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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串也疯狂

第七章

客串也疯狂 砚楼客 2770 2020-09-03 10:40:00

  直找到下班,仍一无所获。我不得不满头大汗地从故纸堆中退却。我还得去娲娲的补天坛完成客串任务呢,误了啥也不能误了这个。

  有位看官问了,这夏大禹莫不是个傻子?现成放着娲娲的算命软件,为什么不把北溟、神农、殷妲几人都拿去算上两算,有什么底细能查不出来?咳,您有所不知,那个神奇算命软件,铁面之至,每算都有规则管着,纵然是使用者如娲娲,都不行以随心所欲地想算谁就算谁,且如是算命规则有三:1、必得有人求算;2、必得一人一日一算;3、如为算命者私益,乱算他者命数,则灾劫立至,唯可例外者,乃救灭世之难也。

  这般规则之下,我岂敢乱算命数?娲娲再有什么不妥,总不能称之为灭世之难罢!

  回来说我客串算命,老实说已一个头变三个大,有个叫“摇滚八爪鱼”的ID,其罗嗦难缠为我算命以来所见之最,此ID要算的问题亦应有尽有-------“娲娲,请帮我算一算我今生的功过得失!”我见此问题,险些就地厥倒,您老兄是何方神圣啊,算命口气竟这么大!

  没承想,此ID的口气大,我这边儿的算命软件口气更大,“滋啦滋啦”运转了没一会儿,答案给出:“命数中中,一生心有余而力不足,功难掩过,得不偿失,一言以蔽之,所谓小姐身子丫环命是也!”

  顺便提一下,娲娲的算命软件中许多用词仿古,我怀疑是有个文学青年之类的人资助娲娲编写了这些命格判词,娲娲本人据我所知是不看任何名著古书的,有一回我心血来潮冲她吟了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结果娲娲一脸惊喜地看着我赞道:“你居然能想出这样好听的话来,真是不能小瞧呐!”那反映绝对真诚由心,倒搞得我就地闹一大红脸,吭哧了半天,也不知道是索性受之好,照旧坦言真相好!至于为啥说是文学青年帮的忙,那是因为我这小我私家啥都看,文言文也有点子半瓶醋的水平,写是写欠好,品照旧可以品一下的,软件中的命数批语无论如何到不了“文学家”的水平------我忘了在哪儿看过一种说法,凡称“XX青年”的,就体现这是一类正在往“XX家”的偏向可劲儿努力着的一群人,甭管最后成不成,得叫个“XX青年”以示跟其他人的区别!(作者注:此语是夏大禹本人的歪词,与作者一概无关,如有砖头,请砸夏某人!)

  话说我一将答案复制给那“摇滚八爪鱼”,就跟捅了马蜂窝似的,那人噼哩啪啦敲过来一堆问题,恨不得把每个字都拆成八块详解一番——要说他的命数批语还真是能拆成不少有意义的词语组合的,而且所得的详解内容也不是一点半点——除此之外,此人还冲我发牢骚,说些“凭什么我就中中的命呢?”、“我要是丫环,那谁是小姐?”、“这算命怎么不能客气点儿呢,就是命欠好也可以说得好听点儿嘛……”云云。

  正在扰攘不休,我的电脑屏幕上突然又悄没声儿地跳出一个对话框来,一个儒生头像在框子上方一闪一闪,旁边的名字竟是——北溟!

  我的神经登时全面绷紧,北溟怎么会主动找我对话呢?而且,这么多天了,如果他可以随时插进补天阙与我对话,早又为什么不来呢?

  北溟的话倒是一目了然:娲娲,别来无恙否?

  我想了想,回覆的话已敲了泰半,却突然福至心灵,又一股脑儿全删了去,只默不作声。

  北溟看来早料到这一点,纷歧会儿又发话过来:娲娲,别这样,就算你说过不再理我,也不必决绝至斯吧。

  我舒一口气,照旧不理。

  北溟继续:你生气我擅闯你的补天阙,是不是?其实,你当初就不应该用补天软件来作为建设补天阙的基本,你明知道我和补天软件的渊源,只要我想闯进来,那就不外是早晚的事,对差池?

