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中九州自是有能人居之,何来所有一说?”
刘协也好奇了,心中暗想着这九州舆图是否在体现什么,究竟司马徽一看就是有所准备的。
司马徽不慌不忙,取出一张宣纸,在纸上写了一个数字,十二,这让刘协一怔,究竟十二地也是三神器所显示之处,并不寻常。
“此物何意?”
刘协问道。
司马徽又写了两个数字,一个九,一个三,加在一起恰好也是十二。
“你究竟想表达何意,朕没空和你猜哑谜!”
司马徽笑了笑。
“天下今儿分九州,荆,允,雍,青,冀,徐,豫,扬,梁,即是这天下。”
“古时候王分鼎定下九州王侯,铸九鼎为定州之物,从那时起便有天下九州之分,现在天下杂乱,势力早已不再如当初那般,陛下却不知夏商之时,何人占据九州,而其能占据一州之地,即是有能之人。”
“那如此说来,此事还与当初九州有关?”
“不错!”
“九州王侯早已消失多年,却也无人再记得此事,现在天下将其,天下本该归于我儿司马懿,却因你的泛起,将天下大局搅得是一塌糊涂!”
司马徽第一次展现出不淡定的心情,不外刘协也是才知道司马懿竟然是司马徽的儿子,这有点不切合历史,但现在这三国早就乱了。
“哼,那又如何?如今这天下即是朕的天下,朕让黎民衣食无忧,难道这天下另有比朕更适合位居君王吗?”
司马徽摇了摇头。
“否则,陛下确是天下明君,只可惜天命大乱,乱世早结,本该历时百年的战乱不外数年便被平息,天有天数,命有命数,这天下若无大战再起,那天命便会改写,责罚这山河乱世!”
刘协眉头微蹙。
“此言何意?难道正因为朕终结了这乱世才让天下重归于杂乱之中?”
此时司马徽缄默沉静着,似乎以无声控诉刘协所作的一切。
“呵呵,天命,朕即是天命,你千方百计阻挠朕终结乱世,难不成就是担忧会有今日?”
司马徽轻叹一口气。
“天之将变,无人可以幸免于难,陛下终结了一个时代,那即是接应下一个时代的泛起。”
刘协不信,自己凭借如此强大的武器装备和军队火力,凭什么会被人打败,基础不行能的事儿。
“不行能,如今朕乃无敌之师,以何击败朕?就凭你手下区区十几万的狼军吗?”
“自然不是,九州封鼎,陛下可知在下曾驱符召下火马神兵,却也未能抵御陛下雄师,这火马从何而来?”
“那边?”
听到这些话,刘协心里头突然也有了些欠好的预感。
“此本为九州之一豫州火骑,乃是九州诸侯之一的戎马!”
“那此戎马又是从何而来?雍州即是朕的领地,朕为何从未见偏激骑?”
“哈哈哈哈,九州之地,以壮盛之,这天下,本就在九鼎之中,谁拿到了九州镇鼎,即是这天下之主!”
“那依你所言,这火骑即是在这鼎炉之中?”
刘协惊奇道。
说着,司马徽大手一挥,身后倒酒的侍从便对着门外轻呼数声,几个苦力不知何时泛起在密林之中扛着一只古朴的鼎炉送到树屋里,鼎炉之上镌刻着各色符箓,咒文,刘协看不懂,但觉得并不简朴。
“这即是你一直久居信阳的目的吗?”
司马徽摇了摇头。
“非也,司马家即是执掌豫州火骑鼎的传宗之族。”
刘协大骇。
“除了你司马家,另有其他八家?莫不就是掌控了九州王鼎的宗族,即是此战开幕时代?”
司马徽点了颔首。
“陛下,现在天下早已非昨日天下,这九鼎即是九方能与你抗衡的势力,天下即便再归于其一,也无从在此时合而唯一。
刘协意识到,九鼎掌控的势力或许并不简朴,其中定会有与自己作对之人,就像是老僧人说的那样,十二处,并非随处与刘协作对,但其最终目的或许就是为了扑灭九州,统一天下。
“哼!”
刘协不屑嗤笑,端起酒杯轻抿一口。
“陛下难道不担忧此事吗?”
“为何要担忧,朕执掌天下,厉兵秣马,天下无人可阻挡,现在天下统一,朕反倒是有些腻了,既然你说这天下将变,朕也能与之抗衡,这才更有挑战之处!”
司马徽轻叹一口气。
“陛下不愧是天选之人,四分天下也未能削弱你的斗志分毫,现在各处势力将其反而引发了陛下的欲望!”
“不必说这些甜言蜜语,既然你说了,那就和朕说一说,这其他八州有何神兵?”
司马徽轻点颔首。
提笔在舆图上划分写下了十八个字,正是九州所统帅之处。
刘协低头一看,除了豫州火骑之外。
荆州夜煞,允州苍云,雍州雷骑,青州赤牙,冀州青鸦,徐州天罗,豫州火骑,扬州天枢,梁州格桑。
“这些即是当于一载之后降世戎马?”
“不错,且其中掌控之人,皆为诸侯转世,不止有强大术士,另有强大戎马,情报团队,这天下危矣!”
不知怎么的,刘协听到这么多戎马泛起,不光没有张皇,反而有些兴奋,此前和三国几处势力相斗,即即是当初洛阳城大劫之时,刘协也未曾担忧,说不上轻松,但也能获胜,之前搪塞普通士兵只是单纯虐待,现在就是真正神仙打架的时候到了。
“有趣,哈哈哈哈有趣!”
司马徽一愣。
“陛下可知这八州戎马并非寻常戎马,皆有通天之能,即是您手下士兵实力再强大,也未必能将其拿下?!”
“那又如何?既然如你所言早晚会发生,又何须担忧此事儿?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朕既无能改变这天下,那倒不如顺势而为,朕倒要看看,这天下到底还能怎么折腾下去!”
饮下一杯酒,刘协再次问道。
“这是九,另有三呢?”
“这三,恕在下无法看穿,并不在王鼎之上,只怕会有异变,即是连老夫也无法预料此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