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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个富贵盈门

第八九章 措手不及

苟个富贵盈门 布袋外的麦芒 2293 2020-10-23 14:32:49

  杨玄璬的脸色不怎么悦目,杨玉环的惊喜也是在一瞬间便已往了。

  看来,这小娘子想要真正展现她的才气,还需要等些日子,等到她的身份高到叔父不敢干预她的时候。

  不管怎样吧,咱就结个善缘。至于杨玉环看过来的眼神,哪怕是杨玄璬离开时不爽,杨玉环依然自己施礼问候了。

  徐义也只当是施礼,而不是其他。

  入冬了,天冷了。徐义倒还没什么感受。

  进家有炉子,火炕也革新了。出门是马车,马车里都革新的有暖炉。

  晚上睡下了,都有乐意在主人房里值夜的下人添火……至于是不是有其他想法,横竖徐义没有。

  被子是鸭绒的……真的很扯,白瞎了鸭绒。

  即即是去公干,公廨里也是给烧的暖和和的。

  直到有一天徐义看见赵仲汉穿了七八层衣服,才想起这时候的保暖措施来。

  不是徐义不问世事。好歹三年多了,只不外当初在公明殿,照旧在边疆,他都属于被照顾的人,也很少有心思去体贴人。

  “老赵,在安西的冬天怎么过的?”

  “还能咋过,狼皮呗,好点的虎皮、豹皮那都是上官的,实在不行就靠火,能烧的冬天都烧了。”

  那冬天怎么打战?记得昨天的抵报还说什么大武艺准备在东北那旮瘩打战了,朝廷又准备派兵遣将了。

  现在的幽州节度使是薛楚玉,就是那薛嵩的爹……这时间要打战,怕是欠好办。

  将士们连手都伸不出来……那可是东北。

  徐义又要藐视这时代了,不由的,并不是要出风头。

  “老赵,听说过棉花吗?”

  “棉花?”

  “嗯,就是白叠布那个。”

  “将主,在安西那玩意儿倒是常见,关内没怎么见过。”

  徐义不知道棉花是什么时候在中原流行开的,他有点想棉被那暖和劲了。

  小时候家里就有弹棉花的弓弦,那个不难。包罗弹弓、磨盘、弹花棰和牵纱篾,都不难。

  所谓的弹棉花手艺,似乎自己也记得。

  就是不知道这棉花不知道什么价……

  “托人在那边收购棉花,有几多算几多。”

  徐义又给崔珪去信,给公明殿的玄成去信,想把自己的那十几顷的田都种棉花得了。

  如果可以,或许自己今年还能遇上盖棉被,穿棉衣……

  蚕丝照旧鸭绒,就现在的工艺,添加在被子里,老是窜。

  有几天了,徐义就窝在家里,连营房都不想去。琢磨着倒是可以先把弹棉花的工具做出来。

  一大早,刚跟莺娘走了两招,徐义就又去找工匠去了……

  “将主,河南府来人,让将主立刻赶去府衙!”

  申屠急急遽的,大冷天的,照旧一大早,着甲骑马,人和马都是气喘吁吁。

  “怎么了?”

  徐清已经给徐义准备盔甲了。徐义很不想着甲,天太冷了。

  “将主……”

  赵仲汉还继续做他的不良帅,并没有因为成了徐家家臣就不干了。

  “你怎么也来了?”

  赵仲汉是跑步来的,不知道跑步多远,就这天都是满头大汗。

  “将主,昨夜在天津桥南,大门艺被人劫杀,死里逃生。如今河南府、东都留守都惊动了……”

  赵仲汉险些是一口气说完的,说完了才喘息。

  很急?不就是有人被劫杀呗。

  大门艺?

  “大门艺是谁?可是渤海国那个大武艺什么人?”

  “将主,正是。大门艺是大武艺之弟,同胞弟弟。因为差异意大武艺用兵,担忧引起我大盛不满,跟其兄长闹翻了,逃至东都,却在天津桥被劫杀!”

  “将主,这是这几天的抵报,末将给你带来了。”

  一直以为申屠是个莽汉,没想到想的挺细致。

  就是这大门艺……

  狗日的刺客,从幽州到东都几千里,你特么就不能在半路劫杀?非获得了东都。

  你这是杀人照旧寻死?照旧说纯粹跟老子找麻烦?

  徐义气不打一处来,却不得不应对此事。

  没措施,左金吾卫有这个职责,虽然不能说是全责,照旧责任不小的。

  “昨晚什么情况?先跟我说说。”

  “将主,凭据划定,天津桥一带是二十武侯巡逻,昨夜天津桥四周两队,十人。”

  “在发现有打架时,武侯兄弟们第一时间赶已往了。只是刺客是避开武侯动手的,等兄弟们跑已往,事情已经基本结束了。”

  “大门艺带着的护卫跟刺客交手了,虽有伤亡,但大门艺也只是轻伤。”

  “武侯兄弟准备盘问,却被鸿胪寺分司的人接管了,不让我等武侯掺合。”

  徐义或许有个底了。

  这时候河南府和东都留守加入,应该也是先了解一下情况吧。

  发生这事,说不定还得跟长安奏报,甚至圣人也可能亲自过问。

  这边河南府和东都留守衙门,恐怕需要有个详细的奏报。

  “申屠,你回军营,让兄弟们都动起来,乔装妆扮在城外展开盘查,一村一村的过,一定要细致。”

  “另外,即便有了踪迹,也让兄弟们暂时不要轻举妄动。这里面或许另有其他猫腻,咱看不懂朝堂,一定先掩护好自己。”

  “老赵,你让所有武侯发动他们手里的不良人,这几天所有的异常都要奏报,每天都给我送过来。”

  “一样,跟军营那边一样,绝不行轻举妄动。”

  “你们两人给我记着,这是大事,在这期间,左金吾卫跟武侯必须跟我精诚团结,谁要是在这时候给我出幺蛾子,及早给我滚开!”

  “各城门,不管陆路水路,一律加大盘查力度,如果刺客还在城里,绝对不能让他逃出去!”

  “另外,清叔,你拿我的拜贴去杨玄璬那里,告诉他,让他这些天给我看好津桥这边,别给我捅娄子。”

  “同样,告诉他,别耍犟头,即便有线索,他也给我老实点,不能动!”

  “这事恐怕不仅仅是刺杀那么简朴,很可能涉及到跟那个什么渤海国大什么家族争斗有关,甚至跟朝廷边疆有关。”

  徐义停了停,感受自己能想到的就这些了。摆了摆手,让他们速度行动起来。

  申屠利索,立即上马就走了。

  “将主,此去河南府,恐怕李留守会……”

  赵仲汉挪了几步,又返回来了。

  “老赵,武侯可有懈怠?其时都有何人看见?那两队武侯可靠与否?”

  “将主,虽然其时还不到宵禁时辰,天冷,大街上没人。兄弟们都可靠。”

  “行了,就按你跟我说的统一口径即可!”

  徐义若不是想到李嵩会举事,也不会做这么多的部署。

  左金吾卫有责,也不行能预防大武艺弄死他弟弟,剩下的无非是辑凶而已。

  顶多了也就是个限期办案。

  赵仲汉走了,徐义也全服武装了。这时候他才看见,崔家的管家古老头笑盈盈的看着。

  “倒是二郎多心了,义哥儿这般部署,以进退有据了。老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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