  北溟和补天软件有什么渊源?慢着,看他说话这个味道儿,莫非他就是那个拽不叽叽的“文学青年”?

  北溟的话还在慢条斯理地发过来:青山为雪,绿水因风。娲娲,你好狠的心,批给我这八个字,就是想体现我放弃你,是不是?可是,我绝对不会放弃的,你和我,从一开始就是一而二,二而一的关系,我千辛万苦求得凡胎所为何来?就算跟你在一起的结局是扑灭,我也在所不惜。

  我这边已是恶向胆边生,险些立即骂回去:TNND,你在所不惜是你的事,难不成还要娲娲给你陪葬?幸好我的行动总是比想法慢一截,脾气刚起来脑中警钟就响了,才算没穿帮。

  北溟的口气徐徐不善:娲娲,三年前你曾果真说过,如果我顺利投入凡胎,就许婚下嫁。可你随后就背着我查寻你那个命中的“他”,如今更因为“他”的缘故弃我如蔽履,你就不担忧我在这样的伤害下会作出什么倒霉于你的事吗?

  看起来北溟很有些偏执,我差点儿要对他来个当头棒喝:情感是不能强求的你懂不懂?转念一想,却猛然间心惊肉跳,细细回忆去,那一天我替自已算命却算出娲娲的灾劫,命格批语中并无讲明求娲娲资助的人会泛起在什么时候,而这个北溟让娲娲算过命,应该也切合“求娲娲资助的人”这一条件,糟糕,难不成,他就是命数中那个要害娲娲的人?

  我再也忍不住,决定接受挑战,写道:你擅闯补天阙,已犯我大忌,你我之事,再无转寰余地。

  北溟兴奋起来:你到底照旧理我了!娲娲,你不知道我多想你,你原谅我好欠好?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好欠好?

  我冷静答道:以前我们怎么样?我已经一概不记得了。

  北溟委屈,道:五年前师傅巧技施为,凭你仙根,延我入世,其后你我一直旦夕共处,相依为命,你再怎么恼,也不能说一概不记得了吧?

  啊?啊?!这北溟到底是个啥玩意儿,五年前才入世?那岂非照旧个不懂事的幼童?又怎么能跟娲娲结婚?再者,他说旦夕共处是什么意思?我和娲娲相处一年多了,从没见过她身边有小孩子啊。

  补天阙里的算命运动对我来说已成了机械般的条件反射,横竖复制来复制去就得了。北溟的话却字字如暮鼓晨钟,在我心里轰轰作响,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得抓紧时机套他的话。

  我稳住双手,问道:你该知道,你命数大凶,我和你在一起,两人都市万劫不复。你就一点也不替我着想吗?

  北溟的话回来很快:命数有灾就有破,有结就有解。师傅无胆逆天,可凭了你我之力,绝不行能找不出破解的措施。

  我有些奇怪,道:我无非会算算命而已,有什么力量破解天定灾厄?

  北溟停了一下,才回道:你这样推搪,照旧为了“他”,对差池?同我说什么“只会算命”,哼,我能不知道你的底细?

  我心底有气,道:为了“他”又怎么样?我有什么底细?你倒说说看。

  北溟似乎被我唬住了,道:你别生气,娲娲,你跟“他”,绝对没结果的。师傅一直不告诉任何人“他”是谁,还不就是因为行不通。

  我追问道:既然师傅谁也没说过,你怎么知道行不通?

  北溟犹豫起来。

  我不罢休,再追着问:你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就是瞎猜,对差池?

  北溟受激,道:不错,我是猜的。但是我有凭据,你晓得神农是知道一点底细的,我曾悄悄探测他的信息详加分析,结果发现他的想法是,传说中,你命中的“他”其实是你的兄弟。所以依师傅一丝不苟的个性来看,就算轮回此世,置β也挣脱不了那牢固的轨道!而现如今的世道差异了,你怎么能嫁给你的兄弟呢?

  什---么!!!!!!

  北溟说完就有些忏悔,紧接着又发来一段儿:算了,到底我也只不外是猜。你自已慢慢想去吧,我走了,下次有时机再进来看你。

  而这边厢震荡不已的我,差不多只剩出气没有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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