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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卖惨

第一百六十九章 疼痛的感受

被迫卖惨 有生之年必不太监 2362 2020-11-26 10:47:17

  “看来照旧不行呢,那就到此为止吧。”

  镜夜瞬身泛起在千代婆婆身后,将手按在了千代婆婆的肩膀上。

  瞬间,两人便消失在了原地。

  “消失了?”

  砂锥深深刺入地面,三代人傀儡的攻击扑了个空。

  而在千代婆婆的控制下,怙恃人偶已经迫近了蝎。

  一截断刀停在蝎眼前。

  而镜夜的行动太快,一时间千代婆婆也来不及做出反映,连接傀儡的查克拉线断开,失去了控制的怙恃人偶突兀的停止了攻击,倒了下去。

  一时间,静的可怕。

  手指一点一点攥紧,蝎低下头,卷翘的红发遮住了他的眉眼,让人分辨不出他的情绪。

  “怎么可能就那么突兀的消失了?是那家伙的幻术吗?”

  将手搭在左眼的护目仪器上,迪达拉从高处一跃而下。

  “不,”

  缄默沉静良久,蝎瞥了一眼迪达拉,收起来了三代人傀儡,重复道“不是幻术。”

  “那个,”

  艰难的咽了口口水,迪达拉看着蝎,小心翼翼的叫他,

  “蝎……旦那?”

  “怎么了?”

  凉凉的瞥了迪达拉一眼,蝎一挑手指,三代人傀儡脑袋一歪,露出嘴巴里猝了毒的钢针来。

  “没,没什么……”

  额头划过一滴冷汗,迪达拉的视线从地上绯流琥的秃脑袋移到蝎,再从蝎身上移到倒在地上的两具怙恃人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虽然纠结的要命,但是……他不敢问。

  “走吧,”

  简朴收拾了一下残局,蝎先行一步离开。

  “去哪里?”

  迪达拉愣了一下。

  出乎他的预料……蝎意外的平静……虽然不知道是否只是外貌看上去的……平静。

  “在那个家伙之前,找到大蛇丸。”

  转头瞥了迪达拉一眼,蝎并没有停下脚步。

  莫名觉得蝎的语气出乎意料的危险,迪达拉立刻跟上。

  “没问题,交给我吧!!”

  ——

  风之国,砂忍村。

  站在窗前,君麻吕看着窗外咆哮的风沙,久久没有说话。

  虽然都给人一种遮天蔽日的厚重感,但风沙差异与水之国的雾气,更有质感,也越发喧嚣一些。

  心静的人,自然不会觉得他们喧华。

  或许,风沙从迷茫的大漠携卷而来,一路栉风沐雨,直到这里才遇到些许人类集聚地的修建,自然热闹了一些。

  而且,他们从那么远的地方一路赶来,路上也一定遇到了什么故事,急切的想要讲述,所以才如此喧闹的吧。

  可惜他们的语音无人能懂,他们的喧闹更衬的天地迷茫无声寥寂。

  他喜欢看大漠里的飞鸟,从远处地平面与天空相接的地方遥遥飞来,翅膀划过天幕撩起一角,于是从地平线处开始绽露的霞光一直烧到天际,紧接着夜幕降临。

  在悠远的鸣声中,那些鸟儿也不见了踪迹,他们飞翔的姿态优雅且从容,日复一日,永不疲倦。

  他想起镜夜大人告诉他的,有种用一生飞翔,落地便会死亡的飞鸟。

  那时他问,他们不会累吗?为什么他们不停下来稍作休息。

  镜夜大人说,他们会累的,只是他们没有脚,所以注定无法停留在什么地方,他们生下来就不停的飞,飞累了就睡在风里。一辈子只能着陆一次,那就是死亡的时候。

  那种鸟叫做荆棘鸟。

  他从未见过那种鸟,也许是因为他们从不在某个地方停留吧?

