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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宝春深

44.教训

阿宝春深 间歇性抽疯 2322 2021-02-13 10:00:00

  “我这腿呀,都好些年了,”赵父婉言笑着,“日后再说,日后再说。”

  宋大人目送着赵父离去,看着他蹒跚慢走的样子,再联想着赵秀才的优雅天资,实在觉得可惜,叹了句:“赵庭宁,赵秀才,可惜了。”

  翌日,赵父和阿坤没有推移了,两人乘着马车往东山镇赶去了。

  马车快路过华庭书院时候,赵父让马车靠书院门口停下了,他与阿坤走了出来。

  “我是赵庭宁,携子阿坤来拜会宋师。”

  两个护卫被宋融特意交接过,若是赵秀才有来造访,都让进入,所以两人并没有阻拦。

  “爹爹,你有事找山长商量吗?山长对我寄予厚望,但儿不争气,也有好些天没念书了,不如我们…”

  阿坤在赵父的目视下生生把那句“不如我们回去吧”憋了回去,慢慢的随着赵父的法式。

  沿着青石板路走着,没多久,两人就到了宋师院子门前。

  赵父停留了下来,在宋融的领导下,两人进了院子,见着了宋师和他孙子,正坐在院子里石椅上。

  现在的宋师脸上是满满的笑容,再看宴生,抬起的眉眼似乎清明了许多,缄默沉静着一张脸看了过来。

  宋师招摇着左手,道:“赵秀才,来了就坐下吧。生哥儿,这是赵庭宁,赵秀才,你唤他赵叔即可。他边上的他宗子,乃是书院的优秀学子,赵启坤,你们岁数差不多大,唤阿坤即可。”

  宴生又撩起双眼,乌黑靓丽的一双眼轻轻眨了下,微起红唇,道:“赵叔,阿坤,你们好。”

  “好好。”赵父又细瞧了下宴生,他微微笑着,白皙的脸已经看出气势派头,“阿坤,唤宴生。”

  “宴生。”

  这么一下,算是又一次介绍了。

  院门边上青葱的大树在东风拂动之下,一摇一晃的,片片绿叶洋动着。

  “生哥儿,带阿坤去别院一起学习,阿坤的大字十分好,以后你跟他学着来,一起念书。”

  晏生听着宋师的教导,不在意的点了下头,站起来,傲着头左手一拉动了片叶子,碾碎间领着他去了别院。

  赵父道:“宋师似乎对晚生的到来早有所料,生哥儿,若没有看错,他是已经好了吧。”

  宋师点了下头,恰逢侍女上来,带她走了后才道:“那一次县城偶遇,李医生对生哥儿下了一个结论,只有一半的可能性。

  幸好,最终那福气来了,他清醒了,生哥儿太久没有看书,学识上比不上阿坤,日后让阿坤带一下他,两人年龄相当,一起长大往后就是一对知己挚友。”

  宋师只捡了自己想说的事说,其实,李医生清除了晏生的毒素,但人却没有清醒,那些天,他都要疯狂了。

  但是厥后,李医生又往返京安城,从国师那要来了一张符纸,晏生服下符纸后,躺了两月,前两日终于清醒了。

  “那是虽然的,阿坤能与生哥儿一起念书学习,两人相互提携,也是他的福气。

  听您讲述,李医生医术高明,不知宋师能否引荐一下?”

  赵父已经心动了,由于那枝丫一样萌动着,想立刻见到听闻中的李医生。

  “赵秀才,李医生回到县城了,若是需要,我写封推荐信,让你们结识一下。”

  “那就多谢宋师了。”赵父脸上露着狂喜的心情,他一饮而尽一杯茶。

  “嗯。”

  两人又聊了些文学上的事情,赵父的回覆都很让宋师满意,如果不是宋师只有秀才之名,也许他就会请他来当教书先生。

  “阿坤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既然错过了这一次时机,钦差大人想必也离去了。

  阿坤照旧太年少,不如沉浮一下,三年后,与晏生一同加入县试,同年俯试。”

  赵父斟酌着宋师的提议,三年他等着,想必阿坤也等着,只是阿宝不知道会不会闹。

  他看出来阿宝有智慧之根,有经商之才,但目前只能小打小闹。

  若是,她铁定两年后,一定要搞大的,自己基础压不住。

  越是北上则水越深……

  宋师看着赵父再三犹豫着,问道:“秀才为何犹豫?阿坤今年才十岁,十岁的童生秀才,太瞩目了。”

  赵父也认可着道:“宋师所言,我都明白,只是小女天生好动,喜好经商,她想入商场。”

  “她呀,”宋师明显对阿宝很有映像,“她又有什么好点子了,我替她撑着,江陵府之下,我都可做主。

  不外,若是形同印书这等大事,需请示下我。钱财金银,谁不想要。”

  “自然应请示。晚生看宋师就正当的很,镇上书籍价钱下降极大,宋师只拿几分工利,做利天下大事。”

  赵父曾经有推测过宋师的身份,但今晋朝宋氏掌管,未曾听说宋家天下有宋师这等人物。

  也许,是他离开了京安城太久,不懂京安局势了。

  “哈哈,而已,今日就这样吧,你等我片刻。”

  宋师回了书房,正着手笔墨,摊开宣纸,写着推荐信。

  赵父带着宋师的推荐信,又赶着回凤仙村去了。

  马车上,阿坤缄默沉静的看着前面,一双眼细看的话,貌似哭过,眼眶都略带着红色。

  赵父问道:“阿坤,跟宴生聊些什么嘛?”

  阿坤别扭过头,冒充淡定的说:“宴生缄默沉静着,没怎么聊,就一起坐着等你们。”

  赵父低下眉眼,仔细敲着阿坤的衣物,又上手摸了一下,衣料软滑,是上等料子。

  虽然与今早阿坤穿着衣物一致,但是料子确是精致许多。

  “撒谎。”

  “啊?”阿坤被赵父扭过头来,他掀开了下阿坤的衣物,竟然见到了擦伤。

  “你们干什么了?”

  短短数十日,阿坤竟然二次受伤。

  “就,打了一架,没干过他,所以儿跌了一跤,擦伤了,衣服也被沾染了泥浆。爹爹,你不怪儿太弱了吧?”

  阿坤冷静一张脸,沮丧着。

  “回去跟陈叔练下功夫。”

  赵父撂下一句话后,没有追究细问,也没有追问为什么两人会打架。

  都只是十岁少年,激动些是难免,只是阿坤受伤了,他照旧有些恻隐之心。

  但是没多久,赵父又紧盯着看了看阿坤,白白嫩嫩的,越是认清了反而沉下了面色,道:“坤儿,爹爹和阿娘,以前只顾着跟进你的学习,却忘了身体上的锻炼。”

  阿坤听着,逗了一下,灵巧道:“爹爹,儿本就晓得,所以儿随着阿宝一起劳作。爹爹也应该一起,一同劳作,一同锻炼。

  儿曾见过,陈叔鸡鸣之时就在院子里锻炼,一身膀子结实,爹爹就弱了些,连板栗阿宝都抱不起来了。”

  阿坤可记得,那次板栗买卖后,阿宝又跟他起诉子叹息着,把爹爹累着了。

  听着阿坤数落的声音,赵父脸都黑了,到底谁教训谁,红眼睛的是谁?

  “爹爹,锻炼的事应一视同仁,不能就只是我和阿宝。阿娘也应该一起,老是躺着,喝药,就绿姑说的,越喝越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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