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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师兄原来是大神

第七十七章 做了决定

二师兄原来是大神 晓夜梨花 3973 2021-01-21 02:16:54

  四人回到别院时已经很晚了。他们相互搀扶着晃悠悠的走到东跨院门前,被一堵人墙拦在了那里。

  四小我私家酒气冲天,衣衫褶皱,燕婉拉着宋杳一只手臂跨在自己后脖颈上,阿灰扶着宋杳另一只手臂,唐禹扶着阿灰另一只手臂。他们像串糖葫芦似的泛起在白舟楫眼前。

  燕婉费劲的抬起头看到二师兄脸色沉沉的站在院门口,立时一憋嘴,“二师兄!”

  她一小我私家运一个醉死的,两个半醉的,吭哧吭哧的大老远回来,她容易吗?

  白舟楫伸手便要接过宋杳。

  “别,别别。二师兄你这一抽走杳音姐姐,他俩个必摔无疑。你先把唐年老扶回屋。”

  白舟楫冷着脸拽过人,唐禹迷瞪着眼睛,这酒后劲大,他此时认真有几分醉了。

  他迷迷糊糊看出这人是白冰窖,立时吵吵:“你别碰本头头,本头头自己能走。”

  白舟楫冷冰冰的看着他,“认真?”

  唐禹打了个酒嗝,“真!比珍珠还真!”

  他话音刚落白舟楫便绝不犹豫的松开了手。唐禹吧唧一下坐在了地上。

  燕婉小脸一下皱成了包子。真疼啊!

  白舟楫走回来接过宋杳没动,燕婉手脚利索的扶住阿灰另一头。白舟楫仍然看着她没动,燕婉也傻呵呵的看着她二师兄。

  另一边明生听到消息跑出来连忙去扶坐在地上死活不起的唐禹。

  白舟楫看了看同样醉的不轻的阿灰,“小师妹一小我私家能将宋师妹送进房间吧。”

  燕婉名顿开,立时将阿灰整小我私家搬到自己肩上,“能的,能的。”

  白昼里放下豪言不理二师兄的小女人,此时怂的那叫一个毫无原则!没措施,二师兄淫威犹在。

  白舟楫一把捞起宋杳抱在怀里,大步向宋杳房间走去。

  他将人轻轻放在床上,脱了鞋子。用被盖好,转身出门去吊水。正好燕婉也要给这三个醉鬼吊水,便与白舟楫碰到了一处。

  “小师妹照料完宋师妹在院子里等我。我有话问你。”

  白舟楫拎起罩上热着的唯一一壶水转身便走了,没有给她留下半滴。

  燕婉认命的重新吊水烧水。白舟楫回到房间时,宋杳把被子蹬到了地上,人成大字排开,十分的豪爽不羁。

  他停了一瞬,默默的捡起被子重新盖到她身上。兑了温水,投了帕子,仔细的给她擦了脸和手。

  又盖了五次被子,确定她不再折腾了才出了房间。

  燕婉等二师兄等的一直打呵欠,见二师兄来了连忙直起身子,她看着二师兄一步步走来为何有一种自己犯了错误的感受。

  白舟楫走到她身前,“今日到底喝了几多酒?”

  “二师兄,我没喝,滴酒未沾!”燕婉举着手立誓般的道。

  白舟楫看二傻子一般的看着他小师妹,“我问的是阿音。”

  燕婉嗷了一声,想了想:“五六坛吧!”

  白舟楫一瞬不瞬盯着她,“你们便无人拦着?便要她这样喝?”

  燕婉委屈的兴起腮帮子,“谁也没让啊。再说也,拦不住啊!”

  白舟楫无声的看着她,片刻又问:“她有说些什么吗?”

  燕婉想了想,试探的问:“二师兄指的是什么?”

  白舟楫顿了顿,“有说什么特殊的话吗?或提到了谁?”

  燕婉老实的点颔首,“有,提了许多几何稀奇离奇的人。李白、杜甫、葫芦什么娃、太上老君、王母娘娘、孙……五空,什么钢什么侠的,另有……另有……哪……”

  白舟楫捏捏眉心,“说些能听懂的!”

  “哦。另有我、五师兄、晖姐姐、唐年老、她师父,另有兔子和熊。”

  “没了?”

  白舟楫用眼刀子刮她。

  “没了。”

  燕婉脚尖顶着脚尖小声道。

  肉眼可见的她二师兄脸色更难看了。

  糟了,没提二师兄!

