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语深知,自己那身体所需要的修复能量液会极为庞大,所需要的时间也不会是一天半天,就照目前这吸收能量液的速度来看,少则三五天,多则一个月。
她也很无聊,一个游离在外的精神体,触及不到任何事物,唯一能接触到的,就只有这个傻大猫的白钺了。
要是不逗逗他,都对不起他的这份儿特别呢!
就这样,莲语一会儿揪揪大猫白钺的头发,一会儿摸一把大猫的后脖颈子,一会儿又跑去很无良的拍一把大猫的屁股。
就这样她一个行动,他一个心情,连带那眼神儿,让莲语越来越有劲儿,直觉得大猫屁股果真弹性十足。
怪不得人都说老虎屁股摸不得,那还不都是因为手感实在太好……
这期间在看白钺,整小我私家的气机都低冷静,俊脸更是阴森森,都快拖到地上了。
他也觉察出差池劲儿了,什么诡异会如此没有下限,扯他头发,摸他后脖颈子,拍他脑门子,也就而已,最主要的是,这不知名的诡异,还特别不要脸的拍了他屁股。
这个举动真真是的触及到他底线了,也让他动了真怒了。
此时的白钺开始认真起来了,他慢慢调整自身状态,屏息凝神,仔细的感知周围的一切,周身任何风吹草动,他都能最先感知出来,并实时作出反映。
他想抓住戏弄他的,那个不知名的诡异。
莲语见他这样,不再肆无忌惮了,她略微收敛了一些些,仔细飘过来审察了一下大猫白钺,特地从他眼前晃了几下,见他没什么反映,看这样子他没有发现她。
尔后有些放下心来,他基础看不到自己,让小人鱼莲语瞬间不担忧了,继续开始闹妖,脱手作弄起大猫来。
飘荡在白钺身前,一番审察下来,决定这回捏捏他鼻子,想到了就莲语就立马动手了。
鼻子被捏到的一瞬间,白钺就凭据感受的位置,确定作弄自己的诡异就在面前,只是他看不见对方。
但他照旧果决的动手了,直接握拳捣已往,结果毫无阻挡打空了,他整小我私家也因为出拳力道过猛,有些收不住的直接往前扑已往。
看着种种八卦正欢喜的朱熔,余光看到白钺扑过来,身体比大脑更敏捷的闪到一边。
他立刻开始紧盯着着白钺,不明白他为什么莫名其妙的朝他扑过来,似乎要对他下手,他追念一番,觉得他的没干什么招惹好这位兄弟的事儿,直接开始嘴欠。
“我没惹你吧?”干嘛对我下手?
白钺反映也很快的稳住身形,甩给朱熔一个白眼后,就不再理会他了。
朱熔一脸莫名其妙,决定盯一会儿好兄弟,免得他偷袭自己。
而莲语的精神体这一刻,却横向漂浮在白钺头顶上方十公分处,她被这大猫的行动弄得开怀不已,整个精神体都明灭不定浮动着流光。
人形大猫原地不动了,整小我私家沉静下来,呼吸都放的缓慢了下来,他就像是广袤的大草原上,静静地埋伏在草丛里的雄狮一般,悄悄的寻觅这属于他的猎物。
他暗红色的瞳孔,此时微微有些变化,瞳孔慢慢紧缩,一寸寸的扫视眼前的空间,甚至连身前的土地都没有放过。
几个呼吸后,白钺眉头微微开始蹙起,这是他有些急躁,认真视察事后,没有丝毫的发现。
也就是说,逗弄他的诡异,没有丝毫的破绽。
他不宁愿宁可,确实很不宁愿宁可,抿紧唇瓣,神色不愉。
莲语依然横向的漂浮在他头顶,肆无忌惮的笑着。
突然,白钺猛的伸手在身前挥舞一下,尔后又猛的转身,又横着在身前捞了一把。
结果就是,他依然一无所获,在这之后,他倏然抬头,看向头顶偏向,这个位置,他依然什么都没看到。
但他觉得这个位置他没找错,冥冥之中就是有一种感受,那个逗弄他的诡异,就漂浮在这里。
莲语此时正和他面劈面,眼对眼的,她就这么直直的,看到了他眼中的笃定,其中也有一丝微不行查的自得。
她没有再移动位置,她的精神体穿不外人形大猫,不知道大猫能不能触碰到她,虽然也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大猫基础不行能碰到她。
白钺伸手慢慢实验性的,摸向头顶上方的位置,他很是小心翼翼,殊不知他所有的行动,都被朱熔看在眼里,而且朱熔还举着手腕上的光脑,把这一幕幕都录制成了视频。
眼看着大猫的手快要触及到自己的脸了,莲语赶忙飘下来,直立在白钺身前,她也伸脱手,徐徐向他的手掌靠近。
终于,他们的手触在了一起,白钺的心脏马上似乎漏跳了一拍,一种奇异的感受,从手掌传来,那是一小我私家类的手掌。
他一把抓住了这只手,感受这手很纤细,像是个女子的手。
有了接触后,他开端有了判断,捉弄他的“诡异”竟然是个女人!
人形大猫白钺,瞬间就想撒开自己的手,可一想到松开后,这小我私家又会消失不见,他看不见这小我私家,错过这个时机,这人就会光名正大的,从他眼前溜走,他又忍住了想放开的手。
莲语则一脸惊奇,她整小我私家想的就是:“大猫竟然可以碰到我!啊!大猫竟然能碰到我的精神体!!!”
朱熔整小我私家目瞪口呆,他感受好兄弟似乎哪里出了问题,从适才扑向他时,就开始很不正常。
特别是举动,以及心情这一系列,他视察下来后,直接有些毛骨悚然。
他不由颤颤巍巍地开口:“白……白钺!”
白钺听到他的声音后,直接转身看向朱熔,用眼神示意:你叫我有什么事?
他没有意识到,他此时一只手举过头顶的模样,有什么差池劲儿。
可朱熔整小我私家都欠好了,他直愣愣盯着白钺的眼睛,嘴唇有些哆嗦的看向白钺高举着的手,那手的架势似乎还抓着什么工具一样。
他实在是说不出来,就只能缩着脖子,哆嗦着伸出一只手的食指,指向白钺那只高举着的手,干巴巴的问。
“你……你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