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光凛凛,夏裕新右手风一般抓向冷光,那人见夏裕新抓住了剑身,血顺着剑刃滴落,那人弃剑,夏裕新还紧紧抓着剑,那人飞踢一脚,夏裕新双手展开,利剑落在砖瓦上,夏裕新被踢出三尺距离,终是低头跪倒,面朝砖瓦,身形倒下
女人急遽跑到夏裕新旁边,试图再搀扶起他,试了频频,徒劳无功,那人捡起利剑,走了几步,右手挥舞,利剑直指蹲着的女人面门
突然一个玄色身影泛起,那人正欲挥剑,却被那玄色身影一脚踢飞,落到地上去了,十几个黑衣人急遽跪下,“参见首领,”
那玄色身影身约八尺,负手而立,脸上是一个狰狞的鬼面,斗笠歪斜的戴在头上,“把本座的话当做耳旁风,是要支付价钱的,”那玄色身影的话语十分凶戾,身上气息也骇人得紧
“全部滚回去,”玄色身影话落,身形闪跃,消失在无边黑黑暗,“黄寿,你身为都蔚,既然与人勾通,这种局面,本座需要一个解释,”凶戾的话语如同来自远古的诅咒,让人生畏
第三层的阁楼窗户打开,一其中年男人闪身出来,“督主,在下愚钝,望督主恕罪,”中年男人冲着那玄色身影消失的地方躬身回话,未听见回音,便又进屋中去了
黑衣人不见了,阁楼又关窗闭门,女人吃力的搀扶起了青年,这时,一道黑影从街道跃上阁楼,“快来帮我,他好重啊,”女人冲那黑影大叫,“你照旧这么喜欢逞强,”那黑影走进女人,腰间的酒壶晃动,碰撞剑柄的声音很清脆
青年躺在船舱里,鬼谷子借着黎明的晨光划浆赶路,女人则是在抚摸青年额头,时不时将瓷碗里的水用筷子蘸了,涂抹在青年唇上
“总算没有那么烫了,”女人的手离开青年额头,拂衣擦拭额头的汗珠,说着,爬出船舱,和鬼谷子背对而坐
女人把双脚放入江中,鬼谷子划浆的行动放缓了些,“等到正午,我回去了,我爹赦免了镇峰镖局,你们计划怎么办,”女人垂着脑袋,话语里有几分不舍
“去抓些药,等他好转起来,我们就去抓田一,”鬼谷子的话语依旧冷冷的
“他这个伤,是怎么回事,”女人说完,用手捂住嘴,似乎是问了什么藏起来的话,有些悔意
“那年在夜郎初遇,他便已经是重毒之身,我也无从得知,”鬼谷子回道,女人“哦”了一声,便徐徐抬头,泪光闪闪的她选择看向远方
泰安城行省府
一个书生妆扮的中年人,和鬼谷子谈论了几句,便带着女人进了行省府的大门,鬼谷子转身跳上马车,挥舞马鞭,马车徐徐远去
青年额头满是汗珠,却是甜睡得紧,脸色发紫,鬼谷子坐在床榻边看着他
“我要南下了,这里是我一个朋友家,你就好好养伤吧,”鬼谷子说完便起身离开了这屋子,屋子收拾得很整洁,一柄长枪立在桌旁,一个肩负则是静静的躺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