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张大了嘴，惊讶地看着爸爸，像是看着坏人，小嘴嘟着，生气地质问爸爸：“爸爸，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吴邪所有的话都憋在喉间吐不出来，究竟了了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吴邪被了了瞪了一眼，只好委屈巴巴地坐在一旁盯着面前的牛奶鸡蛋羹。
禹封城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在旁边一直低着头。
了了低头看他的时候，发现哥哥的眼眶红了，脸上满是阴沉。
小女人被哥哥这副模样吓到了，一脸的不知所措。
禹封城控制不住内心的怒火，在下一刻即将发作之前急遽离开了餐厅，回到自己的房间用力关上门，随后房间传来一阵阵摔打物件的声音。
吴邪被惊到了，禹封城是三岁就来到这里的，就算吴邪打他最狠的时候也没有见他这么失态过。
小女人把这一切都归根到爸爸的身上，猫瞳直溜溜地盯着吴邪，一脸严肃隧道：“爸爸，你太太过了！”
说完，就迈开小短腿“哒哒哒”地爬上楼梯，小心翼翼地敲门，生怕惹得里面的人不快。
吴邪看着自家贴心小棉袄去哄别人家的猪，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可他现在没有资格说那些话，好憋屈！
小女人悄咪咪地来到哥哥房间门口，怯生生地轻敲房门，语气软萌：“哥哥？”
门开了一条小小的漏洞，小女人着急遽慌地往里挤，却看到满地的碎玻璃渣，小女人看着坐在中间的禹封城，面露畏惧，“…哥哥～”
禹封城抬头看着有些畏惧的了了，了了看着哥哥地眼睛红了，也顾不得畏惧，“哒哒哒”地跑向哥哥。
此时的了了在禹封城眼中就像是一道光，照亮了禹封城险些昏暗的人生。
小女人跑向哥哥怀里，禹封城大手一揽，小女人就已经整个在他怀里。
了了奶声奶气，略带哭腔，小手抚摸着哥哥的后脑勺，“哥哥哥哥乖！我们不哭，你哭了了了会很伤心的！”
禹封城抱着了了，感受小手抚摸自己头部的温暖，用力吸了一口气，了了身上的奶香味悉数萦绕在禹封城鼻间，禹封城眼底的赤红色在了了的慰藉下悉数褪去。
哄好了的禹封城抱着软软的了了躺在大床上，了了整个趴在哥哥身上，“哥哥适才为什么要生气呀？”
禹封城原来是闭着眼的，听到了了的问题就睁开了，叹了口气，把了了揽在怀里，下巴搁在了了头上，状似回忆道：“我的母亲就是被小三用牛奶鸡蛋羹害死的。”
语气毫无波涛，似乎在诉说别人的事情，小女人檀口微张，很是惊讶的样子。
禹封城摸了摸小女人的头顶，微微笑道：“我是禹桓唯一的儿子，奶奶疼我，所以小三不敢对我动手，就把手伸到了我妈妈那里，她知道我对牛奶鸡蛋羹过敏，就把手伸到了我妈妈那里…”
小女人听得入迷，禹封城讲得也入迷，“厥后…”
禹封城笑了笑，像是释怀，从回忆中抽出自己，看着怀里的小团子，“就没有厥后了…小三登堂入室，厥后我就再也没回来过。”
了了觉得哥哥好可怜，小手搂住禹封城的脖子，语气抽噎，“呜呜！哥哥，不惆怅，长大了了帮你去收拾他们！”
禹封城心头一暖，抱着怀里温暖有奶香味的团子，闭眼微笑：“幸好，你来到了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