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植物上虽然有一些小毛刺,可柔软得就像毫毛一样,基础就不用戴胶手套的。反而戴上手套,手指不灵活,多延误干活啊。
杨威和木星都没有用江河给的手套,直接就上手摘,按江河的要求,分好品级,放入江河的那个背包里。
木星自己也是有储物袋的,但不知为什么,这里的工具他统统都带不走,他自己的工具如果从里面拿出来就会收不回去了。
之所以还敢拿出小洋楼,是因为那是一件如意法器,就算收不回去照旧可以缩小随身带的。
这个世界的限制真的牛得要死,哪怕是想利用小屋带工具,但他也同样带不屋去。
而让木星感应心塞的是,江河不在这个限制里。不止可以将工具带走,还可以把这里的工具带到他屋里去。
原来木星以为是江河比力特别,厥后发现,杨威也可以做到。
原来,这个限制是只针对他的。
弄不明白。
太不讲理了。
莫非,他是非法穿越的?
什么工具都带不走,那他不是白来了么?
唉,好忧伤啊。
忧伤的木星,忧伤的看着这些果实,能被现在的江河看重的,要么是粮,要么是好工具。
木星扔了一颗入嘴,满嘴辛辣,滚身如火烧。
好熟息的感受,这个很可能就是那日江河给他们吃的小药丸了。
只是,没有那么强效,应该是没有经过提纯。
但这样的工具更适合身体没有炼过体的人。
木星确定这个是好工具,眼热得都快哭了,好工具啊,这么多的好工具,能带走多好。为什么他带不走?
杨威看向满眼贪婪纠结痛苦眼红不舍的木星,见他还喃喃自语,嘴唇不停的动,不禁摇头。
杨威摘下一个个头又大又沉的果子扔木星,“干吗呢?想偷懒啊?”
果子准准的砸到木星的额头上,将快要魔症的木星拉回神来。
木星震怒道:“你美意思说,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货色,每次干活我不比你多?别忘了是谁把你带来这里的?不知道谢谢我就算了,还随处跟我作对。”
木星不提起这个还好,一提起这个来,杨威炸毛了。
“我谢你祖宗十八代哦,我求你带我来了吗?把我带到这个危机四伏的地方来,许多几何次都差点领饭盒了,你还真有脸说。你还占着我发小的身体,你这明白是两小我私家啊,不应当做两小我私家的事?”
“你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吧?一和二都分不清。几多人想来这里都来不了,你小子洪福齐天了都,身在福窝里都不知道。”
(杨威那莫明就躺枪的数学老师:这个锅我不背。)
两小我私家又发作了自来到这个世界后的第二次战争,你来我往的扔果子。
这里离小屋并不远,而江河更是五感超强的人,早就听到了两人的喧华,本不放在心上,但过了好一会还在闹腾,这不延误干活么?
江河一来到现场,看到那满地的狼藉,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天上一瞬间就乌云密布,惊雷响起。
还在打仗中的木星和杨威齐齐抬头,这才惊见江河。
杨威小心肝颤了颤,这怒气,都化形了啊,好可怕啊。这是人吗?这照旧人吗?神仙发怒都不带这样的操作吧?
行家木星缩了缩脖子,这不是怒气化形,而是暴走的力量捣动了天地风云,所以才会乌云密布,引来惊雷阵阵。
木星和杨威第一次看到江河动怒了的样子,别人生气砸个枕头,摔个碗什么的,江河生气太可怕了,天地变色啊。
江河这次真的很生气,怒道:“知不知道你们手上的工具有多珍贵?这是给你们的亲人朋友吃的工具,能炼体,只有身体好,才有可能走过大灾难。这不是一个普通的果子,每一个果子说不定都能挣一条人命出来,你们这是滥杀无辜。你觉得这工具有许多,所以不值钱?这种炼体果每结一次果就会分株,然后死去,化为天地能量滋养这片土地,几十年幼株才气长好,才气果子出来,哪怕是按我们的时间算,也是要等上几年。你们就算是不懂,也该知道,能入口的工具有多珍贵,竟然还敢糟蹋。”
滥杀无辜的木星和杨威的虎躯又抖了抖,就扔了几个果子,怎么就滥杀无辜了?
