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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世书

第七十八卷

双世书 云中君 6540 2020-10-23 08:00:00

  我悄悄从肉身的指间将元神徐徐送进去,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之中适应了许久才徐徐缓过神来,究竟这是我第一次元神离体这样久,我睁眼,冥演已经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前,只是我再看向他时,他眼中已经没有了适才的温柔。

  “醒了?”

  他问道

  “嗯,我睡了多久”

  对于天君的事情,我自是不能提的,否则就袒露了适才元神离体的事实。

  “没多久”

  “那……”

  我坐起身来,伸了伸懒腰

  “让我躺在这里究竟有什么要紧事情啊”

  他徐徐踱步,走到凳子前坐下,尔后为自己斟了一杯茶道

  “只是觉得让你走动关系太麻烦了,经过此事,以后上天入地,无人敢拦你凤隐”

  我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一身狼狈换得众人的‘尊重’我面上一怔道

  “哦”

  为什么,他对天君的事情,只字不提,他想隐瞒什么,正思索时,他忽而投来目光看向我,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盯了他许久,遂就收回目光。

  “那,没什么事,我就先走啦?”

  他没有说话,只是点了颔首。

  “你就准备这个样子出冥宫的大门?”

  我这才低头看向自己的衣装,我忘了,衣服……

  他指了指一旁的衣架子道

  “自己换”

  随后他便出了寝宫

  我看着架上衣裙,又看了看冥演出门的偏向,心中若有所思,却也不敢延长,赶忙穿了上,一旁的桌子上有我的血玉腰带和血玉簪子,我简朴的收拾好便离开了寝殿,出了大门口,没有见到冥演的身影,我看了一眼身后的冥宫,徐徐的朝着奈何桥走去。

  “经此一遭你也算看得出来,冥君不是个冷血无情之人吧”

  九娘悠悠的开口,继而徐徐喝下一口茶水。

  我刚刚将自己在冥宫装病的事情告诉了她,但却对元神离体之事没有提及,我怕不小心扯出了冥演的秘密

  “他此番作为,若是传出去,指不定又有什么闲言碎语流传开来了”

  九娘一听就来了兴致

  “呦呵,这闲言碎语还少么,怕是传的话也只能是另一个版本了吧”

  “你这话是何意?”

  她妖娆的撩了一下头发看着我道

  “哎,我说大人,虽说你行事是张扬了些,可是很难落人口实,原因是什么,很简朴,你身后有小我私家能为你遮风挡雨,可论及这个遮风挡雨之人,尤其是他说出的每一句话,另有为你做的每一件事,你自己看来可能是上司对下属的体贴,亦或者是为了冥界的声望,可事实啊,并非如此”

  我赶忙问道

  “九娘,你这话说的好生奇怪,事实就是如此啊,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就纷歧样了?”

  她清了清嗓子道

  “这天上地下啊,最不缺的就是闲人,人一旦闲了起来,那就会想做些事情,尤其是看别人的故事,若是真说起来,大人你的故事都可以写好几个戏本子了”

  我敲了敲桌子

  “说正题”

  她看了我一眼道

  “说了正题你也不懂,简朴举个例子,光我听到的,就有好几种,有的说你是冥君悉心调教出来的手下,冥界之中,除了冥君那就是你的位置最大,另有的说,你与冥君有些关系,所以他才会如此重视你……”

  我嘭的一声砸了一下桌子

  “胡扯,谁不知道我是当年祖神炼化,会有什么关系”

  “哎呦呦,才说到这你就生气了,再说了,有些年资低的并不知道啊,后面另有更太过的,你担待着点,别把我这桥砸断了”

  她四下看了一眼,尔后小心兮兮的凑到我面前来

  “另有人说啊,当年祖神炼化你是为了给冥君,给他……”

  她上下看了我一眼,我有些生气道

  “给他什么啊,你倒是说啊”

  “给她做媳妇的,哈哈哈哈”

  犹如我百年前受劫一般,似乎天雷加身,我脑子一时有些轰鸣。

  “媳,媳妇?”