  用一生的时间飞翔,他们也会到许多的地方去,见过他人一生所不能见到的风物吧。

  也许他也可以,只是他没有时间了。

  君麻吕抬起手臂,握手成拳。他的肤色是冷白,透着常年生活在地底不见阳光的昏暗,皮肤下依稀可见青白的血管,透着紫色。

  虽然看起来与凡人无异,但皮肉下包裹的骨骼已经逐渐腐朽,泛起不祥的青灰色,那同荒原中那些不知死去多久,零落的尸骨一般,森白的骨骼内里透着青黑,那是代表死亡的颜色。

  指甲颠入掌心,一抹殷红慢慢溢出,沿着掌心的纹路流淌着,君麻吕低垂着眼眸,看着那道破开的伤口,神色昏暗不明。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君麻吕走已往打开了房门。

  “你,你好,”

  有些局促的停下脚步,我爱罗看着打开门的陌生身影,有些紧张的说。

  “你好。”

  警惕的看着眼前这个一头红发,有着浓重黑眼圈的孩子,君麻吕并没有将人让进房间里面的意思。

  “镜夜哥哥在里面吗?”

  犹豫片刻,我爱罗犹豫的问道。

  “镜夜哥哥?”

  君麻吕愣了一下,但照旧很快反映了过来,“是说镜夜大人吗,他不在这里。”

  略显生硬的回应了我爱罗,君麻吕就要把门关上。

  “等,等等,”

  虽然玉色的大眼睛里写满了失望,但我爱罗犹豫片刻,照旧小心翼翼的将一直捧在手上的一株用纸盒小心盛起来,看起来被照顾的很好的仙人掌递上前去,

  “那,可以托付你,把这个送给镜夜哥哥吗?”

  “你……”

  看着我爱罗期盼的大眼睛,君麻吕一时越发不自在起来。

  “可以吗?”

  见君麻吕没有伸手接下纸盒的意思,我爱罗兴起勇气,再次问道。

  犹豫了一下,君麻吕照旧忍不住问道,“宇智波镜夜,是你重要的人吗?”

  “重要的人?”

  我爱罗抿紧嘴巴,认真的点了颔首,“是的。”

  “我明白了。”

  君麻吕默然,将纸盒接了已往。

  “谢谢你……那个,”

  无意间瞥见君麻吕手上那道流血的伤口,我爱罗愣了一下,

  “你的手……”

  “歉仄,”一手拿着仙人掌的小纸盒,君麻吕将受伤的手藏在宽大的袖袍中,神色有些无措的说,

  “不会弄脏你的工具的。”

  “不是的!”

  我爱罗伸脱手,却在即将碰到君麻吕的瞬间收了回去,他低下头去,看上去比君麻吕越发的无措,

  “你,你受伤了啊。”

  “那个……没关系的。”

  没想到我爱罗在意的会是这个,君麻吕愣了一下,像个鸠拙的,急于解释的小孩子,将手伸到我爱罗面前,展开掌心给他看。

  “只是很小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了。”

  “……痛吗?”

  睁大眼睛看着君麻吕掌心那个小心的伤口,我爱罗认真的问道。

  君麻吕摇了摇头。

  “可是,受伤了,不是都市痛的吗?”

  我爱罗不解的问。

  “那只是一种感受而已。”

  被那样一双温润的,玉色的眸子注视着,让人很难拒绝回覆他的问题。缄默沉静片刻,君麻吕干巴巴的回应到。

  而疼痛那种感受,他已经习惯了啊。

  “你,不会痛的吗?”

  如同被尖锐的针刺到,君麻吕别开视线,僵硬的说,

  “你的问题太多了。”

  似乎从来没有人问过他,会不会痛。

  因为他是君麻吕,拥有强大血迹的辉夜一族末裔,与可以控制自身骨骼战斗的天赋相应,有着能够使自身伤口愈合的能力。

  他习惯了战斗,习惯了骨骼突破皮肤的感受,习惯了鲜血自然也习惯了疼痛。

  “歉仄。”

  我爱罗低下头去。

  “另有什么事吗?”

  看着我爱罗低下头时露出的柔软的发旋,君麻吕微微顿了一下,照旧下了逐客令。

  

有生之年必不太监

“世界上有一种鸟没有脚,生下来就不停的飞,飞的累了就睡在风里。一辈子只能着陆一次,那就是死亡的时候。”——《阿飞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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