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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请抬爱

被绑

夫人请抬爱 呆子呆着 2189 2020-10-26 09:48:53

  骆楚真的让人去抓了萤火虫。回到罗府时,磨子面无心情的站在黑暗里,手中拿着发光的袋子,见到骆楚回来,把袋子给他。

  骆楚愉悦的把袋子展示给骆洛看,像在和她炫耀自己的无所不能一样。骆洛为磨子的辛苦支付默默点了赞,然后把小灯笼给骆楚。

  骆楚把萤火虫倒进两个小灯笼里。小灯笼被点亮,红色熹微的温柔缱绻,骆楚举起来,靠近看,光照在他的脸上,映出他的笑容他的帅气。

  “洛儿,悦目吗?”骆楚问。

  “悦目。”骆洛颔首。

  骆楚把小灯笼挂在房间的窗户,骆洛站在窗边看时,骆楚就在后边抱着骆洛。

  厥后夜色柔柔的,怀里的美人也尤为撩人,骆楚的心思就不在赏灯笼上了,绕着解了骆洛的衣裳。夜里寒,他突然想起了安阳王府里的温泉池。

  “我饿了,骆楚。”骆洛倒在床上,拉着被褥遮住身子,肚子一直在叫。

  骆楚跪在骆洛边上,拾起地上的衣服穿:“我去让人给你做夜宵,顺带也让人烧洗澡水。”

  “好。”

  骆洛声哑,骆楚听着嗓子也哑,忍住了什么,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才出去。

  乘风早就睡去了吧?花围一直睡不着,他很不安,罗府周围都是毒,没有几小我私家可以闯进来,可他照旧怕。

  恍模糊惚的,花围以为自己睡了已往,然后梦到了乘风,乘风手中拿着笛子。笛子靠于他唇边,花围熟悉的旋律便流淌出来。

  花围惊了心,挣扎着要醒来,可一切徒劳——他真的睡了已往。

  “你怎么在这里?”

  走廊上的花围低着头,两手自然垂着,只穿着里衣,死死沉沉又像是刚睡醒的无精打采。

  “你接着站吧,我回房间了。”骆楚不想知道他泰半夜的要干嘛,他现在只想回到温柔乡里。

  可是当骆楚转身被对着花围的一刻,花围抬起头来,红色的眼眸盯着骆楚的背影,接着快步上前,把骆楚劈晕了已往。

  笛声在寂静得夜里显得格外悠然响亮,在房中的骆洛听着,距离离这里不太远,曲子很美妙,她听着听着,没等到骆楚回来,便睡了已往。

  “嘚嘚嘚……”

  敲门声把骆洛吵醒,门外的人小声在问:“女人,热水烧好了,要抬进去吗?”

  骆洛起来穿衣服,四下没看到骆楚觉得奇怪。穿好了衣服,开门让人把洗澡水抬进来。

  “令郎呢?”骆洛问下人。

  下人答:“令郎先前付托我们烧水后便回来了。”

  回来了?可他并不在。

  骆洛有欠好的感受,骆楚和她温存完后不会轻易离开,更别说不回来了。她让人去找骆楚,自己去敲了磨子的门。

  “何事?”磨子开门。

  “骆楚不见了。”骆洛说。

  两人都邹了眉。心思罗府外边的人虽然已经撤走,可毒还没有散解,磨子和骆洛又是警惕的人,若有人闯进来他们不行能不会察觉。

  “花围还在吗?”骆洛想起骆楚前几天的忧虑。

  磨子当下便走去花围的房间,一脚踹开房门,房中空空如也。

  骆洛心里有些知道怎么回事了,但骆楚并没有和她说全了花围和乘风出去那天遭的是谁的袭。

  “乘风,告诉姐姐,前几日你和花围出去的时候是谁要抓住花围?”

  乘风被消息吵醒,还没缓过神,骆洛的问题让他立马清醒。他允许过花围反面别人说那事……

  “快说!”骆洛凝了霜,整小我私家很冷。

  乘风心一颤,便说道:“是花围的义父,和花围一样的外域面容,头发一黑一白的。花围被他种下了蛊,听到他吹的笛曲就会被控制。”

  “笛曲?”难道是自己睡前听到的那笛曲?

  “姐姐,对不起,我之前允许花围不告诉你……”

  骆洛的心情太过严肃凝重,乘风怕极了这样的骆洛,就像他初次见她就看见她把别人头砍下来一样,骆洛其时也是这般严肃的脸色。

  骆洛没理乘风的致歉,她在追念骆楚和他说过的话。他说要是帮花围的话,对方的主人有点欠好对上……欠好对上?现在查着骆楚的只有嘉景,嘉景的身边有外域面貌的人吗?

  国医侯撕!骆洛和骆楚先前在皇宫里见过他,他确实是和花围一样的外域面容,头发间白,而且,那时侯撕的眼神一直落在骆楚身上……

  磨子不急不躁,等着骆洛理清思路。骆楚的事磨子知道大多,可最了解骆楚的是骆洛,骆洛若不急着找骆楚,那磨子也不会太焦急。

  “磨子,侯撕是你查的吗?”

  磨子摇头:“不是,他人。”

  骆楚的人不止磨子一个,骆楚用谁查的,骆洛和磨子都不知道。

  “侯撕是启国国医,你知道他的住所在哪里吗?若不知道,现在让人去查。”

  磨子点颔首,拿了剑便出门。

  ………………………

  骆楚醒来时手脚都被绑在了床上,整小我私家的衣服被扒得只剩裤子,嘴里被塞了工具。

  耳后还痛着,骆楚动了动被绑在床头床尾的手脚,死结,挣开。

  花围坐在椅子上,手被反邦在身后,头垂着,还没醒。

  “唔……”骆楚试图用自己呜呜声吵醒花围,可嗓子都唔干了,花围也一动不动。

  门外传来了消息,骆楚闭上眼睛装睡。进来的就是侯撕,他手里拿着鞭子,蜡烛另有其他一些工具,一步步走向床上的人。

  侯撕色眯眯的审察着骆楚的身子,神手摸着骆楚绝美的脸,呼吸渐重。

  骆楚一阵反胃,感受自己脏了。脑袋急速飞转,想着该怎么就自己于水火之中。

  “义父!你不能碰他!”

  当侯撕的手摸到骆楚的腰时,花围醒了。

  侯撕低笑着,转身一把掌狠狠的打在了花围的脸上。花围嘴角溢血,脑袋嗡鸣,半张脸失去了知觉。

  “小花花,我还没好好和你算算你叛逆我的帐呢!长大了,敢对我指手画脚了?嗯!”

  “你若碰他,你会死的,不得好死……”

  侯撕不屑一顾,自得如此:“你知道我现在是什么身份吗?启国国医!皇后皇上的御用太医,谁敢动我?谁敢!你敢?呵。”

  侯撕抬脚踩在花围的大腿上,居高临下。花围抬头看着侯撕,满眼恼恨。

  “啪”又一巴掌:“你什么眼神?我是你的义父,敬爱的义父,我对你那么好,给你吃给你穿,你却要逃离我,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侯撕,那你就动他试试吧。”花围冷笑一声。

  装睡的骆楚内心把花围踩在地上摩擦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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