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来自唰的一声拉窗帘的行动。
“起床喽,起床喽!”诺叶兴奋的叫着。
“md,今天又不上学,你有毛病啊..“耶尔半梦半醒的应答着。
他睡眼惺忪的搂着眼睛,起身一看发现诗织已经骑在诺叶的肩上猛猛敲着他的头盖骨了。
随着她行动运动的不停扩大,时不时若隐若现的腰线不禁使耶尔的内心激荡出了一丝涟漪。
“好嘛,我错了。”诺叶委屈的揉着脑门。
诗织则是双手叉腰的坐在他的劈面。
“你说你,大早上6点半你爬起来鬼哭狼嚎什么?”诗织气哄哄的质问道。
“没措施嘛,我习惯了。”
“习惯?学校平常八点上课,你六点半起床干嘛?”
“做家务。”
“做家务?”这个答案让两人着实没有想到。
“我住在我表姑家里,他们要求我每天要早起拖地买菜和做饭。”
诺叶一席话把两人硬控在了原地。
“你的家人呢.....'耶尔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爸在我小学的时候....啊....嗯”诺叶说到一半欲言又止,用手捂住了鼻子。
“要是你不想说就别说了。”耶尔轻轻的抚拍着他的背。
“是,是啊。“诗织见状赶忙将桌子上的袋装面包递了上去。
“啊啊....切!”诺叶一个喷嚏再次将这两人硬控在了原地。
他擤了擤鼻子,接过了诗织递过来的食物。
继续说了下去“我老爹在一个雨夜背着一把武士刀跟我说了句我要去卫盟了,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耶尔抚拍的手在听完这段讲话后悬在了空中,不知是否还要继续拍下去。
“靠,像极了那种满世界留情后找借口离开的渣男!”
喂,虽然你看他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但你这样说人家老爹也欠好吧。耶尔内心吐槽道
“不是哦,他和我妈情感可好了,而且他也不是抛弃我吧,第二天表姑就来把我接走了。我想应该是他部署的吧。”
“这就算是抛弃你了”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是吗,我以为抛弃我是那种直接把我扔在荒郊野岭让我坐着等死呢。”
“那这就不叫抛弃了叫谋杀!”两人终于受不了了一齐大叫了起来。
“他曾经对我说过,如果有一天他不在了,那代表着有比我的生命跟重要的工具需要他去守护,
既然他离开的时候说他在卫盟,那我就想去卫盟问问他,比我生命还重要的工具,到底是什么。”
耶尔悬在半空的手,终究照旧放下了。
追念起母亲消失的那晚,他还在外面跟同学玩耍,回抵家里餐桌上,只留下了一盘新鲜做的水饺。
他绝对想不到这是最后一次吃到的妈妈的手艺。
“喂,怎么回事,怎么气氛这么伤感,诺叶,你不是喜欢看热血动漫吗,你仔细想想那里面那个主人公不是无车无房,怙恃双亡的啊。
诺叶听完笑了一下。
“你这慰藉人的方式可真是够清醒脱俗的啊”耶尔也逐渐从刚刚的情绪中缓过了劲来。
“放心吧,我早就释怀了。选择去佩姆利顿是我自己的决定,去找他其实也只是顺带的事情,究竟都已往那么久了,任何情况我都可以接受。”
诗织摆了摆手“这就对了嘛,托付你们两个家伙能不能不要这么低头丧气的,马上要到卫盟了,你们能不能兴奋起来啊!”
“就是啊,就是啊,兴奋起来啊!”
车门外,余泽成端着一个大大的餐盘走了进来。
“哇,这什么玩意啊。”
“你们的早餐。”说罢他揭开了餐盘上方的罩子
映入眼帘的是一只巨大的德式烤猪肘
诗织疑惑的指了指它“什么意思大早上的吃烤猪肘?”
“我倒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习惯!”耶尔已经拿好了刀叉。
“喂,喂!”端泽在一阵拍打中醒来。拿开了脸上盖着的玄色礼帽。耀眼的阳光透过车窗映照了进来。
果真,沙漠的太阳比任何都市里看到的都更显得耀眼。
袭来的热浪灼烧着大地,车轮滚过,顷刻间灰尘飞扬。
骤雨在破晓时分停止。
烈日重新夺回了天空的主导权。
他起身看了看手表,时间指向了七点,离卫盟或许另有两个小时的车程。
“我睡了多久”他抬起了座椅。
“8个小时。”上焉淡然的说着,脚下猛轰了一脚油门。
“sorry啊老兄,昨天坐了一天飞机有点累。”端泽欠美意思的摸了摸头。
“没事,转头记得送我一盒上好的茶叶就行了,我知道你最近在龙湖城搞到了不少。”
“嘿,你这家伙消息怪灵通的,放心,哥们早就留好了你的份了,真不懂茶叶有什么好喝的“他看了眼烟灰缸即将溢出的烟头。
“托付,你要是真要养生,麻烦先把烟戒了好欠好啊。”
话语未落,一道黑影突然闪烁到了他俩的车前。
上焉瞳孔激增,扭转偏向盘的同时,踩死了刹车。
车身一时间由于惯性,侧身直贴着地面飞速滑行。
险些是同一时间一股无形的力量灌向车顶,重新将车推回了地面。
“芜湖!好帅的刀片超车!”车内,端泽收回了刚刚僵在半空的手,惊呼着。
但显然那道黑影还没有善罢甘休。
他飞向了他俩的车旁。以极快的速度抬手准备对着车底的轮胎猛烈锤击。
在他即将触及车底的瞬间,一道凄色的刀影,刹那间从车内劈出,一鸣清脆的刀光后,车门被一刀两断。
端泽踏着残缺的车门蹬空跃出。腾空的瞬间,他扬起了风衣,从身后抽出了另一把漆色的剑柄。
此时他才看清了这道黑影的样子,他有着人的身躯,只不外戴着一面鬼武士的面具。
黑影见状跳离了车底。
端泽没有给予他丝毫的喘息,在他起身的那一刻
他奋力的丢出了剑刃。
端泽腾空一周站回了大地。
一阵黄沙经过,荒芜的沙漠中,两人隔着铁轨相望。
“你是谁!”端泽没有放下戒备,因为他清楚的看清了,自己的剑刃直插进了他的腹腔,而他甚至没有在流血。
黑影没有回应,他拔出了剑,丢到了一旁。头也不回的朝着铁轨的反偏向跑去。
“想跑,没..”在门字呼之欲出的时候,他举目望向了远方。
现在他才明白了他现在的处境。
只见庞然成群的诞兽正从沙漠的山峰朝他扑面涌来。
他抬手召回了被扔在一旁的剑刃。
“吃独食,可不提倡啊。”
眨眼间,上焉也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身旁。
“喂喂喂,不是吧老兄,你不接着护送他们,待会怎么和上头交差啊。”
上焉转头不屑的看了眼满目疮痍的跑车,拍了拍端泽的肩膀。
“都怪你,它已经不行能追上了。”说完他拔出了腰间的手枪。
“是吗?很久没和老同学并肩作战了,想想还真是有一丝的激动啊,不如我们来比比看,比谁杀多的,输的人,剃个头发怎么样。”
上焉扶了扶脖子,枢纽迸出了咔擦的爆裂声。
“正合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