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炜突然来信,见告徐义高力士驾临······老天,多大的事呀?闹这么大的消息。
就是个行列队形,跟玩似的。想自己那个时代,几岁的娃娃都有这样的比试,至于惊动圣人吗?
问题是,已经惊动了。
比试无所谓,对错都凭自己这一张嘴说,哪怕是彉骑和武侯的行列队形训练的扯淡,徐义也能过得了这关。
要害是礼品的事。
听了崔升的建议,徐义给当天所有的来宾都准备了礼物。基于省钱的目的,徐义将给圣人做摇椅剩下来的紫檀废物,都做成了手串······这样雅致的玩法,足可以让这些土鳖朱紫满意。
这也不算啥,木工压料,这原来就是通例。朝廷还没有颁布凡人不得玩紫檀的禁令,能蒙混已往。
问题是,徐义为了显摆自己的牛逼,硬是每位来宾,他增加了一副保健球。
照旧基于省钱,徐义直接用青石打磨的,黑魆魆的也挺有范。
可,若是这玩意儿送给圣人······高力士莅临,不行能不给圣人带礼物回去吧?
黑魆魆的青石保健球······怎么拿得脱手呀?高力士无所谓,圣人那份必须得与众差异呀。
这所谓的徐家,秘闻太浅了,家里没有几样像样的珍藏。有也是人家不怎么在意丢出来的。
这······找麻烦呀!
徐义是真感受麻烦,花钱不用说,还担忧拍马屁拍到马腿上。
“叔翁,小子是真没措施了。高翁莅临,本该是兴奋的事,可小子贫无立锥,基础拿不出配得上圣人的礼物。”
“叔翁,小子在想,能不能当天小子就每人只送一串紫檀手串,把健身球放下,过段时间再出卖,里外赚不少······”
都是听这老头的,搞砸了,自然来找老头问计了。徐义发现,自己在崔升跟前,越来越有小辈的样了,会撒娇了。
看着老头躺在紫檀的摇椅上,手里叮叮当当的转着黑魆魆的健身球,徐义就想着吃大户。
话说,好不容易从宫里采买的那里乱来些紫檀,准备提升一下自家的品味,倒是先让崔老头享受了,与天子等同。
徐义很是一本正经的乱说八道,就是崔颖的泛起让自己闪功了。
崔颖听着徐义这话,没忍住笑了。
笑盈盈的端着一托盘:“叔翁早给你备好了,赶忙让工匠打磨吧。”
徐义打开一看······世家就是世家,这么大的玛瑙都有,拳头巨细的玛瑙一对。
“嘿嘿,叔翁,小子这就回去张罗,绝对不给您老丢脸。”
目的到达,跟崔颖抛了一眼,忙不迭的跑了。
徐义这段时间忙的头不是头,脚不是脚的,真的是自作自受了。
原来这行列队形就是自己一个恶趣味,到了这田地,就真成了事了。
徐义想了半天,都没想明白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
做点小事而已,装装样子而已,最后这而已和而已,居然闹这么大,自己还稀里糊涂的,这也是没谁了。
徐义不得不每天都抽闲去营区盯着······
李炜来了,不光没有心疼徐义的意思,也不管徐义是不是忙傻了,只是让人传话,让徐义进宫城。
“知道自己被弹劾吗?”
一晤面,李炜的一句话就让徐义头炸了。很谨慎了,就想着发达了,没招惹任何人,即即是面对李嵩的族亲,自己都怂了。
虽然营建渡口最终会打脸李嵩那个族亲,这不是还没影吗?况且整件事一点都没有自己的影子,最起码在外人看来是这样。
所以,被李炜问愣了。
“抢占他人种田,照旧水田······”
“信安王,这···唉,这不建设,纯粹是欲加之罪呀。种田的置换都有河南府官方认证的。一切都可以检验。”
“褚五被打了,左腿折了。那可是安西都护府的悍卒,是加入过石堡城攻坚战的,他是杀不了人照旧打不了人?”
“他没有,忍了,怂了。小子知道后也忍了,也怂了,都是普通的军卒,拖家带口的,得怂。”
“当年小子救过他,他找到小子了,医者仁心,小子不能不管。第二天去渡口了,只是左金吾卫的职责,小子跟杨参曹相同了,就这么已往了。”
“五贯钱,十六个伤员,四个骨折,不说误工将养什么的,这俩钱够什么?市面的疮科医馆,这俩钱够不够一小我私家的诊金?”
“都是为大盛征战多年的军卒,退役后码头做苦力,还让人凌辱······小子跟他们没什么利害关系,只是不想让英雄流血还流泪。”
“说起来,他们都是为大盛繁荣兴盛做出孝敬的,小子不敢说假话,就是想让他们在为大盛孝敬之后,能安然的享受余生。”
李炜的眼色,徐义看明白了,不是闲聊,有其他。
套话咱会说,高调也会唱,如果有足够的时间,洋洋洒洒的说半天都不带重样的。
“信安王,您是左金吾卫的上将军,褚五也是随着您冲锋过石堡城的,像褚五这样的,东都八十七人······”
“小子做了些事,听闻洛水那边营建渡口,小子确实借用了职权的先机,让他们置换了土地,这不就是想让他们在自己地里建个铺面,有个营生吗?这又招惹谁了?”
徐义越说越戳心,越来越带情绪了。真的,管不住,事实也确实是这样。
褚五他们,包罗自己这段时间受累,再加上还被弹劾,情绪点就越来越浓了。
原来是做戏,现在都不用做了,这牢骚绝对是发自内心的。
都有心给那什么李嵩加眼药水······多好的时机呀。
虽然咱不做崔家先锋,加点料照旧可以的。
“行了!那那么多牢骚?若是朝廷真的认为你存在欺凌之事,老夫会这般跟你空话?大理寺早拿解了!”
“邀老夫来,你那个什么行列队形准备的怎样?这次圣人遣高将军莅临,别给老夫丢人!”
李炜叫停了徐义的发挥,再说就多余了。
徐义懂,照旧不想让他掺和崔家跟李嵩的恩怨。这得承情。
“信安王,您老放心,到时候您就瞧着吧。”
“对了,小子,那个行列队形训练有何用?该不是玩花活吧?”
原来是不需要这些的,可邀请高力士来了,代表着圣人,这就需要有个说辞,有个由头。
“训练军卒的纪律性。让军卒做到令行禁止。究竟军卒必须要有很是强的纪律性才气保证在残酷的战场上执行上峰的命令。”
“另有就是锻炼军卒的意志力,行列训练也是很是泯灭体力和毅力的,所以对锻炼军卒的意志力有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