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晴这位三花坊的坊主在世人的眼里一向是眼高于顶的。
现在天,她能出来亲自招待客人,这让店里面的一些人有些翘首以盼,他们也想看看究竟是谁能这么有面子。
当裕亲王陪着一个年轻人在阿童木的领导下走上二楼后,有许多人都体现自己没见过不认识,但他们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这人是刚刚登位的熹微帝。
于晴在他们落座后就主动见礼。“民女见过陛下。”
“免了,朕听王叔说这里有许多好工具,那就给朕拿出来吧,让朕好好开开眼,看是否名副其实,如果是,那么这就是你们家的招牌了。”一路上裕亲王已经把这件事说了,这对熹微帝来说并不算事,再加上是叔叔提的要求自然满足。
于晴对阿童木招手然后悄悄在耳边付托了几句,这次于晴没有让阿童木把一些包装的工具拿出来,而是拿出了刚刚得手的好工具,这工具虽说是刚刚出土但却是货真价实的骨董,而且其年代也是久远足够让天子眼前一亮。
“哇,商代的青铜剑,不,这上面是金翅鸟王朝的符文,这是当年殷商立国时金翅鸟王朝送的开国礼物,不错这是好工具。那笔来朕来给你家添光添彩。”
“谢陛下。”
熹微帝写下了名副其实四个字,这笔书法是熹微帝从四岁开始每日练刀之后才有的劲才气练成的力道遒劲,而这些年虽然熹微帝不择手段但他体内照旧有一股洒脱不羁,所以这字上面也蕴含了其中三味。
古话说,字如人。
在于晴看来这位天子照旧个有风度的男子。
这才是今日于晴的真实目的,鉴字鉴人。
笔放下,于晴和裕亲王一左一右开始鉴赏。
其实这工具哪是一时就能解决的。
只可惜今日裕亲王才知道陛下的字不错,要否则怎么说都要弄一副,不说给自己鉴赏至少挂在门上也能保住自己儿子这一代吧,可惜了。
想着这里揪着自己的胡子,考虑着自己要怎样才气获得御笔亲题。
倒是,于晴招来下人拿去装裱,相信明日就会择吉日良时再点燃鞭炮郑重其事地请来当地名望一起来看待此事。
此时完成,可于晴没有开口,陛下也只是把玩着建盏,看见这气氛,裕亲王就明白自己碍事了,立刻借口人老了需要休息之类的话语告辞离去。
在他走后,房间门外就被部署了值守,这个时候,熹微帝开口说话了“不知道于晴女人找朕做什么?”
“请陛下看看。”
这是一封盖了多人的血手印的血书。
看到这里,熹微帝就知道事态严重了。
于晴继续说道“我们商行不知买卖骨董还会经营一些皮毛、甚至锡器茶叶丝绸贩卖海运也都是有的,可就在上个月我们刚到了北方,就亲眼目睹了,前方的将士吃不饱,为了吃饱饭不惜去抢黎民家自己养的獐子,他们每次收到的粮食都是陈米而且数量绝对不够,不仅仅是米另有衣服,都是一些单层的不,除了几套是缝满了棉花,但棉花的质量也是一般,基础不足以反抗隆冬,虽然若是在帝都照旧可以的,可若是在北方,完全是会冻死人的,”
“另有其他的证据吗?”
“我可以帮陛下收集这个证据,可是也希望陛下能给我们一个权力。”
“权力不能给。”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若是在战国时期秦国时,五十步内这是写进律法的,不脱手相帮既是犯罪,难道这种精神非要写进律法才气做吗?你们既然做了,还费了这么多就是想让朕来看看知道此事,既是如此为何还要朕给你们权利呢?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们是黎民你们路见不平自己就有资格,只要不犯罪纵使敲破登闻鼓又何妨?”
“于晴在此谢过陛下,以茶代酒敬陛下一杯。”
“朕等着你的好消息。”熹微帝说完就离开了。
离开之际在马车上对着左边的侍卫“严厉,你以后就卖力和三花坊交接,润笔费五万两,明日来拿,若她另有其他需求,你做其中的桥梁。”
虽然,这是个幌子,不外这是个很能服人的借口,皇家日用所需奢靡,每年国库收入光是应付天灾就已经捉襟见肘更别说添置内务府里的种种用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