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江禾也是一掌迎了上去,砰的一下,江禾尽力的控制身形,两脚摩擦着地面,仅仅是一掌,江禾轻易的就被击退了数米。
“小辈终究照旧小辈。”常文缕着白色的髯毛,说道。
噌!
江禾取出长剑,噌的一下,拔剑出鞘,剑鞘被他随手丢在地上:“本圣子让你站住!”
那位长老有些惊讶,他看向江禾。没想到,刚刚一掌将他击退,居然还敢叫板?
啪啪啪!
常文拍了拍手:“后生晚辈,好大的脾气!”
说着,常文轻轻翻转手腕,一道灵力围绕着手掌运转:“只可惜,光有脾气可没用!”
唰!
突然,常文单手一拍,那股灵力化作一道掌印,向江禾拍去。
“殿下!”协律使瞳孔紧缩,他猛地一跃,想要推开江禾。
只是,这道掌印速度飞快,他根原来不及。
“常文大长老真是好大的威风啊!”突然,一道身影瞬间泛起,他猛地一拍,将那掌印排散,尔后说道。
江禾见到来者,咧嘴一笑,说得似乎,谁家没个尊长似得。
“子平堂叔!”江禾道。
咻咻咻!
又是几道身影突然泛起。
“侄儿,有人欺负你?”
来者,一共七人,四女三男,皆是天玄宗江姓长老。
“二姑,三叔,万珍堂姑,丛丛堂姑,慧雪堂姑,子平堂叔,长信堂叔!”江禾一个一个的问好,有的时候,亲戚多也是一件麻烦事。
而且,因为堂叔有的时候也不是同一个父亲的缘故,不能单纯的凭据数字去排,究竟自己爷爷辈的人,也有一大帮呢。
“嗯,我这堂侄真乖。”一位身着长老衣饰的女子对着江禾笑道。
“侄儿,我们听说你杀了一位计划对你脱手的护法,就知道会有人过来找麻烦,侄儿不用怕,三叔给你做主!”
然而这时,那位大常寺门生却是彻底傻眼了,这都什么跟什么?怎么回事?
“这位门生,你这就不懂了吧?”这时,赵管事站在那位门生旁边,自得道:“这里面的事情,我可是门清!”
“这位大人…这?”那位门生一脸懵逼,心中直道:我也没说我要问啊?我现在只想回家……
“圣子殿下之所以有能和常文叫板的能力,很洪流平也是与江氏有关,这位门生,你想啊,圣子殿下进入宗门,自己拉拢的,不外几位普通长老,五个护法,再加上你们大常寺,奥对,现在另有丹门,可即便如此,又怎么能和根深蒂固的常文相比?”
赵管事也学着常文,缕着自己那短的刚过脖子的髯毛,说道:
“要害,就在江氏这几位长老身上了,除去几位驻守边疆的长老,常驻在宗门里的共有七位,这七位进入宗门同样很久,势力也是广泛,虽然江氏一直有着让殿下自己生长的意思,但若是出了事情,家族又怎么可能不会出来给殿下擦屁股?”
“那江氏这么厉害,常文大长老为什么还敢叫板?”那位门生此时也是有些好奇,于是问道。
“哎…”
赵管事叹了口气:
“说起来,这常文大长老也简直是厉害,不像江氏,他孤身加入宗门,但却硬是凭借自己一人,拉拢了一大批宗内长老。而且,这也是许多年前的事情了。”
“江氏虽有许多人都位列长老,但与整个宗门比起来,照旧太过渺小,常文可以拉拢的空间,同样也很大。”
“几十年已往,现如今,常文俨然已经成为了长老院权势最大的人,即即是江氏,同样也要让他三分。”
“但这样并不代表,江氏就会怕他。”赵管事拍拍胸脯:“至少凭据修为实力来说,江氏并不比常文逊色”
“原来如此……”那位门生名顿开:“只是,这位大人,我另有一事想问。”
“讲!”赵管事说道。
“我现在想回家……该怎么走?”
另一边,江禾指着常文:“就是他!他的人想要对我脱手,被我反杀,现在还跑到这来兴师问罪,仗着比我老,就拿实力压我!”
听罢,江禾的二姑转过头来,向常文说道:“常文,刚刚我可是看到了,你这么大个岁数,还对小辈脱手?那掌印,可不是真灵能够挡得住的!”
“子弟门生,冥顽不灵,本长老脱手管教,有何不妥?!”常文也是一字一句的回手道。
“可我怎么听说,这位叶姓门生也在外给我天玄宗丢人了呢?”此时,江禾的三叔说道:“既然常大长老这么说,那我也脱手教训一下后生晚辈!”
说着,他与常文一样,一掌拍去。
砰!
常文伸手打散了那道掌印:“现在已经有一位护法死在你江姓人手中,江长义,你休要得寸进尺!”
“你那护法,本就是脱手在先,技不如人,死了又如何!”
一时间,双方剑拔弩张。
此时,协律使看的也是啧啧称奇。
若不是江禾告诉他,他那里知道这些事情,没想到,这些事刚刚发生,这些江氏长老就已经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手段,真是纷歧般!
江氏能在天玄宗屹立多年不倒,也是有原因的。
恐怕双方身边,都有相互的眼线。
他看向江禾,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圣子殿下总是独自行事了。
“呵呵,本长老懒得与你等空话!身为门生,杀了护法,本就有违天玄宗律法!”常文道:“这尸身,本长老今天定是要带走的!”
“你可以试试!”三叔运转灵力,周身气势飞涨:“大不了,做过一场!”
常文双眼微咪。
“江长义,你可要想好,在此做过,有违宗门律法,你我都逃不掉!”
三叔却是大笑两声:“哈哈,常文,那又如何?大不了禁足思过半年,江氏没了我,一样转。可你……”
言外之意,若是常文一派没了常文,那就是树倒猢狲散,料定了你不敢!
见到常文犹豫,三叔道:“怎么,打你又不敢打,走你又不愿走,难不成看上我侄儿这圣子殿,计划睡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