“威威啊。”江河的语气变得很亲切。
威威?他是威风的威,听起来就跟那个女气十足的微微……
“你是带头的那个,罪加一等。”
一条细小的电蛇在杨威身上游走,杨威在原地一抽一抽的。
“老木,你是明知故犯,他不懂事,你也不懂这工具的珍贵?罪加一等。”
都是罪加一等的木星和杨威,无法反驳,只能一抽一抽的抖着。
江河下手是有分寸的,处罚过木星和杨威就收手了。
以江河为中心,一股气流将天上的乌云吹散。
“别以为磨磨唧唧混到天黑就可以,三天内不把炼体果收完,你们看着办。我说的是收完,你看看你们做的什么事,这上面都有果子没摘洁净。”
杨威只得说:“它照旧个……孩子。”
“你还想等它长大?它长不大了,最多几天,它妈妈就要枯萎了,给我摘洁净了。”
江河看到木星和杨威老实了才回去。
杨威愤愤不平道:“我们又不是她家工人。”
木星:“可谁让我们吃她的用她的穿她的,在这里还离不开她呢。赶忙的,别空话了,干活。”
杨威瞪了眼木星,“还不是因为你。”
到底是怕了江河,杨威和木星连吵吵都不敢再吵了,就怕影响到事情。
杨威羡慕道:“人还可以呼风唤雨?”
“你应该不行能,我的老祖可以,不外应该也够呛。这又不是用的术数呼风唤雨,直接的力量大暴走。江河太牛了,这是被神所爱的人啊,羡慕不来。”
明明刚刚吵得打起来的两小我私家,马上又可以在一起说话。似乎吵起来什么的,基础就没有过,一点都不觉得尴尬。
“这是你爸的命,这是你妈的命,这是你同学的命,这是你所有亲朋挚友的命。请好好的,珍重的收好了。”木星将几袋子果子放到杨威面前。
杨威翻了个白眼,“幼稚。”
木星做出痛苦状,说:“我倒也想给我爸,我妈,我家所有亲戚都吃上,没法给啊。”
杨威瞬间觉得通体舒爽,十分治愈。
夜幕降临,木星和杨威才回去。
看到小铁屋,小铁屋的栏栅,以及木星的小洋楼,随处挂满了淹制过的肉条……
推开窗户,就能看到像用肉条制做的窗帘。
半晌,木星才道:“好别致的风物啊。”
杨威不敢说自己辛苦了,江河这个事情量,真大。
“干啥呢?还不把摘好的果子洗了,晾晒。”江河滨说边又选了个离得屋子远点的地方,取出铁墙,又铺出一块地来。
人这里人可以漂浮着,但一旦铺上工具,人在上面就不浮了,能走在上面,似乎引力又有作用了。
就似乎鸿沟下有什么力量托着一样,铺上工具就阻遏了那股力量。
洗果子得回到之前被草原狼追的地方去,那里有洁净的水源。
一直又忙了两三个小时才把果子洗洁净,放入大簸内晾晒。
等忙碌完,木星和杨威这才感受到异样,手,辣得很。
就像切辣椒一样,其时可能不觉得什么,但事后会辣,而且辣很久。
这个果子可比辣椒辣多了。
看着手是很好的,不肿不红的,可那种辣让人十分痛苦。
杨威以离奇又别扭的姿势从茅厕里出来。
木星见了,取笑道:“一看你这姿势,是不是偷吃了?”
说着,木星进去如厕。
结果木星也以离奇别扭的姿势出来。
杨威:“老木啊,你被辣手摧花了?”
“你不也是。”
“乱说,我是吃坏了肚子。”杨威可不认可他辣屁眼了。
“明白就是辣到屁眼了,另有……”另有不知名的地方。
“是你吧?你是用手擦的吧?”
“你不是用手,难道用嘴啊?”
“不,我是用手纸。”
木星:“……幼稚。”
江河看着他们两个守在茅厕门口外,你来我往的,说:“我也辣,很是很是的辣。”
木星和杨威马上一齐气道:“你哪里辣?重新到尾你就没有摸过那种果子。”
“看到你们,我辣眼睛。我要去洗眼睛了,让开。”
木星和杨威的手摸到哪,哪都辣。就连用摸过的浴巾擦拭身体,身体也会辣。
手就像涂了辣椒一样。
越日,还在继续辣。
去摘果子的时候,木星和杨威还在流眼泪,洗脸的时候蹭到眼睛,都哭了。
木星和杨威老老实实的戴上江河给的胶手套。
杨威气死了,埋怨道:“这个死大河,这么狠毒的工具,说一下会死啊。做什么都跟锯了嘴的葫芦,一声不吭的坑人。”
木星赞同。
不远处的江河听了,笑了,说是不行能说的,这又不是有害的工具。
忍下来的话,反而只有益处没有坏处。
原来江河就不想给他们手套的,怕他们辣手辣得太狠了,干活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