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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人他不太听话

第100章 如愿(二章合一)

官人他不太听话 兔南了 4028 2020-12-15 12:10:00

  “离郡主和白侯结婚之日,另有整整一年有余的时日,有些事大可不必着急,需要摸询的习惯,路线等种种,都可慢慢来,不求快,但求仔细……”

  邹关鸢脑海中不停闪现着梅娘之所言,以至于雅间突然进了人都未曾注意,照旧在旁的苏妙彤出了声才回过神来。

  “哟,这不是准二皇子、珩王妃嘛?可真是稀客呐。”苏妙彤冷眼瞧着优雅走进雅间的李洛娴,态度上早已不似以往,“往日里呢,即是回回请,都市来。现在差异了,身份珍贵了起来,这只怕不请个多回,都纷歧定会来呢!”

  对于苏妙彤的挖苦讥笑,李洛娴仍旧淡然处之,“这可真是说笑了,不外是官家下了旨意而已,至于能不能成谁也说禁绝。”

  “也是,究竟姐姐嫁的可是珩王,他现下就和郡主那般,还差一年才到婚配年岁。”纵使李洛娴自讽,苏妙彤也没想要停下挖苦别人的意思,横竖听着难受的并不是她自己,“不外呢,姐姐与郡主可纷歧样,郡主是要嫁给比自己年岁大一些的白侯,但究竟男婚女嫁,向来是嫁给年岁比自己大的。而如姐姐这般,要嫁给年岁比自己还小许多的男儿,也实属少见,可不知是为何呐?”

  李洛娴脸上虽然带着笑容,但眼神却也慢慢冷了下去,言语见带上了威胁的意味,“既然都喊我姐姐,那姐姐还请你适可而止,你也是快要嫁人了的,万一你未来夫家听到了什么听说,可怕是要坏了一桩姻缘呐。”

  苏妙彤立即被噎的无话可说,随后用手肘撞了一下还在发呆入迷的邹关鸢,“半天不见你吭声,往日里你可是话最多的,今日却成了个哑巴似的。”

  李洛娴见苏妙彤把话语的矛头指向邹关鸢,立即又开口打马虎眼,“这也怪不得关鸢儿,究竟我们三人之中,只有你的婚姻是最和乐美满的,你又如何能知晓自己喜欢之人,所娶之人并不是自己的痛苦呢?”

  邹关鸢这时才回过了神,听着李洛娴的话语,她神情也不太好起来,面色略有些阴沉地说道,“不,我不会让白侯就这么被人抢走!”

  看着邹关鸢阴狠的面容,苏妙彤忍不住往旁边挪了挪,甚是觉着奇怪,“你为何非要嫁与那安平侯,这一个不行也完全可以另择他人,也没须要非得在一小我私家身上挂死呀……”

  “你又懂什么,像这般的强嫁硬娶,才是最为痛苦的,我才是最应嫁给白侯之人。”说罢,邹关鸢拂衣而起,快步离开了雅间。

  苏妙彤可谓是郁闷极了,甚至不满地拍了拍桌子,“可真真奇怪,不外是说了几句,怎么慌氖著起来,这可是官家的旨意,难不成还能改变?即是更改了,也或许捞不着好,还不如另嫁他人呢。”

  李洛娴对此很不上心,但照旧很美意地劝了几句,“便随她去吧,究竟关鸢儿可是等了好些年,等到年岁都大了,结果确实这般,自是心有不甘,待情绪已往之后,想来是会理智些吧。只是这些事情,你我照旧没须要加入这么多,免得惹上什么事便欠好了。”

  苏妙彤很不乐意地朝天翻了一个白眼,偏开头饮了一口茶,看着戏台上还在演着的戏曲。

  邹关鸢气愤地离开雅间之后,并没有立即就离开,而是转入了一个小道之中,往一处不起眼的小屋走去,而梅娘也早早在此期待着了。

  对于这次旨意,身为珩王之母的德妃打一开始便不乐意,究竟她儿子明年才到婚配的年岁,而迎娶的王妃竟然是比他大了五岁的女子,都比那安平侯娶郡主都更为离谱。若是身份珍贵便也而已,但这李家甚至于连身份都基础配不上她儿子。

  而珩王本人也是极其不乐意的,一听此事,立即就到德妃的盈昆宫撒泼,即是美貌的宫女都劝不开。

  “阿娘,我不愿娶那李家女人,她都比我长这般年岁,这传出去,可是丢脸极了,连自己的妻都要娶这么大年岁的!”