  “那个……杳音姐姐应是也提二师兄了,我,我许是没听见。”

  白舟楫脸更黑了,“她到底为何喝这许多酒?”

  燕婉此时才想起这个要害问题。

  还不是你气的!

  她立时一个眼刀子扔已往,扔到一半又打了个弯。照旧小命要紧。

  她绷着脸冷哼道:“不知晓。二师兄不是应比我更清楚吗?”

  说完她立时一溜烟的跑回房间,咣的关上门。

  呼!老虎须上拔毛,太刺激了!

  明生恰在此时跑进院子,与小师妹接连无缝。

  “二师兄,你快,帮我去看看唐禹。耍酒疯呢,我一人,治不住。”他喘着气向二师兄陈诉。

  白舟楫皱眉向外走去。明生偷偷的看了一眼小师妹的房门,连忙追了上去。

  唐禹醉的利落酒醒的也快。第二日一早他便起床了,他头疼的按着太阳穴,走出房门找水喝。正巧白舟楫出了房门。

  “白冰窖,早啊!”

  白舟楫看他半晌,“酒醒了?”

  “嗯。醒了,只头还疼。奇怪,脖子也疼。”

  明生一脚迈出房门时,恰好听到了这句话。

  他偷偷的瞄了一眼二师兄,想到昨夜他家二师兄望着又唱又跳闹个不止的唐禹冷心冷脸极其冷静的一记手刀劈已往,那叫一个快准狠呀,不由撇过了头。

  白舟楫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抚了抚衣袖,“或许是落枕了。”

  唐禹摸着脖子嘀咕:“不像啊……”

  白舟楫又道:“昨日阿音为何喝了这么多酒?”

  唐禹经了昨日有了些推测,可这究竟只是他的推测,他欠好直接说与他听,也不愿说,便寻了个借口。

  “简陋是酒好喝,抑或是戏悦目,总之喝着喝着便多了,女人家酒量浅些,总之她兴奋。”

  白舟楫眯了眯眼,“如今是什么情况,你应该知晓。三人都喝醉了,留下小师妹一人清醒,倘若认真遇到危险,你可有想事结果?”

  唐禹招招手,“没事,没事。我是进了这别院大门才放任自己醉了的。”

  白舟楫再懒得理他,大步离开了。

  黎明时分宋杳咳醒了一回,床边凳子上放了一杯水,她暗道燕婉周到。

  喝了水又倒回床上,头很痛,她揉着头,突然便又想到了他,想到初识时,白舟楫对她同燕婉便有些差异,那时她一直以为是他的君子风度,并未放在心上。

  尔后时日接连发生了许多事由不得她不多想,她以为他是喜欢她的。

  直到唐禹一语点醒了她。她看清了自己的心便自觉要斩断情丝。如今倒是陆思林被砸让她彻底看清了他的心。

  不喜欢自己也好!阿灰说的对,尽早离开吧,只分此外仓皇,却叫人瞧出眉目,明日冒充收到师父手书,后日便离开吧。

  宋杳这般想着,心痛到了极点。她手按着胸口蜷起身子,泪水止不住的落于枕上。

  若是师父瞧见我这般没前程,定然会好好讥笑我一番,讥笑就讥笑吧,总归是我师父,想来定会嘴毒心软,想法子逗我开心的。

  宋杳哭着哭着又睡了已往。第二日起床已快晌午,阿灰听着声音,端着粥进了屋。

  “阿兔,头疼吗?过来先吃些粥。”

  阿灰一眼望已往,见她微肿着眼睛,整小我私家是宿醉后的憔悴,便很心疼。

  她想着待她喝碗粥无论如何都要劝她离开。扛也是要扛走的。

  宋杳最懂她了。喝过粥后,她先开了口:“阿灰,你昨日说的对,我们明日便离开吧,我已想好理由,下晌的时候我们便说收到师父手书,家中有要事需回家,明日一早便动身。”

  阿灰松口气痛快颔首,“我还当要费一番口舌,你想清楚便好。”

  阿灰瞧着她这副模样忍不住又道:“阿兔,无论何种境况,我始终与你在一块,你只要知晓就行。九重天上男神仙何其多,等我成仙,届时你随意挑选,若有不从,我便打的他从!”

  宋杳被她逗乐了,揶揄道:“若是打不外呢?”