  我有些不敢接受这样的以谣传讹,都是些闲着没事儿的各方人士,都开始闲谈起我自己的事情,而且还传出了这么多的版本,若是九娘不说,怕是我一直都不知道,不外也很奇怪,九娘都知道的事情为何我却丝毫没能知道,继而我看向她道

  “只是这些消息你又是从哪里得来的,我怎么不知”

  她轻叹扶额

  “我这奈何桥上来往生灵众多,听他们闲聊之余自己总会得出些结论,况且我知道这些版本的时候也都是八百年前了,也就是那时候听见过往的仙神妖君谈及此,有个几十年,之后就无人再提,也不知最近怎的,越发的变本加厉,这些陈年旧版本,又被翻了出来,你说这些人的嘴可怕不行怕”

  语毕她看向我

  “至于你为何不知,我却不知该如何与你讲,但有一事必须与你说明,你没发现么,你活了数千年,在这数千年之中,你抛头露面在各路人前的时候不都是冥君和你一起泛起的,几多人也会因为此而忌惮些不敢乱说而已,平日里除了办个案子你又哪有闲逛的时候,我想,这或许就是你不知道的原因吧”

  我现在心中想的的不是这件事情,而是,冥演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情,尤其是,在听到别人议论自己的手下是自己媳妇的时候,我不敢想象他的心情是如何,但有一点我要坚信,那就是九娘说的不错,冥演在的地方那些蜚语就会戛然而止。

  九娘自顾自的去忙生意去了,我闲散的坐在一处,喝了一口茶水,迈步朝着幽冥司走去。

  我还未进去大门,便看到了黑白二人朝我走来。

  黑脸的那个看着我赶忙行了一礼道

  “大人可回来了,再不回来咱们幽冥司都快成司药司了”

  小白却在一旁悄悄发笑没有说话,我疑惑着往前走去。

  子娴站在门口背对着我,我喊了她的名字一声也没有应答,待我拍了她一下,她这才缓过神来看着我,手指向内一指道

  “大人,您这又是有什么喜事各路神仙都要造访个遍了”

  我顺着她所指的偏向看去,凳子上,桌子上,窗台上,床上,地上,无不是奇珍异宝灵芝仙草,正瞧着,一颗拳头大的珠子从一个盒子里面滑落,砸掉了我案脊亓一摞折子,稀里哗啦,尔后落在了地上堆满珍宝的上方。

  “谁能给我说说,这都是怎回事”

  子娴单手搭在我的肩上,很奇怪,我并不觉得凉,因为现在我的身体里都是一些莫名的火蓄势待发,我的幽冥司,我好端端的幽冥司,怎么成了连个落脚地都没有的地方。

  她道

  “大人,这事儿还得问你,最近几日因为有些案子牵扯天上的小仙,我便往天宫跑的勤了些,可就是在前天,我去九天云柱那公示案子的时候我却发现了柱子上最近登上的案子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只有一句话”

  她默不作声,似乎是在等我回覆。

  “说”

  “那句话是‘凤隐神君身体抱恙,从今此天庭任何案件皆无需惊扰神君,直至其神躯康健’嗯,似乎就是这么一句话,结果厥后我连办妥的案子都没投放上去就回来了,原来是想看看大人你究竟神躯怎么抱恙了,我还以为是喝酒喝残废了,可是前来今后便发现门口聚集了众多天庭中人,原来我以为都是来跑案子的,可没想到,这幽冥司的大门一开这些人鱼贯而入将手上的工具边介绍边放置,结果就,就现在这样了,我都不知道为什么”

  我现在心中颇有思量,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一想到前些天天君来到过冥界,那时候我元神出窍正好听到他和冥演对话,甚至我连他来是干嘛的都不知道,忽而我脑中灵光一现,想起了冥演和我说过的话

  “只是觉得让你走动关系太麻烦了,经过此事,以后上天入地,无人敢拦你凤隐”

