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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家教有点躁

第110章 野火烧不尽

贞观家教有点躁 雪无痕a 2294 2020-10-31 18:05:25

  其实夷男的野心并不算大,他并没有想要吞并中原的意思,虽然大唐的强大,让他不敢生出这样的意思。

  他的想法只有一个,那就是统一整个草原,只要拥有草原就够了,长城以南的土地他从来没敢奢想过。

  因为他知道,有多大的胃口就吃几多的饭,如果他敢于将爪子伸向长城以内,或许不仅仅是崩掉两颗牙的问题,说不定他就会被撑死。

  但是大唐的手伸进了草原,他不得不看着这一幕,却无能为力。

  夷男是很不宁愿宁可的。

  几多年来,草原一直是草原人的草原,然而自从李世民登位称帝以后,草原就成了大唐的草原了。

  活该的突厥人有什么能耐,凭什么可以占据着漠南那片肥沃的土地?还不是大唐在给他们撑腰吗?

  所以那片土地上外貌上看起来是草原人占据着草原,但是谁都知道,阿史那思摩已经酿成了大唐养的一只狗了,没看到阿史那思摩已经不姓阿史那了,而是改姓李了。

  从阿史那思摩叫做李思摩的那一天起,漠南已经不是草原人的漠南。

  这时夷男无法忍受的。

  他原来想着,大唐这些年南征北战,不停的征讨,和突厥打,和吐蕃打,和吐谷浑打,和高昌打……

  大唐与周边国家的战争,似乎一直就没有停止过。

  他想着,即即是铁人,经过这连年的战争也撑不住了,更况且天可汗陛下已经不再年轻,尤其是皇后的死,使得这个男人的精神状态大不如前。

  夷男可汗觉得时机来了,不管有没有可以占到自制的可能,但是不试一下他是不宁愿宁可的。

  万一大唐的天子陛下懒得允许这些事情呢?

  万一大唐的国力经过这些年的战争,已经变得外强中干了呢?

  万一天子陛下对阿史那思摩不满意了或者有了戒备心理呢?

  ……

  这些可能性只要有一个存在,他就可以小小的蹭一个自制。只要能够蹭到一点点自制,那也是好事,有了第一次就另有第二次。

  薅羊毛的成就虽然不大,但也可以聚沙成塔,积腋成裘。

  可是谁想到,这一次居然亏本了。

  他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大唐的天子陛下,不追究他的责任。

  夷男的心里边很是着急,究竟二十万雄师在这刚刚过了一把火的灰烬上,日子也并欠好过。

  不说此外,但就这二十万雄师的生活问题,人吃马嚼的也是一个不小的开支。

  他甚至有点急躁,究竟是打照旧放,你总得给个痛快。

  大唐领军的上将军李勣同意了暂时休战的要求,他允许双方暂时不打,一切期待大唐天子的指令。

  可问题是大唐天子的指令迟迟不来。

  李勣的军营,距离乙失漂亮的雄师不外几十里远,只不外唐军越发喜欢驻扎在城池内。

  定襄城里,驻扎着李勣率领的中路军九万雄师,而在城外二三十里的地方,就有薛延陀人的牛羊,在刨着被焚烧过的草根。

  一片玄色的大地上,白色的羊群显得格外显眼。

  定襄城头,李勣看着城外一片玄色的大地,默然无语。

  玄色的大地,被羊群啃过之后,开始偶尔有黄土露出来,就像一小我私家身上的疮疤。

  牛进达看着城外玄色的土地,“遭孽啊……”

  张济安能够理解牛进达的感伤,草原也好,耕地也好,都是养活人的。对于这个被饿死过父亲的人来说,看着人被饿死究竟是痛苦的,哪怕是异族,那也是一条条活生生的生命。

  李勣回过头来看了看牛进达,“牛长史,战场上可不能有任何的妇人之仁。”

  “上将军放心,只要他们放下鞭子拿起刀子,那就是我们的敌人。”

  李勣点了颔首体现认可。

  张济何在旁边看着他,能够理解牛进达的感伤。

  “其实你也不用担忧,我也不用同情这事儿,不怪咱们,你也不感伤什么,只能怪薛延陀他们自己。”

  “嗯。”

  “退一步天南地北,只要他们别想着南下,他们的身后有的是草原,可以让他们的牛羊吃的膘肥体壮,所以他们现在受饿不是咱们的错,是他们的贪心的错。”

  “这话说的倒是,牛长史啊,看来你还没有这小子开的透彻,他们来一个不怪咱们只怪他们的,担忧他们身后有草,但是他们不愿意转身,那就不能怪咱们了。”李勣对张济安的话也是深表认同。

  “再说了,这草吃了一茬又一茬,草原上的牛羊何其之多,每年都在吃,也从来没见把这草原上的草吃完过。正所谓,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东风吹又生。”

  这装逼有点高峻上了。

  眼前这两位虽然都是武将,但是却也都算是知识分子,李勣自然不用说了,不仅仅是一个军事家,而且照旧一个很有名的医生。

  据说他的医术水平不比太医院的那些太医门差。

  而牛进达虽然看着貌寝,但是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知识分子身世,他老爹可是当过县令的。

  所以他们自然能够分辨出来诗的优劣。在这个时代,大唐的诗歌革新还没有开始,这样清新的诗风在大唐诗坛上绝无仅有。

  于是两小我私家都缄默沉静了。

  然后他们迅速的反映过来,像见了鬼一样看着张济安。

  “你小子居然会写诗?”

  “你怎么写出来的诗,虽然看起来有点不太合规,有点太通俗,可是我怎么听着这诗有点太好了?”

  张济安这才反映了过来,赶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自己这该不会是要提前拉开大唐诗歌革新的序幕吧?

  完了完了,我怎么可以这么优秀呢?

  不行,这万一被天子知道了,把他抓到皇宫里边,去国子监讲诗歌,那他岂不是要累死?就现在一个讲哲学,已经让他够烦的了。

  其实他在国子监将哲学一共就讲了三次。

  开挂的人生真是幸福的烦恼啊,在内心深深的为自己的智慧和博学多才而烦恼。

  唉,照旧先应付一下眼前的局面吧。

  “哦,我这是做诗了吗?嘿嘿,我倒是没感受到,我有这么个想法就顺便说出来了,而您二位都是知识分子,别当回事啊,这就是顺口溜,对对,就是顺口溜,不是诗。”

  “差池,你是怎么想起这个的?”

  “也没什么,触景生情吧,咱们眼前你看这不是一片草原嘛,即即是没有李思摩将军的了一把大火,到了冬天它不是照样要枯死?可是到了明年不照样就又生长起来了吗?”

  李勣道,“别打岔,说实话。”

  “说的原来就是实话,咱小的时候听师门里面的师兄们说过,朝中的奸臣地里的草,永远除不了。”

  “小子嘴上没把门的是不是?这话就在这说,我们就当做没说过,走,回去讨论军情。”

  牛进达赶忙打断话头,对张济安实施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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