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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请抬爱

上妆

夫人请抬爱 呆子呆着 2317 2020-10-16 09:55:34

  骆洛起来时兆枫途已经干坐了一个时辰,骆楚出去以后再也没有回来。被别人当空气一样晾在一旁,兆枫途终于忍不住这冷待了。

  走出门,恰好遇见了刚起床的洛洛。兆枫途听闻骆洛是个冷魅的美人,现在眼见为实,兆枫途身为女人,也忍不住的用惊羡的目光审察一翻骆洛。

  骆洛神色平平,眼前的人有些自豪,见了她,抬起下巴端着架子。骆洛没见过兆枫途,可是能猜到她是皇后嘉景的人。

  没计划回应兆枫途的傲然,骆洛刚起床,没有多好的心思去应付来找骆楚的人,只淡淡的量了眼兆枫途,骆洛便错道走去院子里。

  兆枫途一怔,她以为自己这穿着和派头,骆洛身为这里的女主人,理应过来行问客之礼,没想她比骆楚还能无视她。

  兆枫途充满怨言。深深吸了口气,兆枫途努力压平内心的不满。

  “洛儿,你起来了。”骆楚见骆洛走来,放下手里的针线活,摆手让人把骆洛的早饭摆上来:“我让人给你做了红枣莲子粥。”

  “我要吃鸡蛋。”骆洛的食量很小,早饭一个鸡蛋就足以,可骆楚每次都准备许多给她,泰半都是浪费。

  “你在做什么?”

  桌上的篮子里放着布线,小小的香囊袋子上绣好了一朵芍药。

  骆楚回:“给你做香囊呀。回安阳的路上可经过不少地段,到时候旅途颠簸,我给你调些去劳的安息香,给你戴在身上。”

  骆洛不懂这些,只觉得骆楚在做无用功,而且他这一针一线穿得极其熟练的样子,像极了闺中大秀,有点……废了他的好脸。

  骆楚把她晾在一旁,自己一个堂堂王爷却在这里秀了一个时辰的香囊也不愿去陪她这个客,兆枫途着实被气得不清,语气便重了:

  “罗令郎,我家主子已经期待多时了,令夫人的早饭,进了宫在用也不晚。”

  进宫?骆洛剥着鸡蛋壳,看向骆楚。骆楚朝她眨眨眼,然后骆洛便心领神会。

  “不急不急,兆大人,我和我夫人不是就在您眼前吗?我们又不会消失,不急不急……”

  骆楚手里拿着针,行动温吞细致,入针走线比女子还要好,骆洛也是缄默沉静的吃着蛋喝着粥。两伉俪慢悠悠的,显得兆枫途更急躁。

  “罗夫人……”

  “别叫我罗夫人,我才不是他夫人。”骆洛打断兆枫途话:“叫我骆女人就好。”

  骆楚怨怨的睨了眼骆洛。兆枫途不解道:“可骆女人不是与罗令郎结婚了吗?”

  骆洛喝完药,放下碗:“他算计我,霸王硬上弓,那不算。”

  “哦……”兆枫途被这两人的关系搞得有些云里雾里的。骆楚先前说话的语气用词,明明即是体现了两人已经住在了一个房间,怎么另有不算这一说法……

  难道凉国的国风比启国还要开放?差池呀……

  “兆大人也要带我去见你主子?”骆洛不太想进宫,她怕遇到白宁。

  若白宁把她认了出来,那嘉景一定会怀疑张士琮的死因。虽然张士琮的死和她没关系,但小心为上比力好。

  “我家主子很想见见骆女人。”兆枫途笑道。

  骆洛清冷的目光扫了一圈兆枫途带来的人,几小我私家,看他们站姿挺直握刀的手紧着,都是练家子。除了这跟进来的几人,说不定罗府门口还等着些人。

  “为了丑颜不惊着兆大人主子,我去上个妆,请兆大人耐心期待片刻。”骆洛起来,走回房间。

  兆枫途心态炸了。又等!!女人,你是没照过镜子美而不自知?照旧存了心,故意和骆楚整我玩呢?

  兆枫途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得暗沉,骆楚倒了茶水,抚慰到:“这女子呀,出门就是麻烦。像兆大人这般做事快断快决大智大悟的人可少,兆大人先喝品茗,我亲个去敦促洛儿。”

  兆枫途看着骆楚离开的背影,脸又黑了一度。

  骆洛很少化妆,化妆与她来说不是爱美,而是行动的需要。骆楚知道她在担忧自己会遇到白宁而被认出来。

  骆洛在化妆方面既没有天赋也很鸠拙。当骆楚后脚跟进来,骆洛自己放弃了自己,坐在镜子面前,微仰着脸。

  骆洛一副心安理得的等着骆楚为她描眉点红,骆楚进门瞧了她那似五体不勤等人伺候的模样,只低低的笑了笑,满眼无奈和溺爱,双手捧着她美艳的脸。

  “我想亲亲你,等会儿给你上妆了可就亲不得了。”骆楚叹息着,然后低头吻她。

  脸上的手移到她的耳后,手指压着她的脖子加重了力度。骆洛失了呼气,唇上被轻咬的不适,她抗议的拍了骆楚的肩膀,骆楚磨了一会儿才放过她。

  “快点啊!”骆洛皱眉,像是不满他突然的犷悍,又像是在娇嗔他突然的缠粘。

  骆楚压着凌乱的气息,眼神柔柔绵绵的,挑着她的下巴,耐心细致的给她上妆。

  “可不能化太悦目了。洛儿原来就美,要是再美多点,我情敌可就不止象崎忌一个了。”

  骆洛白眼调转,像在藐视骆楚的恭维,可实际上,她心里在想:你没有情敌!

  一等再等,兆枫途终于等到了骆楚和骆洛走出了罗府。骆洛化了妆后越发妩媚,兆枫途还只是时不时的瞧几眼骆洛,但身边的那些手下,一个个眼睛都快长在了骆洛身上。

  那些男人那么盯着洛儿看,骆楚不开心,可骆楚习惯的隐藏自己的情绪,没人能看出他的不开心,只有骆洛知道。

  因为骆楚牵着她的手用力得快要把她捏紫了。

  等上了马车,骆楚才好受些。盘腿坐在骆洛的劈面,骆楚手撑着下巴,眼神从随和变得和外边男人一样的色眯眯,盯着骆洛看。

  “我说,”骆洛真要受不了他这如胶似漆的眼神了:“换了别人早瞎了,你再看,我可就不太兴奋了。”

  话虽那么说,骆洛早把不悦摆在了脸上。骆楚黯然神伤:“我也不太开心洛儿被此外男人盯着瞧。洛儿这般悦目,可怎么办呀?我突然想把你藏起来了。”

  “别说情话。和我说说外边那人。”骆洛放低了声。

  骆楚也正了态度,语气柔柔轻轻的:“启国皇后嘉景的左膀右臂,兆枫途,正三品大臣,皇后一手提拔。”

  “说来奇怪,搪塞唐煜的事上我从没提过洛儿,可她今日指名要见你,而且急切的想见,深怕我们回安阳。”

  骆洛沉思:“难道嘉景知道我要刺杀张士琮的事?”

  张士琮是嘉景的外侄,关系之亲,要是她为的这个要见骆洛也无可厚非,可骆楚总觉得没那么简朴。

  一个野心勃勃不安于帝后之位的女人,怎么会感性得像此外女人那般心疼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侄之死。说到底,她除掉唐煜之后,现在最畏惧的是塔塔部落的造反,因为启国国库可不太丰盈。

  “洛儿,我觉得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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