  “这可是你外祖父部署的,自然有之用意的,即是娶了,你可是皇子,又有何人会笑你,怕是怕那些笑你的人都没这般福气,何须与这些人一般见识。”德妃也很是无奈,虽然不满吧,但也不能在自己儿子面前体现,也还得多说些好话劝着自己儿子,免得闹出了什么幺蛾子。

  沈铭隽也并非是当初的无知小儿了,哪里听不出德妃的搪塞之意,立即即是大吼大叫道,“阿娘,凭什么别人可以迎娶比自己年岁小的女人,而我非要去年岁比我大这般多的人?阿娘,你便去求求爹,孩儿是真的不想娶李家女人,这要是换成清秋也是好的啊……”

  德妃原本还很是心疼地看着沈铭隽,但一听到清秋二字,立即也恼怒起来,“你现在必须娶这李家女人,她是如今最适宜的人选,即是年纪大你一些,起码也照旧个御史中丞之女。但那个清秋,你是想也别想,她只不外是一个下等宫女,这种女子甚至连侍寝的资格都没有!”

  沈铭隽脾气也随着上来了,接连放下狠话,“阿娘,我即是不娶李家女人!您要是非欺压孩儿,我择日便派人将这李家女人殺了,我看是娶个什么!”

  德妃大骇,“快快住嘴!你是疯了不成,这可是谋杀大臣之女,若是严查,你这皇子身份要是不要?”

  沈铭隽仍旧梗着脖子说道,“这身份不要便不要,我横竖不娶!”

  “简直厮闹,娶你家女人对你可是大有裨益,岂能是害了你不成?”这个时候,外边突然传来中气十足的声音,二人齐齐看去,竟是身着一身朝服的左相范望江。

  德妃很是惊喜,“阿爹!”

  “外祖父……”而沈铭隽则相对有些心虚,甚至于有些畏惧他这位外祖父。究竟从小到大,待他最为严厉的人,即是他的外祖父,诸多事情上也是无所不听的。就连这次赐婚,也只敢向他母妃道不满。

  “德妃娘娘,珩王殿下。”即是关系亲近,范望江依旧是先行了礼,再言其他事。只是这一回行礼,他倒是把殿下二字咬得极重,这让沈铭隽更是畏惧了。

  “适才你们的对话,我都听到了。”范望江板正着一张脸,手背在身后,看得沈铭隽背后直泛凉,“珩王殿下,我一向也与你说过,凡事都得小心隔墙有耳,你今日这番厮闹,可是要把自己的荣华,以及他人的命都给搭进去!”

  “外祖父,我、我知错了,下次……再也不会有下一次了。”沈铭隽不禁缩了缩脖子,一句话说地都有些断断续续。

  范望江随后又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知晓你们都对这场亲事很不乐意,但唯有如此部署,才算是有后余之力,也不至于因为太过得势而被官家忌惮,还不至于遭多家不满。”

  沈铭隽听言,转眸看了看德妃,但德妃并没有看自己儿子一眼,转而是让人备茶,然后请父亲落座,将自己亲生儿子撂在一边站着不给座。

  饮了一口刚冲泡好的茶后,范望江才又说道,“可别小瞧了这李家,这个李家可是与右相之妻的母家南州李氏有很大的渊源。”

  德妃倒是有些听不明白了,连忙问道,“这又是为何?”

  “这两家原本是一家,但从右相之妻母家的前几辈开始,就因为看法差异而分了家,于是有一脉人就早早到了帝都谋官,如今帝都李家最得势之人,即是现在的御史中丞李德戌,而求娶李中丞的原因之一,即是因为如此。”

  范望江平静如水,说话间都是不慌不忙地,但如此来,也引得德妃和沈铭隽都好奇起来。

  不外,听这番言语,德妃一下便有些明白了这层关系,“这如此一来,这不就即是间接与邹右相攀上了些亲戚关系了?”

