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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个富贵盈门

第一章 受嘞呀,我招惹哪位大神了

苟个富贵盈门 布袋外的麦芒 2146 2020-09-10 08:41:09

  “刹车!踩刹车呀!”

  “踩了!我踩了!”

  “砰……”

  完蛋了,死定了。

  好不容易攒了些钱,来一次一路向西,旅程已经结束,眼看过了天水,就进西安了,老天下雨了。

  一百二十迈的速度,有积水的高速路,前方骤然并线的大货车,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进去了。

  我要死了……徐义肯定自己死定了。

  以后绝对不跟骚躁的人做伴,号称二十年驾龄的这哥们儿,在大雨的高速上保持一百二十迈,人太骚躁了。不作不死,这次死的绝对是自作孽不行活。

  唉,哪另有以后?都死球了。

  这一刻,徐义想了千千万,可惜,死了。

  ······

  没死?哈哈,我居然没死。太好了!

  徐义感受到了疼,就在左腹部,热辣辣的疼,有痛觉,那就是没死。没死就好,疼一些没事。

  眼睛能睁开,需要使劲。徐义就使劲的睁眼,想看看是谁救了咱,肯定得好好谢谢一下。这可是救命呀,恩同再造。

  什么玩意儿?明晃晃的,似乎要往自己脑壳子上扎。谁呀?干嘛呢?

  一瞬间,有一千万个可能,徐义不想让再死一次的可能发生。看着晃眼的物事冲着自己来了,早忘记疼了,强撑着翻了个身。

  似乎躲已往了。

  手掌就是撑了一下,黏糊糊的。这时候五感回归了,有血腥味,还相当的浓。

  “还躲?弄死你小崽子!”

  不确定是不是说自己,徐义又看见明晃晃的物事冲着自己来了······是把刀,影戏电视里那种腰刀。

  这不是在医院啊?也不是在车祸现场,这是哪?怎么有人要砍死自己?

  “啊……”被扎中了,徐义忍不住喊作声来,相当凄厉。

  在徐义疼得昏已往的那一刻,徐义听到了,似乎是说:“朱老四,快点,离驿站不远,别栽了!”

  险些是又死了一次,又活过来一次,这死去活来的感受真心有点爽歪歪。

  徐义又活过来了,悠悠的醒来,天照旧白昼,不知道昏了多久,自然没法判断是不是又一个白昼了。

  撞车的那一刻是上午十一点左右,准备午饭到西安吃的。第一次醒来应该是前晌或者后晌,因为那腰刀被斜阳照着晃眼。

  现在……又是斜阳时。

  东南西北还没顾上分,又怎样知道时间?

  徐义觉得只需要辩明的是,自己这到底是惹了哪路大神了?

  不外,庆幸的是,自己没死。既然没死,就要好好活,那怕苟着也要好好在世。

  想爬起来,使了使劲,虽然有点虚,感受能爬起来,嗯,能起来。

  还不如躺着呢,起身看到的情景……那感受比死去活来还瘆人。

  全是尸体,有十几具,血啦啦的,一坨一坨一坨的血污……幸亏是学了医,否则说不定自己又得昏死一次……吓的。

  尽量不去想这是怎么回事,肯定不是演戏,人是真死了,这一点徐义可以肯定。衣饰是古代的,正儿八经的唐服,不是立个领子的唐装,也不是安置老人去世时的装裹,是正经的长袍。

  这时候,徐义需要踅摸些物事,先处置惩罚一下自己左腹部的伤口……那个龟孙,两次都捅中一个部位,左腹直肌、腹斜肌等等,嗯,就是这个部位。

  徐义是中医骨伤专业,本科结业,三甲医院不要,只能混县级医院。

  可惜,专业和课程不相符,导致徐义的医学水平算得上是中不成西不就。

  先后在急诊、骨科、麻醉科混过,没一科出彩。

  不外,处置惩罚现在、目前自己的伤势,照旧有点心得。

  他需要持针器、止血钳、针线,要是有个清创包就好了。需要纱布、棉球、需要碘伏或者酒精、需要生理盐水、双氧水、甲硝唑水水……想多了,这情形应该是啥也没有。

  挨个尸体翻找:“多有冒犯,你已经死了,我还要活,废物利用吧,有什么麻烦您孝敬出来……呃,我自己找了,有点冒犯,谅解,谅解!”

  不自得的人生,倒是让徐义膨胀了心胸,或者说随遇而安也可以,横竖就是心挺大,人冷静。

  还不错,险些翻遍了这些死尸,有了针线包,有了水囊,有了火折子,另有一口铁锅、粗盐、麻布……预计是擦汗的,忒臭了。

  对了,另有些干粮。

  不能乞求太高,好歹能迁就乱来了伤口。

  这不是曾经的世界呀!徐义就是不想,事实也会告诉他,没法回避。

  不管怎样,活过来就真不想随便死掉,要想继续在世,处置惩罚伤口是首要,然后再去实验着明白这是哪个朝代,再考虑活成什么样。

  拖着残躯……也不算残,是惨。破破烂烂的,血啦啦的,原来止住的血,这时候又嘀嗒开了。

  受嘞呀!惹哪个大神了?让爷如此倒霉!

  离开了抛尸之地……不是能看已往,是自己实在没能力埋葬那些枉死之人。

  算了,先顾自己活吧。

  或许这时候是后晌吧,这躲避死尸的一路,徐义或许看了看

  植被和光照,凭据小学自然所学,判定是后晌,照旧深秋的后晌。

  错了时空,连时节也错了,就是这地域……似乎是车祸的原地。

  高速路怎么就不能跟这时候的官道重合呢?又瞎想了,想多了,管多了。

  窝在一处凹进去的窟洞,徐义架了一把火,支起锅,丢了几块盐……熬点生理盐水吧。

  很用心的去盘算百分之零点九该放几多盐……够傻的,琢磨没俩下就放弃了。

  至于粗盐的非氯化钠含量……随便吧,横竖不是吃。

  没有温度计,只能在开水后慢慢凉,手指一次一次试,总得不再烫伤吧。

  嚼吧几口干粮,又趁着水热喝两口……晕了,适才还想着不喝呢,幸亏不是太苦,就是有点涩。

  孑立的状态,胡乱的想,挺解闷的。

  温水倒在伤口上,含盐的水蛰的徐义疼得想哭……等一会儿缝合,要怎样过呀?

  忍着!

  连续冲洗了几遍,将适才用火烧弯的针穿了线……也幸亏这时候的针不是纯钢,能烧弯了。

  把麻布叠了几叠,塞嘴里……这臭味提神,不至于疼昏已往。

  然后,徐义就一针一针的开始缝合了。头伸的老远,担忧汗水滴在伤口上……忒疼了,真的很难忍,想哭,想叫……不能叫,咬着麻布呢,牙槽使得劲都快贯串麻布了。

  受嘞呀!我招惹哪位大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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