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不是吧!”
这次角逐的第一阶段是小组积分制,一个分组中总共四队,积分第一,第二的队伍胜出。
我们几人看着自己的分组,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
“北大,Z大,X大……”
“咱们这个小组……太黑了吧!”
我紧紧皱着眉头,虽说能到这个阶段的都是有实力的高校,但是我们这个小组,被称为“死亡小组”也一点也不为过。
“刚一开始就是北大,这还打个屁呀……”
田建宇嘟囔道。
“有胜算,出线几率50%”
我虽然这么说,但是也明白想出线并不容易。
付雪晨摊了摊手:“老秦,两个全国排名前五的大学,另有一个排17的,这个小组里面,就咱们院校排在了20以外,这……”
我有些心烦的摆了摆手。
“院校排名并不能证明辩说实力,你们看看其他小组里,哪家院校是没实力的?”
各人看我这么说,也欠好反驳,只是一个个的都轻声的发出了叹息。
真没想到,迎接我们的第一次考验,难度就这么高。
主办方一次给出了对战其余三所院校的全部题目。
本次小组赛允许有“平局”的泛起,胜积1分,平局0分,败-1分,三场事后,积分前两名可以晋级。
晋级之后就是简朴粗暴的淘汰赛,这样的赛制无疑能让院校能遇到更多的对手进行切磋。
与其它三个院校的对战时间以及论题都已经给到了手,准备时间很是局促,只有一天时间。
往后是连着三天的角逐,一天一场。
这样的方式无疑加大了参赛选手的难度,要知道,大型的辩说赛准备的时间越充实,冒险临场发挥的几率就越低。
一天的时间,怎么能把三场角逐的论据,论点,逻辑陷阱都部署好,成了最大的难题。
伤脑筋啊……
走出园地已经是中午了,校方部署我们在一家快餐店吃午餐,也不知是不是天太热的缘故,我没什么胃口,就蹲在门口点了支烟。
燥热的风让整小我私家满身不自在。
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经过了十几秒钟的思考,掐灭了手中还剩下一半的香烟,笑着推门走了进去。
各人看我回来了,脸上还挂着笑容,就猜到了我一定有什么好消息。
“怎么了?北大和Z大退赛了?”
梁静挖苦我道。
我摆了摆手。
“我想到一个好主意!”
各人伙一听,脑袋全都凑了过来,示意我别卖关子快点说。
我用手指戳着桌面,神秘兮兮道:“以点带面!”
田建宇等人丈二僧人摸不着头脑,纷纷投来疑惑的目光。
我嘿嘿一笑:“把桌面看成是一个平面,在桌面上寻求一个点,注意,是存在在桌面上的一个点,这个点向任意偏向发力,是不是就能发动整个面进行移动?”
各人伙纷纷颔首。
“这跟辩说有什么关系?”
田建宇不解的问。
“现在,如果说这个面是我们的团队,那个发力的点是我们某一个成员呢?”
田建宇照旧没明白,李佳凝却惊呼一声。
“我明白了,队长你是计划把时间最大化的利用,把所有人分组作业,去攻克一个题目,这样能让我们短时间完成最高效的任务!”
我打了个响指。
“没错,如果我们一窝蜂的去研究一个辩题,一天的时间也相对急促了些,可能会输不说,第二、第三天的时间更紧张,完全没有掌握。”
“那如果,这三场角逐每一场都是差异的人在二辩和三辩位置进行攻辩的呢?”
“就是说,各人都知道攻辩环节一般最直接的影响到角逐的结果,那么第一场角逐我和田建宇划分在二辩和三辩的位置,这是不是就能给第二场角逐的二辩付雪晨,和三辩的李佳凝争取出来更多的时间去给第二场角逐做准备破题?”
“等到第三场角逐,我和田建宇继续二、三辩,但是由于第二场我俩是一辩、四辩,难度不大,所以我们另有足够的时间备战第三场。”
“明白我的意思了么?”
各人名顿开。
就连一向反面的田建宇也连声赞叹:“好主意,这样咱们两个就即是把三个辩题淘汰到了两个,那一个交给付雪晨和李佳凝部署,好一个以点带面!”
付雪晨颔首道:“这样我们两人就即是把三个题目淘汰到了一个题目,任务就是这个题目一定要准备到最充实,一定要赢……妙啊!”
田建宇拍了拍付雪晨的肩膀,一脸欣慰的笑容,就似乎这个主意是他想出来的一样。
梁静白了田建宇一眼,阴阳怪气道:“看看秦墨,天天操不完的心,不像某些人,就琢磨着吃什么馅的馅饼……”
田建宇一脸谄笑,“嘿嘿嘿”的挠着头。
我心想:这家伙可真是个孙子,我阴阳他的时候他可不是这样的。
回了住所,我们都不敢怠慢,每小我私家都抓紧时间着手准备自己的事情了。
我和田建宇是真的“时间紧任务重”,因为第一场是Z大,第三场是北大,两支全国前五的高校劲旅,要说排名跟实力没关系,这话我自己都不信。
二队的人也被我平均离开,一半协助付雪晨李佳凝那边,一半卖力协助我和田建宇。
第一场的辩题是《生态危时机不会扑灭人类》,我们作为反方,持阻挡态度。
说实话,这个辩题对于正方更有利一些,甚至不难推测,在场的评委也都市略微倾向于正方看法。
二队把立论的初稿拿来给我看,我也要给他们提供更多的思维逻辑。
“把这里改一下,因为正方辩题是一个肯定的一定逻辑,他要证明的是生态危机是肯定会扑灭人类,注意,‘会’不是‘有可能’,这一点一定要针对一下,我们也可以移民到其他星球,甚至空间站,有时候论题太过于绝对并纷歧定是优势,我们可以举一些利用所有人努力,攻克了巨大灾难的例证去攻击他,明白了么?”
二队的几人点了颔首,继续做改动去了。
我则身了个懒腰,一下午时机没运动,腿脚都僵了。
想着明天的角逐,不定性那么多,谁都说禁绝会是什么样的,我有些紧张,但更多的,是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