  范望江轻笑一声,对此不甚有意,“这个倒也指望不上什么,最要紧的是,李中丞的妹妹嫁的可是忠颐伯,虽说这个爵位并不算高,但也算有一定的人脉在这家子的手上了。”

  沈铭隽则在一边小声念叨了一句,“可若是看上了忠颐伯家,那还不如直接求娶忠颐伯的女儿呢……”

  德妃一听到,便转头狠狠剜了他一眼,沈铭隽随即就看向了别处。

  “你真以为有这么容易?先不说如今能不能娶到,你若是真娶了忠颐伯次女,只怕是官家立即就忌惮起你来了,就连带着忠颐伯一家都战战兢兢起来,就更别说忠颐伯与苏李氏都不会让自己的次女嫁过来,而他那长女也早已为人妇,便越发不行能了。”

  范望江很是没好气地说道,对于沈铭隽这番宛若小儿般的心思很是无言。

  “这忠颐伯与苏李氏都是对此无意,但是李中丞却是有意想让自己的女儿之一能嫁给皇子,即是外家,忠颐伯也不会掉臂这层关系。”

  “这个班想来,确实是李中丞家的女人最为合适了。”经由范望江的如此解释,德妃倒也明白了过来。

  而沈铭隽虽不是个傻子,也能听明白这些部署究竟是何意,可心中照旧很抗拒。不外瞧着母妃都被说动了,沈铭隽最终该是只能把不满吞回了肚子里。

  ……

  一晃眼,便又已往了几个月。这几个月间,如觅虽然一直被带在身边,但是每回一到杏花楼,邹关鸢还未进去便会将她支开,亦或者是进入雅间后,借口有事临时离开,且回回不让如觅随着,而且还会部署一些事让如觅做,回来后便问询,时刻提防着如觅会偷偷随着。

  而这些奇怪举动,即是看着大大咧咧的苏妙彤都能觉察,李洛娴则甚至更早便发现了。

  虽然邹关鸢没让自己的随身侍婢能跟上去,但是却没能防住李洛娴派出去的婢女。不外,也就只能发现邹关鸢时常到杏花楼后园的小屋子里而已,至于走近,每一回都市被一个老头撞见赶走。

  “都已往几个月了,这关鸢儿还真是对白侯特别伤心呐,明知改变不了结局,非要一头撞到死,真是个傻子。”李洛娴也觉着无趣,便没有再继续让人实验跟去。不外也因为邹关鸢的疯狂,李洛娴也慢慢疏远了她,反而不计前嫌地和血缘关系更近的苏妙彤走在一起,即便每一回都讨不着好话,但也却知她是无意。

  如觅很是不放心,便在夜深时分,遣散门外的婢女,推门走进了屋中。

  “女人,您究竟在计划着什么,婢子真的很担忧你被那女子给骗了……女人,有些事既然定下了,即是无法更改的了,要不您照旧放弃吧。”如觅内心很是悲恸,她真的不忍心见到自家女人如此迷恋下去,最终因为这个执念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邹关鸢正准备睡下,见到如觅如此,马上心情大跌,语气都比往日重了许多,越发不似从前温顺,“如觅,你是我的随身侍婢,应当随处随着我才是,你怎能随着外人一起否认我?若是你再这般不知收敛,就莫怪我掉臂多年的主仆之谊了。”

  如觅不不感置信,喃喃道,“女人……”

  邹关鸢冷着脸,抬手指着门口,“出去,我要歇下了。”

  万念俱灰,如觅知晓自己人微言薄,女人全然被蛊地一点劝诫之言都听不进去了。

  这个时候,如觅又想起了大令郎,平日里就属大令郎最为记挂担忧自己的这个妹妹了,虽然并非一母所生,但待女人却是如同胞妹妹一般。

  一大清早,如觅便在院子外跪等着,邹颉方走出去时都被吓了一跳,正以为发生了何事。

  如觅一五一十地将邹关鸢这几个月以来所有怪异举止都说明了,以及其时见着的那位梅娘也都一一细说个明白。

  邹颉听完眉心紧蹙,脸色也随着阴沉了许多,完全没想到竟然会变得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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