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事后,甄夕特地挑了件素雅轻便的白色衣裙换上,就只为了能给秦峰游留个好的第一印象。
究竟像他们这种隐士,一般都喜静,喜简,应该不会喜欢或许繁琐的女子。
南宫潇也一切从简,穿起白色修身长袍,头上也只简简朴单插了羊脂白玉簪,气质卓绝且适合舞剑。
甄夕突然想起来,南宫潇允许过自己会舞剑给自己看。
她赶忙跑进房间,抱着南宫潇在银水镇使用过的玉白色长剑又跑了出来。
她将剑递给了南宫潇,一脸期盼道:“你允许过我会舞剑给我看的,趁师父还没回来,赶忙舞两招给我看看。”
南宫潇笑着抬手拔出长剑。
甄夕感受一道寒白光微微耀眼,便眯起了一只眼下意识往后仰了仰,另一只半睁开的眼睛则见南宫潇后跳了一段距离,在院子里舞起了剑。
他的剑法亦如他人一样洁净利落,舒服又养眼。
甄夕抱紧剑鞘站在原地犯起了花痴,看得格外入迷,连乞巧何时进的院子都不知。
等南宫潇停了下来,甄夕十分赏脸地兴起了掌:“好厉害!”
南宫潇取过她手中的剑鞘,将剑回归本位。等他再次出了房间乞巧才禀报道:“王爷,秦谷主已已经归来。”
南宫潇微抬胳膊:“走吧,去见师父。”
“好!”甄夕立刻屁颠屁颠地跑上去,挽住了他的胳膊,朝外走去。
主仆三人到广场的时候,秦峰游正好准备带着众门生停留在阶梯下。
他身姿挺拔,颇有仙风道骨之姿,周围几个门生,气质与他相差了实在是太多太多。
还以为是个老人家呢,没想到这么年轻,看这直挺如松的背影,应该不凌驾三十五岁吧。
匹俦二人并肩走下阶梯。
甄夕惊奇道:“潇潇,师父看起来好年轻啊!”
南宫潇道:“师父收我为徒那年,是青月十一年,那时师父也是二十左右。”
如今青月二十三年,已经已往十二年了,甄夕说道:“你入师门也有十二年了。”
南宫潇颔首道:“没错。”
秦峰游转身,看向徐徐下来的二人。
甄夕悄悄受惊。
师父反面悦目,没想到正面更是俊美特殊,与南宫潇相比力竟平分秋色。
这对师徒绝了!
如此年轻感受喊声师父有些喊老了,喊声哥哥还差不多。
下了阶梯,南宫潇作揖道:“师父。”
秦峰游轻声应道:“嗯。”
啧,这声师父怎么听怎么别扭。
南宫潇又介绍道:“这是家妻甄氏。”
听到南宫潇介绍自己,甄夕收回思绪,对着秦峰游行了个礼:“徒媳甄氏见过师父。”
秦峰游面色柔和下来,又“嗯”了一声。
互道外交后,秦峰游问南宫潇:“樊锐那小子没同你一起回来?”
南宫潇回道:“樊锐师弟应当还在祁月山庄,待上元节事后徒儿便会启程去安云镇,与樊锐师弟汇合。”
秦峰游颔首道:“正好为师要出谷办些要事,到时候一起出谷,为师顺路去见樊锐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