  “找师父即是,他一向不大讲理的!”

  “若是师父也打不外呢?”

  阿灰惊讶,上下审察她一番,“未曾想你竟是这般有野心!打不外,只好委屈你换一个能打过的了。”

  宋杳笑倒在床上,她将脸埋在被子里。眼睛又干又涩,是了,她想家了。

  燕婉,唐禹,明生都来了一回,皆被阿灰以她昨日喝的太多正在休息挡了回去,申时白舟楫来了,阿灰同样挡了回去。白舟楫留下一句稍晚再来便走了。

  他走之后,宋杳却躺不下了,既是要断的洁净自然是不能见了。

  她从手链里翻出了两坛子酒,这是上好的女儿红。昨日燕婉想喝酒没喝上,她眼看着便要离开了。走之前赠她两坛酒,也算没白交一场。

  宋杳出了门,迎面碰上了提着食盒的墨香。墨香是慧柔郡主留下专门看管别院的二等侍女,也是这里品级最高的侍女,他们一来,她便自动自发的围在了陆思林这位表小姐的身边。

  墨香上前见礼,“听闻宋小姐昨日喝醉了,表小姐特意让我来看看您是否好些了,命奴婢给宋小姐送些解酒的汤药与吃食。”

  宋杳客气的接过食盒,“有劳了。对了,既是见到了你,我便不必再跑一趟了。刚刚收到师父手书,家中有要事要我与家姐回去。我们明日一早便走,劳烦墨香女人见告陆女人。”

  墨香目光微闪,“墨香必会带到。明日奴婢让厨房准备些吃食给小姐带上。”

  宋杳客气的摆手,“不必麻烦,这些天已然打扰,陆女人可好些了?”

  墨香眉头一皱,忍不住叹息。

  “却是伤了右肩头与右脚踝,所幸未伤到骨头,医生说需得养一阵子了。可奴婢瞧着,表小姐伤了倒比未伤时更欢喜。”

  她说着话便笑起来,“昨日白令郎送表小姐回来后,细细嘱咐我等吃药抹药的注意事项,晚膳后又来看了表小姐,刚刚表小姐看着昨日带回来的书有些不解便请了白令郎,奴婢出来时,白令郎已然弹起古琴细细解说。不说他人,奴婢瞧着都觉得是一对璧人!”

  宋杳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位忠心护主的墨香女人,慢慢道:“却是一对璧人。”

  墨香恰似才看见她拎了两壶酒,行礼道:“瞧着女人似乎是要出门。奴婢便不打扰宋女人了,这便告退。”

  待她走后,宋杳一把将食盒扔在石桌上。出门去找燕婉了。她没在房间,宋杳想着应该是跑哪玩去了,便一路走一路找。

  这别院占地面积太大,宋杳转了一会儿,就转迷糊了。

  她走到了一处院子里。院子里树木崎岖错落,她走进的深了,发现这后面有一栋两层的绣楼。倒是颇为隐秘。

  宋杳喊了几声燕婉没人应答,就计划走了。刚转过身,突然便觉察到一束目光正紧紧盯着自己的后脖颈,那目光森凉,宋杳颈后绒毛立时竖了起来。

  她徐徐转身,望向绣楼紧闭的门窗。最后她的目光锁定了二楼的一道窗户上,她若无其事的扯下腰间的小冰,随意扇了扇。

  “哎……我倒是有些热了,不若进这楼里纳纳凉。”

  她几步走近,一把推开大门,咣的一声门板砸到墙上。宋杳进了楼,上楼梯的声音铛铛的高声回响在绣楼里。

  说时迟那时快,便在此时自二楼窗户飞下来一小我私家影,宋杳听见消息立时掠了出去。

  其实她基础没上楼,弄那般大的声音等的即是这一刻。

  那人见她追来一个高飞便窜出了好远,宋杳只来得及看见一双狭长妩媚的凤眼,和一身翠绿的衣衫以及上面斑黑点点的血迹,那人便消失在树木掩映中。

  宋杳立时追了上去,她追了一段眼看便要出别院,事态紧急,她来不及回去通知别人。

  她们追踪了许久,今日终于遇到个可疑之人,她怎能放过。

  她路过马厩时,只来及交接马厩的小斯,“去找宋晖,跟她说,阿兔问她夫子留的课业今日可做完了?快去!”

  小斯来不及反映呢,她便消失在了小斯眼前。

晓夜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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