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珝科普的历程中，程镜的注意力那叫一个集中。他敢保证，如果大学考前老师画重点的时候他能有此时的状态，怎么可能会挂那么多科！
喝了一口程镜新添的茶水，武珝略微略微思索了一下，这才继续说道。
“成妖的历程，只是地球的一道自我法式而已，并不是说变得跟人一样就是人族了，这中间有本质的差异。”
“人族之所以是地球上的主角，可不是因为长相，其中的门道多了去了。”说着，武珝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拍在桌子上，说道：“就像钱一样，它的样子不外就是一张花花绿绿的纸而已，但它和纸一样吗？妖也是如此，妖怪化，不外就是从木头酿成了纸，而你的妖令印就是印钞机，没有被盖戳之前，它就是一张纸，再像也变不成钱。这么说，你明白不？”
看着桌子上红彤彤的票子，以及上面那小我私家见人爱的老爷爷，程镜感伤良多，程镜想他啊，上一次晤面是多久来着？程镜记不清了，说好的做相互的忘年交（程镜片面的约定），这么长时间已往了居然也不来看看他。
嗯？差池，这票子哪来的？
武珝不是说自己没钱才拿人抵账的吗？
“这钱哪来……”
“这不重要！”武珝在程镜的爪子落下之前，眼疾手快地将红票子重新揣回口袋里，语重心长地对程镜说道：“年轻的老板哟，说了这么多，你还没明白你的使命有多重要吗？”
呵，拙劣的演技！
程镜不屑，不就是盖戳嘛，有啥重要的，邮局的事情人员天天盖，也没见他们有多紧张啊。
“我从你的眼中看到了错误，很严重的错误！”武珝伸出一根手指，在程镜面前晃了晃，“你以为自己就是单纯的盖戳机械？太天真了，你觉得那些成妖的种族都是自然灭绝的吗？”
“这……”
程镜无言，事实上他并不这么觉得。
“看来你是想到了，这些种族里难保有对人族充满恼恨的存在，你的事情可不止是盖戳这么简朴，还包罗处置惩罚这些棘手的事情。”
“不外你呢也不用太担忧，这种事虽然棘手，但很少的。究竟人族是主角嘛，感人族的价钱实在太大了，一般没什么愣头青敢，就算有，也在动手之前也会因为种种原因失败的。”
“啊？为什么？”程镜不解，在他看来，如果真有一个妖怪站在自己面前想要对他图谋不轨的话，他只能想到一种解决措施。
把身份证含嘴里。
如此之外，他想不出自己另有什么其他措施，难不成靠滑铲？
“很简朴啊，撕纸犯罪吗？”武珝问。
程镜摇头，他小时候为了练习投篮绝技，不知道撕了几多作业本了，要是犯罪的话他预计早没了。
“那撕钱犯罪吗？”武珝又问。
这次程镜绝不犹豫所在了颔首，人民币治理条例他几多知道点，这事儿虽然不组成犯罪，但违法是肯定的，要罚款的，还不少。
“你的意思是说，人族就相当于人民币？”
“智慧。”武珝很满意程镜的悟性（虽然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但就是很满意），“人族是地球选中的主角，按你们的说法就是因果太大，结果太严重，它们蒙受不起的。”
“好比呢？”程镜硬着头皮继续问，没措施，因果之类的玄学侧，他经验也不多啊。
“好比一个妖因为气愤，动手打伤了一小我私家，那下一秒他可能就会遇到雷雨天气，然后很是幸运地被一道闪电随机选中，劈你个三成熟。如果你心存杀意的话，也有可能是七成熟。所以说啊，没有印的妖就算生活在人类社会，也很难受的，因为它们连发脾气的资格都没有。”
“怎么样，是不是第一次觉得原来做小我私家会有这么多福利啊！”武珝淡然地看着程镜，“又或者，认为不公正，人类把它们灭绝了，它们却连发脾气的资格都没有，觉得人类就是最大的毒瘤？”
程镜讪笑两声，毒瘤什么的不至于，但有一瞬间他心里还真有点替那些被成妖的动物鸣不平，虽然他也是属于强大的一方。
武珝继续道：“看来我猜对了，不外那也很正常，同情弱者嘛，一向是强者才有的资格，你们能有这个想法应该感应很荣幸。”
“不外嘛……你们知道人类早期是怎么过来的吗？提心吊胆？风餐露宿？这都是常态，遇见个猛兽也只能祈祷，祈祷它们眼瞎，没看到自己。那个时代的猛兽可不管自己是不是吃饱了，那可是看见活的工具都市咬死带回去当备用粮的，如果不是人类的祖先们强迫自己学会使用武器的话，预计这会儿地球上也没你们啥事了。”
“所以说啊，凡事都有个度，哪怕你走路的时候注意点脚下，少踩死一只蚂蚁，都比激情演讲十个小时来的有意义的多。究竟，你们这个时代可没有资格觉得人类就是毒瘤。”
“不不不，我可没这么想。”程镜赶忙摇头，犯不上犯不上，他又不住巴黎，没那么大的节操。虽然这种人他也见过，满口的人类罪恶论，网络上看到个海钓都得让人家放生，现实中呢，燕窝鱼翅一个不少，还了花呗还得买串毛蛋发朋友圈。
啧，老敦煌了，惹不起。
“开玩笑而已，干嘛那么认真鸭。”武珝眯起了眼睛，笑得很开心，她突然觉得眼前这个未来上司的性格意外地不错。“我说的那些只不外是某种情况下的极端体现欲而已，事实上绝大部门的人类照旧很有棒的。”
“他们或许会在看到蟑螂的时候一边跳激光舞一边踩死它，但也会在海边使出吃奶的力气去拯救一只停顿的鲸鱼，甚至会在失败后号啕大哭。”
“他们会为了救一只被绳索缠住的海豹，潜入逾越自己极限的海底。他们甚至会用自己的身体，帮那些频临灭绝的动物们盖住必死的子弹。”
“虽然我们无法否认这些恶大多数同样来自于人类，但更不能否认比恶多出无数倍的善。”
“人类因为大多数的善才成为了地球的主角？亦或是成为地球主角才有了更多的善？这是一个圈，没有答案，循环不止。”
“我虽然不知道你们妖令印掌控者的具体事情内容，不外我看过不少古籍，也能猜出个或许。你的主要事情应该就是在照顾那些幸存者，同时，利用下班时间解决一些不须要的麻烦。简朴来说，就是地球开了一座小区，人族和那些正常幸存者们是里面的住户，而你是地球雇来的保安保安，卖力给一部门住户做些琐事，好比修修空调什么的，让他们住的更舒服，以及将一些醉翁之意的家伙挡在小区外面，这么说可以理解吗？”
噢……
懂了。
看这意思，合着自己也是个打工仔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