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月下了早朝回府,慕容青蘅立刻将此事与他说了一遍,南宫月道立刻派丫鬟将甄夕请到了书房。
甄夕一进书房看到慕容韵那一刻,整小我私家像是被人重新顶上浇了盆冷水,心道了一句”完蛋。”
她在书桌前站定,面对着南宫月冷冽的视线,只能将藏在袖中的手握紧,掩饰内心的紧张:“找我有什么事?”
南宫月一向不喜欢空话,直接问道:“青楼之事,如何解释?”
甄夕垂下头:“闲来无事便去看看,怎么?就允许你们男人逛青楼,还不允许我们女人去了?”
慕容青蘅没什么心情,慕容昀倒是满脸惊诧,他是真的没想到昨日的青楼之女,居然就是大王妃!他看了眼慕容青衡,慕容青衡摇头,示意他别说话。
慕容昀托腮看向甄夕,细细审察起她来。
南宫月又说道:“甄夕,你应该知道本王说的是什么事,你与本王三弟...”
甄夕打断道:“我与三王爷萍水相逢,不熟。”
她看了一眼慕容昀,继续解释道,“我在楼里被人调戏了,恰好三王爷路过救了我而已,希望某些人不要添油加醋地造谣我二人的关系。”
慕容昀欠美意思地挠了挠头。
甄夕低下头,再次说道:“我知道我不应去那种地方,以后也不会再去了,昨日三王爷是为了救我才伤了人,你们别怪他,若非要受罚你们就罚我好了。”
南宫月神情阴郁,看甄夕的目光越发酷寒了起来:“既然知错了,就待在府中面壁思过,没有本王的允许,不许踏出淋雪院半步。”
“哦,那我回去了。”甄夕十分坦然地接受了被禁足的处罚。
她瞪了慕容昀一眼,转身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收拾好行李搬去了之前那个破洞房。
唯有离开温室,尝点苦头,她才越发坚定要回现代的想法。
她被禁足的这段日子里,南宫潇日日抱着那件早已被她忘得一干二净的红衣呆在房中借酒消愁。
清明守在门外,心疼自家的主子好不容易遇着个喜欢的,却爱而不得。
可南宫潇已经连续喝了几日的酒,再喝下去,清明真怕会伤了他的身子。
踌蹴片刻清明照旧推开门,将南宫潇手中的红衣抢了过来。
红衣上沾了不少酒液,不太好闻,清明捂着鼻子正想出门扔掉,就见南宫潇站了起来,晃着身体来抢衣服:“还给我!”
清明退后了几步,说道:“王爷您每日睹物思人又有何用?那个女人已经成了大王妃了,你与她基础没有结果,又何须如此执着,属下这就将这件衣服毁了,王爷见不到自然就不会再想了。”
“见不到,就不会再想了?”南宫潇重复了一遍清明的话,跑出了屋子,清明立刻跟了出去。
南宫潇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说得对,赶忙派人把王府拆了!”
清明一惊:“王爷三思啊!属下说的是毁了衣服,不是拆王府!”
南宫潇指着他道:“怎么?本王说的话你也不听了?”
清明道:“可是您说的是醉酒之言呐,我的好王爷!”
南宫潇一脚踹向了清明,说道:“少空话,给本王拆了它!”
清明自然不会立刻派人拆房,有什么事都得等王爷清醒过来再说。
见南宫潇站不稳,清明忙丢掉红衣去扶南宫潇。
“来人!”他喊了一声,立刻有丫鬟急急遽跑了进来。
清明指着衣服说道:“把它烧了,快去快去。”
南宫潇学着他指着衣服说道:“把它烧了,快去快去。”
“是。”丫鬟立刻捡起衣服跑出了院子。
清明扶着醉得昏迷不醒的南宫潇朝另一个院子走去,他们刚走,众多丫鬟立刻涌进屋内,开始扫除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