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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人他不太听话

第10章 婚约

官人他不太听话 兔南了 2026 2020-09-23 12:10:00

  “这些可都是我袁爷的劳绩,何时有你们掺和的份?”袁爷摆出了一副厌恶的神情,冷笑着快步走了几步,让那些w追随他的无赖远远跟在身后。

  “这……”这几名无赖似未曾想到袁爷竟然会这般说,一时惊愕地面面相觑了片刻,“袁爷,你可不能这般捞着了利益,便将我等几弟兄抛诸脑后。若不是我等的诸多支付,你又如何能尊享富贵?”

  “这般胡诌简直可笑,人之富贵,是天命定天数,与你们何关?”章爷随即一摆手,便背着手扬长而去了,只留那几名无奈在原地思考余生。

  “瞧着都快要抵达子夜了,这安平侯难不成真就不想要他的官途了不成?”

  一处比力老旧的府宅,身着华锦的袁爷正在堂前空地来回踱步,偶尔抬头望天,不时转身前往门口张望,但始终未曾见到他所想见的局面。

  “可恶!”在圆月高挂于西天时,袁爷确认了不会有人来送工具后,便很是气愤地砸了门框,“安平侯你等着,明日必让你名声扫地!”

  翌日。

  帝都度英城的大街上仍然一派平和,前一日的非言非语不知何时便销声匿迹了。

  章爷正准备穿衣梳洗时,屋外便响起阵阵骚动,引得他只能慌忙穿衣跑至前堂去看,却见曾经追随他的人正带着一群满腔愤怨的人撞开了门突入宅内。

  “你们这是在做甚,你们这是强入民宅,你们这般就不怕自己声名狼藉永世抬不起头来么!”

  在以往,人一旦听到与自己名声有关联之事,便会当机立断,宁可失了财也不愿丢了名声。而此时无论袁爷再如何提,也已然无人会惧怕他的话了。

  “袁爷,曾经你肆意污蔑他人声名之时,可有想过会有如今之景?”一名为了谋求生存而委屈求全,跟在袁爷身边替其卖命的一名男子站在他面前,用无比讥笑的语气如此问道。

  袁爷只是瞪着这名男子,半宿未曾说出一句话,并非是他不想说,而是他嗓子已经喊累了。

  “官爷,就是他,就是这个袁爷,总是到小店吃霸王食,回回都不给银两,小店都快被他吃穷了,但这人总是以要损坏小店名声作威胁,我一区区小店,实在是怕得很呐,还请官爷能替草民做主啊!”

  一群兵官涌入宅内,屋外另有人在不停地申冤呐喊。须臾间,刚想潜藏的袁爷便被抓走了,一路上有人见着了都喊好。

  经过自雪堂时,袁爷抬头便瞧见了在二楼往下寓目的白郅,立即便激动的抓住了牢车的木杆,眼睛瞪的狰圆。

  白郅只是低头扫视了一眼,便自顾自地把玩着手里的瓷杯,淡漠而待。

  ……

  “女人,您这一手好字,灵动生趣,诸多名家都怕比不得呢。”

  邹关鸢刚提完最后一字时,在旁服侍研磨的女使便出言夸赞道。

  “如觅,不行乱说,我这一手字,不外是勉强能装裱在家中挂起而已,怎么能和诸多文学各人相比呢?”邹关鸢有些欠美意思的笑了一下,随后才轻声斥责了一句,眼睛还不自主地瞧向一边正在看着盛放着的花儿入迷的白郅,脸颊另有些许微红泛起。

  看着自家女人怕羞的模样,如觅很是得体的没有道出,而是将桌上的一幅新字拿起,连邹关鸢都来不及阻止便已走到了白郅身侧,将字展示在他面前。

  “侯爷请看我家女人所提之字,也好让我家女人对自己的字感应自信些。”如觅说着,便转眼看了一下脸越发红透的邹关鸢。

  白郅一时入迷被惊扰,心中虽有些许的不悦,但并没有展示在面上,还很快便回神认真端详着面前的一幅字。

  “不错曼丽婉约,卓卓多姿,笔锋婉转而不延顿,确实可以裱挂于墙。”片刻后,白郅道出了很是规则的点评。

  见白郅也多加夸赞,如觅便笑着继续说道:“既然连侯爷都这般觉得我家女人字悦目,可裱挂起来,那不如便装裱好放挂于侯爷府中之墙上,也好让侯爷能日日瞧见我家女人的字。”

  面皮薄的邹关鸢立即便羞愤地转过了身,甚至连斥责如觅不行乱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也罢,便如此吧。”白郅依旧神情淡然,招招手便让跟在一旁的往拾将字接过拿去裱装了。

  当往拾离开片刻之后,如觅也寻了个理由去往了别处闲逛,整一处繁花亭,便只有白郅与邹关鸢二人了。

  寂静了一刻钟后,邹关鸢攥着帕子坐在一旁,轻声说道:“白哥哥……”

  “哥哥一称未免太过亲昵,照旧唤白某的爵称罢。”白郅一边说着,一边起身躲开了邹关鸢伸已往想要碰他的纤手,就如同是避之而不及一般。

  邹关鸢的手仍然悬空停顿了片刻,随后才慢慢收了回去,就恰似有些不宁愿宁可一般,用力捏紧了一下拳头才放开。

  “白哥哥,我如今年岁已有十七,已经到了可以结婚的年纪,你为何还迟迟不愿应允你我曾经本就已经商议好了的婚约呢?”

  邹关鸢知晓在他明显拒绝之后还这般叫他,他会恼怒,但她也知晓白郅并不会真就因为些许的恼气便真对她冷眼相向,所以她才敢这般无礼斗胆。

  “白哥哥……”

  “邹二女人,还请你日后莫要这般唤我,但若你真想当我无血缘的妹妹,也烦请不要这般叫唤,易让他人误会,污你清白。”

  白郅依旧客客气气,但语气中的疏离感越发现显,原本还充满理想的邹关鸢霎时便冷下了情,眼眶微红,恰似随时准备哭出来一般。

  邹关鸢并没有让自己真的哭出来,而是很知书达礼地说道:“我知道侯爷一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所以才这般不愿意允了婚约。但没关系,我可以等,等到你愿意娶我的那天。”

  邹关鸢言罢,便转身离开了繁花亭,一直守在园外的如觅见到自家女人如此失意,心中猜到了些什么,最后也只是化作了一声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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