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一会。”南宫潇笑了笑,光着膀子下了床。
甄夕翻身望去,看到他背上的一堆抓伤,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其实也是肌肤相亲后,甄夕才知道,南宫潇真的是第一次和女人做这种事,前期虽然有些不熟练,但男人在这方面总是格外有天赋,很快就摸索到了门道,总之厥后感受还不错。
南宫潇倒了杯水走回床边,喂甄夕喝了下去。
甄夕摸着他肩头的血印,红着脸小声说道:“对不起,我...下手太重了。”
南宫潇低头看了自己身上欢爱事后的痕迹一眼,摇头道:“我不疼,倒是你,现在许多几何了吗?”
甄夕想起昨夜的事,有些窘迫:“我...咳,没...没事。”
南宫潇转身放下杯子,从衣柜中挑了一套立领的胭脂色衣裙,一件件给甄夕套上,将她身上的痕迹全部遮掩住。因为是秋天,穿高领也不会感受热,甄夕便没有抗拒。
南宫潇昨夜就想问守宫砂一事了,可又不想破坏气氛。
他欲言又止,好半天也没落下个字来。
很快甄夕发现差池,狐疑地看着他问道:“怎么了?”
南宫潇摇了摇头“没事。”
“你差池劲。”甄夕直盯着南宫潇黝黑的瞳仁看,似乎想从他眼中看出些什么。
南宫潇佯装镇静与她对视。
甄夕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就蹙眉道:“骗人,有话直说。”
南宫潇深吸一口气,尽量保持平淡的语气说道:“我有一事想不明白。”
“嗯?”
“你明明没有守宫砂,为何....”这个问题有些尴尬,南宫潇说到一半又停了下来。
甄夕明白他可能想问的是见红的事,于是可笑地看着他,挖苦道:“难道在你眼中,我就是个随便的女人?”
南宫潇一脸愧疚地说道:“我一方面觉得此事是误会,一方面又觉得是你和心上人两情相悦才....”
甄夕等了半天也不见南宫潇把后半句说完,就疑惑地问道:“先前?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没有守宫砂的?谁给你泄露的消息?”
南宫潇如实道:“婚前媚儿给我通报的消息。”
甄夕心中有些疑惑:南宫媚?她是怎么知道的?
随后她又觉得这个问题不太重要,重要的是此外事。
她突然间想起昨夜南宫潇说过一句不会介意自己的已往,其时没在意,现在结合起来才知道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昔人对贞操看的极重,他知道自己没有守宫砂时一定是很生气的,只是他却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也没有同自己生机,而是将这事藏在心里,照常与自己举行了婚,。这些足以证明,自己在南宫潇心里占据了很是重要的位置。
甄夕眼眶一热,忙问道:“那你其时既然知道我没有守宫砂,干嘛还要娶我呀,你不会觉得我很脏吗?”
南宫潇忙道:“虽然不会!你在我心里比谁都洁净,就算你认真一时激动犯了错,我也不会放弃你,好不容易才等到你同意与我结婚,我又怎么敢轻言放弃。”
甄夕笑着解释道:“守宫砂本就是迷信之物,早就被埋汰掉了,在我们那个时代点这种玩意,是会被人笑话的。”
“夕夕,对不起...”
“没事,我能理解。”甄夕重新拿起筷子,又说道,“先用饭,吃完饭我们出去散散步,我出去买点工具。”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