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生存下来,那些人的精神状况都已经瓦解了。
警员哆嗦着身体,离开了。
元宵惊眸色昏暗,这个世界分为光影两面,都各有各的活法。
元宵惊他身为警察自然是存在于光中的,但是有时候他接触的人往往是这个世界的堕落者,这个时候就不需要太灼烁的手段。
更况且他们还伤到了他捧在心里的人儿,这他怎么可能忍。
花肆知道严秋衣住院的事已经是三天后了。
她带着水果篮去看严秋衣,到的时候,里面还待着一个元宵惊。
花肆挑了挑眉,在文定宴那天她就看出来了,元宵惊和严秋衣之间没有几多情感,今天能看到元宵惊实在是有点惊讶。
元宵惊看到花肆微微点了颔首,然后放下水果刀和削了一半的苹果,对严秋衣道“我去给你灌壶水”。
说完,元宵惊拿着水壶出去了。
花肆把水果篮放在柜子上,然后找了一个位置坐下,道“元宵惊还挺上道的”。
知道她们有话要谈,还特意找借口出去。
严秋衣撇了花肆一眼,“你应该叫他一声叔叔”。
花肆接着道“然后叫你婶婶对吗”。
严秋衣“......”。
似乎没毛病。
严秋衣转开这个令人尴尬的问题,“杀手盟的人已经注意到我了,他们应该很快就会查到你就是当年炸了基地,拿走优盘的零,预计很快就会盯上你”。
花肆撩了一下头发,嘴角噙笑,自信而又张扬,“盯上就盯上呗,姐会怕他们,现在我好奇的是,他们怎么知道优盘在你手里”。
严秋衣皱眉思考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我从来没有和人说过这件事”。
花肆“优盘呢”。
严秋衣“在我妈的墓地里”。
花肆“......”。
真是个体样的藏物所在。
花肆眼眸认真,“这段时间你要小心了,尽量不要外出”。
严秋衣无奈“我知道”。
只是......
“我要一辈子都这样躲着?”。
花肆微笑“怎么?忏悔自己揽了一个危险的活”。
严秋衣嗤笑“忏悔有什么用,横竖也来不及了”。
花肆颔首“有这个觉悟很不错,我先走了,好好养伤”。
“另有,放心,过不了多久,杀手盟将不复存在”。
她逃出来的这些年不是瞎等着杀手盟的人来找她的。
花肆走后,元宵惊走了进来,他放下水壶,坐在床边,调笑道“本以为你和花肆的关系会很欠好”。
他还想过,以后回家吃年夜饭,严秋衣和花肆争起来,是帮严秋衣呢,照旧帮严秋衣。
严秋衣抬眸看了元宵惊一眼,“我们关系原来就欠好”。
花肆刚来严家的时候,她们可算是针尖对麦芒。
她嫌花肆是个粗拙丫头,而且她的母亲照旧小三,破坏了她怙恃的情感。
而花肆则是看不惯她一副高屋建瓴的样子。
两人经常干起来,佣人都拉不开的那种。
元宵惊轻笑,“那你还帮她保管优盘”。
严秋衣一点都不惊讶元宵惊知道优盘的事,究竟他都知道来找她的那两个男人是杀手盟里面的人,那么那两个男人来找她的目的,元宵惊应该也都知道了。
严秋衣看向窗外,眼神有些缥缈,“欠的总是要还的”。
而她欠了花肆一个大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