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还在心疼他的荷包,两万两银票只赎了一小我私家,就算是头牌,也觉得亏啊。
这身价,比寺庙了镀了金的大佛还贵。
不外,潇湘阁楼主能放人,也在三皇子的意料之外。
以裴琴心的相貌才气,能给潇湘阁赚取的何止万两,即是百万两也不是不行能。究竟,他正风华正茂,而非人老珠黄的时候。
想不通就不去想,三皇子不怕被人算计。
“谁知道呢。嘉善从小喜欢舞刀弄枪,长大了喜欢个铮铮阳刚的黑脸男人,不算意外。”三皇子道。
“不外,她不是快要嫁去河间郡章家吗?”姜修宁托腮道。
三皇子戳了戳她额头:“到底是谁把你教成这老学究的样子?男子能有妾侍,女子如何不能养面首。当年父皇说过,我和年老有的,你都市有。难道你以为是随口一说?”
“难道不光指的身份封邑?”姜修宁捂住了胸口,她似乎错过许多。
三皇子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姜修宁心痛如绞。
她上辈子十几年来忌惮的隐忍的,到底是什么啊。她的父兄压根儿绝不在乎那些。
“原来爹爹当日送我出嫁时,说的公主府不必太冷清,是后院热闹的意思啊。”姜修宁后知后觉道。
“百花齐放,才会有好景色。妹妹,你要记着,你是大唐的公主,是帝王的掌上明珠,是这天下的主人。没有主人为了奴仆而委屈自己的原理。只要你情我愿,即是面首三千又何妨。”三皇子语重心长教导道。
“枉你小时候还立志当京都第一纨绔子弟,我瞧着那些县君蹭着点儿皇家关系,都过的比你胆大。”
三皇子碎碎念着,不时拿出他们的堂姐妹举例,听的姜修宁瞠目结舌。
她双手用力一拍:“三哥且等我厥后居上。你瞧,她们洒出千金也见不得一面的琴令郎,不是入了我的公主府吗?人不必多,但需样样最好。”
提到裴琴心,三皇子就牙疼。
“妹妹莫要再提那个头牌了。朱颜易老,这钱哥哥花的心疼啊。你可知道,哥哥前儿置办的那个外室,不外费了八百两白银。”三皇子道。
“那如何能比?旁的不说,单单裴琴心那手字,就值不少钱。听闻他琴艺画技更是一绝,我不会亏的。哪怕这些都没有,仅对着他那张脸,我也兴奋。”姜修宁捧着脸笑道。
妖精一样的容貌,摄人心魄,岂是人间的庸脂俗粉能比的。
“他这还不是容貌最盛的时候,等过个两年,定然能更悦目。”姜修宁期待道。
三皇子哈哈大笑:“妹妹现在这模样,和父皇看后宫选秀时像极了。”
“后宫今年又进了几个新人?”姜修宁突然有些头疼。
凤阳阁的位置,与后宫毗邻,比起太子、三皇子来,她和嫔妃相遇的时机太多了。若是后妃有心堵她,她躲是躲不外的。
“不多,只进了六个。皆是听着父皇征战天下的故事长大的,对父皇极其崇敬。听王妃说,一提到父皇,她们的眼里仿若装着星星,闪着崇敬的光线。”三皇子满是佩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