  我一拍脑门子,手迟迟没有放下来道

  “都把这些工具给我搬出去,另有记得给我扫除洁净”

  子娴幽幽地说道

  “大人,这些工具可都是珍品,都是补身子的,就刚刚掉下来那颗珠子,可都是南极仙翁特意从北海那边要的鲛珠”

  我叹气道

  “人都在南极了还去什么北海瞎嘚瑟,拿走拿走全都拿走,你们喜欢自己挑,要送礼的,就赶忙送,总之给你们三天时间,把这幽冥司给我恢回复样”

  我费了好半天劲才进去自己的大殿,从一堆珍品里面扒拉开一坛子酒,尔后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原来冥演说的上天入地无人敢阻拦我,所有人都重视我这句话,天君竟然是这样办到的。

  我气冲冲的离开了冥界去了一重天处的露华台,那里是一重天最高处,最适合喝酒,星君还未布夜,一旁的月宫已经徐徐的泛起在我的视线之中,我离着虽远,可也感受到了来自月的能量逐渐要盖过金乌。

  我仰面喝下一口酒,露华台上微风徐徐,这里乃是天然塑造,毫无天宫之人镌刻痕迹,浑然天成的一块巨大石块乃是上古之时遗留下的一块灵石,这一重天即是由这块灵石孕养,可见上古之时,顽石尚能修炼的如此,想必那时候定是很是适合修炼。

  祖神自建设三界之时,那时便被称为上古,祖神赋予万物灵性,上古界灵兽触目皆是,种种花卉植物都是有灵性之存在,可是经过了数十万年岁月的洗礼,有些工具注定是要被时间所淹没,唯有那些有形体的的才真正修炼乐成,而花卉顽石,却因为形体之顾没有过多的时机,但那时若吸取灵气生长,如今也尚可存活,虽说有些工具已经消失,可是有些工具照旧靠着吸取自然之灵力而存活,这顽石即是个例子,露华台即是这顽石的名字。

  我喝下最后一口女儿香,伸手扔了酒坛子,它顺势滚落一边,顺眼望去,一白衣人立于远处,脚边正是我扔下的酒坛子,那人弯腰,拾起了坛子,我看着那双鞋子,徐徐向我靠近,在离我一步远之处停了下来,上面绣着靑竹纹路,这料子,可是极好的。

  “如此乱扔工具,若是滚落下界砸伤了凡人可就是个大事情了”

  连玦坐在我身边,轻轻的放下这酒坛子,我抬眸看着他,他的目光却是看向远方,那里星子已经密布。

  我撑着有些微醉的身子靠在一旁道

  “若是砸伤了人,我多送他两年寿元如何”

  他的转过头来看向我,嘴角扬起弧度

  “凤隐,不是所有人都想多活两年的”

  我很好奇,也很不解,凡人想的都是长寿百岁,为何在连玦口中却又不是这般。

  “那为何,另有寿宴,另有祝词,难道说人长寿百岁都是骂人的话么?”

  他摇了摇头,继续看着远处的星子道

  “当一小我私家的生命中消失了那个他所认为重要之人的时候,他就不会认为多活几年是好事”

  我没太听懂他说话的意思,我撑着迷迷糊糊的头,微闭着双眼道

  “在世,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哈,你不知道,有几多人想要活的更久呢”

  他没有说话,似乎也没有此外行动,我抬眼看向他时,他却正在看我。

  “你这话,对于我却不适用”

  我面上一笑,意识却在酒的作用下而逐渐模糊

  “是,是么,似乎我……”

  我睁开眼,有些模糊,额头有些隐隐作痛,我待清明些时我才环视四周,发现这一切都很陌生,我记得自己是在露华台饮了酒,尔后……

  我身上的衣物完好,看来是有人将我带到这里休息的,我下了床榻,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润了润喉这才觉得心中烦闷消除泰半,这里部署一派简练,我心中忽而有了个比力,这里的部署虽说简练,可也不光调,好比墙壁上挂着的植物,窗台上养的盆栽,另有在卧室中间的青瓷大缸,里面的几条锦鲤在惬意的游弋着,若是在冥演他那无趣的寝殿住着,倒不如在这里养息,对于冥演寝殿的部署我可真是嗤之以鼻,也不知道他这数万年是如何过来的。

