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自怙恃新欢之夜开始形成,十月妊娠建成模样,历经千辛万苦来到这个不接待我的世界。
听母亲讲,我小时候身体很差,随处寻医觅药,头上插满了吊水瓶的针眼,骨瘦如柴。
印象中有一次玩大板车的双轮,脑袋碰了地,那种痛影象犹新。厥后对头部特别小心。
又一次被开水烫到脸,幸亏那时还未开始关注相貌,更庆幸未有留下疤痕。
记得一次被马蜂蛰到太阳穴,现在另有一个洞留在那里。
初中的时候常被人欺负,也欺负自己,不外那些都是皮外伤。最重的是高三被人砸破眉骨,第一次缝针。
现如今又因为一些破事,致使身体受到前所未有的大伤。我这可怜的身体,才在这世界待了二十年就已经体无完肤。
身体发肤,受之怙恃。我对不起我的怙恃,我也对不起我的身体。
经过这次大伤,我对于身体的情感越发浓烈,以后绝不让它受到任何伤害,哪怕将此转化为主观蒙受。
我的身体为我已往二十年的生存与生活已经支付的太多太多,不能再让它蒙受更多的委屈。
身体呀:你一定要快快好起来,外面的大千世界,我们还没有好好品味呢,等你好起来,不再让你蒙受太大负荷,不让你再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