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意忙上前询问:“没事吧。”
甄夕摇摇头:“没事。”
哈士奇被南宫墨控制住,不爽的发出了一声狼叫:“嗷呜~”
甄夕腹诽道:明明是条狗,偏偏学狼叫,也难怪南宫墨会认错。
她吐出一口浊气,双手叉腰怒瞪南宫墨,一副你自己看着办的心情。
南宫墨撇撇嘴:“说吧,几多钱,赔给你。”
见南宫墨说话,南宫潇抬起了头,视线又追随甄夕移动了起来。
甄夕韫色渐浓:“衡宇清洁费、维修费以及衡宇主人的精神损失费,共计十万两。”
“十万两...”
南宫博上前拱手道:“小墨性格顽劣,但终究是个孩子,还望皇嫂莫与他....”
孩子?他都多大了还只是孩子?若是人人犯错都不处罚,又如何能长记性。
南宫博话还未说完,甄夕打断他的话,怒火冲天道:“今日他能让狗尿我的床,明日指不定就让人来烧了我的房!我就不原谅他,今日我就要十万两当做赔偿。”
南宫墨嘴一瘪,眼泪汪汪地扑进了何碧怀中一顿猛蹭:“媳妇儿,她好凶!”
“嗷呜嗷呜嗷呜。”连二哈也有了意见,一直嚎叫个不停。
何碧一边拍着南宫墨的头,一边伸手朝他胸前袭去摸了片刻,掏出一沓银票后就将他推到了一边。
南宫墨没说话,只是哀怨地看着何碧。
何碧把银票塞到甄夕手中,说道:“赔!必须赔!小夕,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这是三万两,你先拿着,我一会就让下人过来将你房间扫除洁净,再顺带把剩下的七万两给你送过来。”
“不行!”南宫墨颇不赞同地伸手去抢银票,被何碧重重拍了一下手背。
南宫墨委屈巴巴地收回手,双臂将何碧环紧,乘隙揩油道:“媳妇说了赔,那就必须赔,阿墨听话就是了。”
甄夕看了一眼手中的银票,又看向南宫墨说道:“算了,看你认错态度良好,给你打个折,赔三万就行了。”
“说好十万就是十万,咱又不是给不起,等着我去叫人过来。”南宫墨对着甄夕哼了一声,一手拉着何碧,一手牵着二哈,头也不回地离开淋雪院。
吴意宽慰道:“小夕,你别生气,我立刻命人给你换张新床。”
她们伉俪二人正准备走,甄夕作声阻止了她:“他都赔钱了我还生啥气,问题我自己来解决就可以了,你们先回去吧。”
吴意叹息一声:“那好吧,既然如此,去西郊游玩的计划就往后推迟几天吧,到时候我派人来接你。”
“正好青蘅哥他们都不在,等下次他们有空再一起去吧,我送你们。”甄夕将三人送到王府门口,吴意伉俪二人坐着马车扬尘而去。
南宫潇在马车前同清明聊了起来。
甄夕正想转身回去却见一辆马车徐徐驶过来,她忙挪动脚步跑至右侧廊柱后悄悄看已往,偷偷摸摸的模样引起了南宫潇的注意。
马车徐徐停下,青葱玉指掀开车帘,雪白身影探出车外。
甄夕面色一喜,小跑已往仰头看着慕容青蘅,双眼发光道:“青蘅哥,你回来啦。”
慕容青蘅对南宫潇作了一揖,边下马车边谦和问甄夕:“准备出去了?”
甄夕道:“今天不出去了。”
慕容青蘅道:“还没吃早饭吧?一会儿我让下人先做些吃食给你送已往,中午再一起吃个午饭。”
甄夕甜甜一笑:“那就有劳青蘅哥啦。”
“不客气。”慕容青蘅淡淡一笑,视线转向摆着一张臭脸的南宫潇那边,甄夕也随着他的视线看已往。
慕容青蘅问:“三弟不留下来一起吃个午饭?”
南宫潇移开视线徐徐上了马车:“不必了,母后今日召我进宫,迟了可欠好。”
“三王爷慢走。”甄夕搪塞隧道了个体,一脸可怜兮兮地看向慕容青蘅。
目送南宫潇的马车离开,慕容青蘅看着甄夕问道:“怎么这副心情,可是闯什么祸了?”
甄夕一脸委屈道:“我被南宫墨欺负了,他放狗闯进淋雪院,在我床上撒尿,现在房间里臭死了基础没法呆。”
府外立即响起了几声闷笑。
慕容青蘅憋住笑意咳了一声,那几名偷笑的下人立刻调整好面部心情。
在甄夕柔弱无助的注目下,慕容青蘅徐徐开口道:“你先回去,我一会儿就派人去将淋雪院收拾洁净。”
甄夕点颔首,有气无力地回了淋雪院,屋子里臭气熏天她不想进去,就坐在院子里坐下托着下巴提倡了呆。
很快一堆下人抗着新床,端着新被赶到淋雪院。
众人放下床,恭谨地朝着甄夕行礼:“夕王妃。”
甄夕看向那几个陌生的下人。
只听为首下人回道:“回王妃,小的奉三王爷之命前来收拾房间。”
甄夕又讶异,又觉得暖心,朝几人微微一笑道:“那就辛苦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