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的尖锐倒刺扑面而来,顷刻之间穿破外貌皮肤,牢牢地勾住里面的红肉,探花一个收力瞬间撕裂了金高海的一大片皮肤。
血液从空洞里汩汩冒出,死神辣椒水乘机而入,让本就极疼的金高海痛不欲生。
“我……我说……别……别打了……牧宛琴其时跑掉时,身上伤势严重,她没有跑远,就在周围的乡村中向一家农户求助。”
“我们很快就又找到了她,那家人本就是心思不纯,我略施小计,他们就见钱眼开,给牧宛琴偷偷下了毒鼠强。”
“我说的是真的!你不要再打我了!不要再打我了!!”金高海看着探花手里的皮鞭,惊恐之下,小便竟然失禁了。
阵阵尿骚味在密闭的房间内迅速弥散,探花和牧志钧嫌弃地退却几步,童生更是一言不发的立马转身跑了出去,各人只看到一道玄色的身影一闪而过。
牧童走上前,死死地盯着金高海,“你是怎么让那家农户犯下杀人罪的?”
“牧宛琴其时随身携带一个包,我让手下拿着一个装满现金的包去找那家匹俦,说可能是牧宛琴丢的。”
金高海不敢抬头看牧童,因为他知道牧童,原名叫夏果的女生极有可能是牧宛琴的亲生女儿,现在他不得已说出当年杀害牧宛琴的历程,怕是要丢命于此。
现在,他不怕死了,反而希望他们立马朝他脑门开一枪,快点结束这样的折磨。
“五年前,云梦县死在街头的那个侦探,另有今年死的泰瑞和小张,另有狄仁杰侦探所,是不是都是你做的?”
牧童看着面前的金高海,肮脏发臭,如此容易妥协,畏惧痛苦的人竟然有本事害了这么多人。
“我……我说了……你还会折磨我吗?”金高海动了动手指,现在的他一无所有,只有这些凭借这些真相谈谈条件。
“如果是真的,我可以直接送你一程,如果是假的,你可以像今天这样活到八十多岁。”牧童微微一笑,此话一出,众人的视线都看向了她。
牧志钧则是担忧不已,他是不是不应该让童童加入其中?
段瑾瑜的内心更是错综庞大,面前这个就是金伯父?是影象里那个平和可亲的金伯父?!
难道……难道那天他听见的事都是真的?
“五年前,那个侦探已经查到了我的头上,还联系了他在政界的同学,说手里有证据要举报我,他不知道那个同学曾经是我的下属,在接到电话的几分钟后,他就被同学绝不犹豫地出卖了。”
“我只得派人杀了他,五年后,他的徒弟又过来视察,我便派人杀了他们,为了斩草除根,那个侦探所里的所有人都被我杀了。”金高海越说越纪念当初手握重权的日子。
牧童点颔首,转头看向段瑾瑜,“段年老可有问的?”
段瑾瑜迟疑的点了颔首,慢慢走向金高海,站定,缄默沉静了良久,却突然伸手,拿下了防毒面具。
刹那间,一个未知的恶臭袭来,让段瑾瑜忘记了想要询问的事情。
适应了半分钟,段瑾瑜这才找回了影象,“金伯父,是我,段瑾瑜。”
“我知道,你跟你爸长得一摸一样。”
金高海看着段瑾瑜,心里竟然有点纪念段正国,金高海不由地摇了摇头,将这个诡异的念头甩出脑海。
“我爸是你杀的?”段瑾瑜终于问出了这句话,因为他实在是不愿相信,父亲跟金伯父如此要好,称兄道弟的情感,怎么会这样?
在父亲过世后,金伯父一家的体贴更是那样的真实又温暖,他们不知道,这给当初幼小的他带来多大的鼓舞。
“是,你爸跟我的立场差异,我只能杀了他。”金高海现在倒是不愿认可,当初杀害段正国只是因为他要脱离自己的掌控而已。
“哈哈哈……金高海,看来你有望长寿百岁。”牧童笑着说道,“那真是太好啦,这样我每天就可以找你玩了。”
金高海闻言立马转头看向牧童,“牧小姐,你不能出尔反尔!”
“我出尔反尔?没有哦,我说了,你说了假话就是要活的长恒久久的。”牧童并没有看着金高海,她在看着墙上的刑具,还能撒谎,看来是前面的太轻了。
探花一看便知道牧童的心思,忙上前推荐起来。
“搪塞这种不听话的人,就得用点特殊的,像这种野生蜂王浆,甜度很是高,涂抹在他身上,再加上这种非洲火蚁,保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很酸爽的!”
“我……我……我说实话,段瑾瑜,你爸是被我故意杀死的,我好不容易欣赏一小我私家,他刚刚跟我做了朋友,就要告退离开,所以我才……”
金高海望着段瑾瑜,希望段瑾瑜可以跟牧童求求情,让他快点死吧,他现在身上又痒又疼又烧又麻,鼻子里充满一股难闻的恶臭,他真的不想再被那什么非洲火蚁啃咬了!
段瑾瑜没有再说话,他高峻的身子突然变得佝偻了起来,默默转身离开了。
“把他扒洁净,放到玻璃箱中,跟火蚁交流交流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