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簪倒在地上,听着花肆一声一声的质问,她抬头,笑了,笑的毫无悔意。
“对,我觉得很痛快,很开心”。
“唉,可惜你的本事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大,但是哪有怎么样?元子安还不是进去了”。
花肆眼底泛冰,声音平静,“你的目的呢?”。
布这么大的局,玉兰簪的目的是什么。
玉兰簪“目的?目的就是想看你痛苦的样子,那样会让我很开心”。
花肆勾唇,眼尾讥笑,“那可要你失望了”。
话落,从门外走进来两个警察。
玉兰簪被带走了。
其中一个警察道“花小姐,另有劳烦你待会来一趟警局”。
花肆“知道了”。
警察走后,花肆慢慢蹲下,艳丽的桃花眼染了红,她身体微颤,无声的哭泣。
“花儿,别玩了,衣服都弄脏了”。
“快来,妈妈做了罗勒汤”。
“花儿,不要怪妈妈,你值得更好的生活……”。
晴空万里的天空袭来满天乌云,芽菜般巨细的雨滴疯狂落下。
这场雨来得突然,院外的人们脚步慌忙,个个的赶着回家收衣服,收干菜。
无人注意到一处小院里有一小我私家呆愣不动。
直到门被推开,踏着雨声,一人脚步急促。
“肆儿!”。
元子安撑着一把伞,来到花肆身边。
青年蹲下,伸手把伞撑已往,自己的后背露在了外面,没一会就被雨水打湿了。
元子安小心翼翼的叫道“肆儿”。
花肆睫毛轻颤,声音有点哑,“子安,我不想待在这里了”。
元子放心疼道“好,不待了,我们回家”。
元子安扶起花肆,带着她,一步步离开这里。
飞机上,元子安拿了一条干毛巾,抬手轻柔的擦了擦少女的头发。
元子安包了整架飞机,整个飞机上除了驾驶员只有花肆和元子安两人。
少女抱着青年,眼睛闭着,头靠在青年的胸膛上,沉声道“别擦了子安,我想睡会”。
元子安行动不停,“不行,会伤风的”。
花肆“伤风就伤风吧!”。
正好让她脑子迷糊一下。
元子安低眸,低下头,碾磨了一下少女唇瓣,声音温柔“不行以肆儿,你不能生病,我会意疼的”。
花肆睁开眼,唇角微勾,眼底柔情,“嗯,不生病”。
元子安“肆儿,接下来的事交给我吧!”。
背后之人是玉兰簪这件事,他怕花肆心理压力太大瓦解了。
缄默沉静了许久,花肆开口道“好……”。
九月五日因玉兰簪案的视察,元子安涉入的杀人案开始翻盘。
元子安杀人案中,那把丢到楼下垃圾桶的匕首上面的指纹有造假的嫌疑。
警方经过重新尸检推出了死者真正的死亡时间,死者死的时候,元子安还没出警局,有不在场证明。
于是法院判元子安无罪释放。
这天,元宵惊开车来接他。
元子安打开车门坐了进去,“肆儿呢?”。
元宵惊开动车,“在家等你”。
元宵惊抬眸,通事后视镜,看到青年芝兰玉树的样子,他道“你前几天是不是私自出牢狱了”。
要不说警察最讨厌高智商的人,逃个牢狱跟玩一样。
要不是他几天前去找元子安,都不知道这厮逃出牢狱了。
至于去哪里了……
显而易见应该去找花肆了。
还好最后元子安回来了。
元子安行得端坐着正,面不改色道“没有”。
元宵惊“……”。
我呸!
信你有鬼!
他昨天还查到有一架元眷属下的飞机被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