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毙?呵呵,老子实话告诉你,我表哥是城卫府的头儿,就算抓我去了也没事!快给老子滚!”
马二骂道。
外面这些人只敢说说,对着马二指指点点,却没一小我私家敢上前资助。
南山市很乱,外貌上一片安宁,背地里不知藏着几多黑暗。许多混杂乱搞,不外像马二这么肆无忌惮的倒是不多。
他仗着自己表哥是城卫府的头儿,手里又有钱,不知道祸殃了几多女人,适才路过这里见到江渔,心里就起了歹念。
马二想关门,然而就在这时,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臂。
他用力动了动,却没有挣脱。
“他妈的,放手!”他看着眼前的年轻人,恶狠狠的说道。
“你知道死字怎么写吗?”年轻人说。
这年轻人即是买饭回来的夏明,他怎么也没想到,只是出去那个饭的功夫,就有人欺负上门了。
“他妈的,找死!”他一脚踢向夏明,速度很快,但却没有力量,果真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虚得很!
夏明没有松手,伸脚一勾,马二失去重心跌倒在地。
江渔看见夏明回来了,哭着跑过来,扑进夏明怀里,哭着说道:“老公,他准备欺辱我!”
听到这一句“老公”,夏明心都酥了,这是江渔第一次叫他老公,以前都是叫名字。
他很兴奋,不外也很不兴奋,因为江渔是在这种情况下喊出来的,情况紧急,如果平时这么叫出来,他会更兴奋。
“没事,有我在!”夏明一只手抱着江渔,另一只手提着饭盒,一脚踩在马二胸口,恶狠狠说道:“你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马二丝绝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他骂道:“你敢打我?你踏马的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有一百种措施让你们这诊所开不下去!”
夏明歪着头,微微皱眉,这家店是江渔好不容易才开起来的,泯灭了许多心血,是他要守护的美好,通常要破坏这份美好的人,都活该。
他摸摸江渔的小脑袋,慰藉道:“没事,有我在,帮我拿一下饭盒!”
江渔拿着饭盒,啜泣的说道:“你不要把事情闹大了!”
江渔想法很简朴,她们已经从江家出来了,没有靠山,把事情弄大了没法收场。
夏明虽然知道这一点,他很想捏捏江渔的脸,跟她说,“傻女人,有我在,这世界上没有什么地方是入不了的,没有什么人是不能冒犯的!”
但他不能说,至少现在还不能说。
“放心。”
夏明把马二提起来,提着一百八十斤身体像提着一袋垃圾,把他摁在墙上,问道:“谁让你来的?”
“什么谁让我来的?你放我下来,艹,信不信我弄死你!”
啪…
夏明一巴掌甩在他脸上,“嘴巴不洁净,我帮你治治。”
啪…
啪…
顺手一巴掌,反手一巴掌,打出一嘴血,牙齿都给打掉了。
“你刚刚想动我老婆是吧?”
啪…
“有娘生没娘养的狗工具!”
啪…
夏明每打一巴掌就骂一句,巴掌声传遍了整个诊所,外面围观的人看着都觉得疼。
“夏明,好了,不要打了!”江渔看马二满脸是血,已经神志不清了,便喊道。
夏明把马二扔到街道上,说道:“不要让我看见你,否则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马二像个落水狗,忙乱的跑了。
“好了,散了散了。”夏明说道。
他对这些围观的人没什么好脸色,一群懦夫,怪不得永远只能被欺负。
诊所里,江渔洗了把脸,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样子,不外脸色照旧有些苍白,看来适才的事把她吓得不轻。
“老婆,没事了,我们用饭吧。”夏明说。
“好!”江渔坐下来,接过夏明递过来的筷子和碗。
外面,许多人都在谈论适才发生的事。
“江医生的老公真厉害啊,一只手就把那人给提起来了!”
“我就说他不是个吃软饭的,江医生是医生,他应该是武术妙手,要么就是拳击冠军。”
“哎呀,你们都不知道,他们怕是惹下了大麻烦,你们知道那个马二什么人马?他可是出了名的坏,家里有钱,表哥是XC区城卫府的头儿,在这一片是只手遮天!”
“那不是糟了!”
“是啊,江医生今天怕是完了。”
他们正说着,三辆城卫车就开过来了,五六个城卫从里面下来,把诊所给围了。
他们冲进去,看到夏明和江渔,领头那人说道:“拷了,带走!”
夏明拦在前面,说道:“这位探长,不知道我们犯了什么罪?”
“你们涉嫌殴打、致残,受害人现在已经在重症监护室了,麻烦你们跟我们回去接受视察。”
一个城卫说。
“那我要是不呢!”夏明眼神冷冽,问道。
“不?”
几个城卫掏出枪,“那就只能请你吃子弹了!”
“好大的权力,就算我们打了人,也不需要带枪吧!”
“少空话!”
夏明想要动手,江渔却拉住了他,“不要激动,那是枪,你能挡得住子弹吗?”
“我…”
江渔站到前面来,“我们愿意跟你们去接受视察!”
夏明无奈,只能让这城卫给拷了。
城卫车来得快,走得也快,之前那说话的人摇摇头说道:“我说吧,江医生怕是悬了。唉,之前忍一下多好!”
“没法忍啊,之前那局面怎么忍。她老公没做错。”
“唉!”
城卫府,马二脸被包得像个猪头,他骂骂咧咧说道:“表哥,你得为我做主,那个贱人竟然敢打我,而且下这么重的手,这是在打你的脸啊!”
“行了,牙齿掉了两颗还在鬼叫,我是你哥,我会不帮你?”
“谢谢表哥,那个女人是真漂亮,我让给你!”
“哈哈哈…”
两人同时大笑,马二笑得跟个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