  我抬脚走出门,眼前所及之物都是些花花卉草,不远处连玦一身白衣正立于这些花卉中央,我小心翼翼的避开那些不知名的花卉漫步走到他身侧,这才发现他正对着一棵兰草发呆。

  “歉仄我在你这小睡了一下”

  预计此处时连玦的宫室,还记得我上次在这里遇见连玦的时候打的可是一个不行开交。

  “墨兰开了又谢了一次”

  闻言我也是一惊

  “那我,我睡了,有百年了?”

  现在在我脑中无数个问题路过,好比,聚魂珠送还到冥界了没有,幽冥司的事情聚集了有几多,另有子娴她……

  “这是人间的花,一开一落只有一季而已”

  他笑着,顺手给花浇了浇水。

  “人,人间的花啊”

  还好还好不是仙界的花,一开一落也要百年,吓得我还以为自己真的要烂醉陶醉不醒了呢,我长舒一口气,看着连玦浇花的娴熟手法,忽而自己养的那盆彼岸,本是冥界的花朵,本不需要浇水施肥,可是那日烂醉陶醉一场,悉数浇进去了不少聚灵池的水,结果导致那花因为受不了太过于旺盛的灵力而枯萎,那可是第一朵在冥界枯萎的彼岸花啊。

  “在想什么”

  这时我才看见,连玦的眼睛在看着我,我欠美意思的笑了笑道

  “我只是在想,仙界花卉众多,你为何还要取人间一朵,以至于每日还要施肥浇水,如此费事儿,仙界的花岂不是省事儿许多?”

  说完我也学着他的样子舀起一瓢水,浇在了另一株叫做墨兰的身上。

  他徐徐道

  “你说得对,仙界花卉众多,我却单单要取人间一朵,每日浇水施肥,不外,仙界的花是很省事,只是,全然没了养花的乐趣,那种感受,只有养花之人才气感受获得,你说是么?”

  他手上行动不减,轻轻的抚摸着兰草的叶子,就像是一件易碎的瓷器。

  或许这墨兰对于他是有故事的,我是这样想的。

  我蹲下身,静静的看着面前的兰草道

  “都说君子似兰,兰为君子品性,连玦,如今看你倒真是个谦谦君子啊”

  再抬头时我一瞬间看到了他的手一僵,继而说道

  “很久之前,有小我私家就是这样对我说的”

  我起身笑道

  “看来,觉得你是君子的人,不在少数啊”

  连玦只是笑笑,摇了摇头,复而我又摆弄了些花卉,觉得没意思,便随连玦一路出了这花园。

  他递给我一方手帕

  “擦擦手吧”

  “多谢”

  我接过他手中的帕子,他转身走向了内殿,我简朴的将弄湿的手擦了擦,翻过来时却发现这上面绣着一行小字‘望君珍重’

  我轻声念叨出来,这四个字应该是送给连玦的吧,我抬脚便跟进了内殿。

  “这帕子,可是什么人送的么?”

  他抬眼看了一下我手中的帕子,预计是看到了上面的那四个字

  “帕子是我自己的,只是那上面的四个字是一个很重要的人送的”

  闻言,我身上深深的罪恶感莹然而生,这帕子对他来说一定很重要,这么重要的工具现在被我弄上了泥水和污渍……

  我顺势将帕子往怀中一揣道

  “那个,洗好了还给你,我不知道这工具这么重要,否则也不会弄脏”

  他面上一笑,就像是淡淡的月光

  “无妨,送帕子的人已经不在了,留着旧物也不外是徒增烦恼而已”

  ;照旧洗洁净了还给你吧,我可不想让你连个念想都没有。

  只见他手上摆弄着一支珠花,我看着也觉得悦目,头一次见到红色的珍珠,那么多细小的红珍珠串联而成的花。

  他突然看向我

  “也许你会觉得这是红珍珠,但,其实它的底色是白色,我用一种特殊的方式将这白色酿成血红,如今……”

  他伸手将那珠花插在了我的头上

  “配在你的身上,才算是完满”

  我很惊讶于他这样的做法,遂就伸手准备取下那只珠花,谁料他的手抢先一步捉住了我的手

  “这珠花,是那位与你长得很像的故人的,只不外原作者是我,我铸造了这只珠花送给了她,只可惜,故人已不在,我见了也是睹物思人,正好,这珠花戴在你身上真的很合适,你又何须拂了这美好呢?”

  我这才徐徐的将手放下,只是这珠花的故事叫我不敢轻视它,这世上连玦送给别人的,如今戴在了我的头上,不知道又是什么意思,难道仅仅是怕睹物思人么?

  我与他就这样静静的坐着,似乎岁月时间已经与我无关,与他无关。

  “连玦,凤隐就先告辞了”

  他没有挽留,只是微微的点了颔首,径自给自己斟了一盏茶。

  待我走至门口之时只听身后的他说道

  “九天云柱之上的事情,玦见到了,如今凤隐神君你一切安好,我便无所记挂了”

  我面上淡淡一笑,拂过所有光华,原来,之前露华台相见,他竟是因天君在九天云柱上的一句话,记挂我的人不多,连玦算是其中一个,如此,我便要多谢他记挂了。

  这几个月也不知冥界发生了几多事,我醉酒的时间倒是越来越长了,看来照旧功夫不深啊。

  回到幽冥司之时却未见一人,不外这司里上上下下被打理的井井有条,从前基本上都是蒙着灰尘的窗台如今都已经浮现出了自己之色,我这才想起来临走之前我嘱咐子娴他们把这里扫除洁净,想必这些日子他们没有偷懒,不错。

  我坐在镜子前面看着自己的容颜,一切都没有变,唯一变的是血玉簪子旁边有一支珠花,我伸手将那珠花摘下在手中细细端详着,千年啊,数千年啊,除了冥演,别人未曾送过我一丝一毫女子所用之物,我曾经一直认为这天地间唯一能送我衣裙,为我铸簪之人只有冥演,只有他的工具我才气够真正的戴在身上,如今,虽说这珠花最开始不是送给我的,但这一路腾云驾雾我也带了回来,心中也有些许纷歧样的感受在升腾。

  我转过珠花的反面,银制的基础上面隐隐约约刻着什么,似乎是一个字,许是因为岁月的缘故又或者是持此珠花之人恒久的摩挲,所以自己已经淡了许多看来,这珠花定是连玦心爱之物,我这才想起怀中的帕子,顺势将帕子取了出来,待我仔细看向那帕子上的四个字的时候却又觉得有些熟悉,倒恰似自己的笔锋,只不外……怎么可能,既然是连玦之物怎可能有我的字迹,但不知为何,每每看向‘望君珍重’这四个字的时候,心底总有一种失落,又或是惆怅。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这血玉簪子确实戴了许久,如今这司里也没什么人,虽说我对女儿家的头饰没什么恋慕追求,可是偶尔换一下花样也照旧觉得新鲜,究竟这血玉簪子我也戴了数千年,遂就取下簪子放在桌子上,尔后在将此珠花轻插于发间。

  聚灵池水虽说离开了原本的池子,可是这么长时间的适应,现在池水已经可以通过冥界的灵力来孕养自己源源不停的灵力,我解下一身外袍随意放在一旁的大石上。

  话说回来,这聚灵池水自从引入我冥界之后,我还从未享用过,更况且,这聚灵池水照旧在我这幽冥司的后园,不用的话岂不是可惜了?我随手拎起一个酒坛子放在池边,以便于我随手就能拿获得

  我一步一步踏进池中,衣衫尽褪,微闭双眼,感受着来自池水的灵力,另有那许久未有的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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