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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被我上了身

68、想把你灌醉

李白被我上了身 本霸 2201 2020-10-18 11:10:35

  离别了永王,李夕李白在华清宫里里外外寻了半晌,不见太子的踪影。寻了个宫女一问,说太子早已经离开华清宫回长安城了。

  今日七夕,念奴那里是必须得去的。所以寻太子之事只能暂且搁在一边。

  到了云梦楼,从后门绕开假母直奔念奴房间。

  “阿郎你来啦。正要去找你呢!”五儿的声音如铃铛般响起。

  自从精油生产交由了内帑庄园,五儿日常就无事可做了。加之换了住处,离平康坊更近,这丫头便成了念奴的追随。

  “找我?”看这丫头俏脸彷如东风刚刚点开的桃花,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眼里掩不住一丝丝兴奋。看来有好事!

  再往里看,念奴坐在书案前,纤纤素手里拿着一张信纸。案上另有一只与白酒坊里相似的白瓷酒瓶。她秀目轻抬,鹅蛋小脸印上一个甜甜的笑容;一身白色素衣,虽无金翠点饰,却更显落落大方,宛如一朵初绽的天山雪莲。

  纵使认识念奴已有数月,李夕仍看的痴痴,忍不住脱口而出:“濯清涟而不妖,出淤泥而不染。好美的一朵雪莲。”

  念奴莞尔一笑,起身相迎,声音有如天籁:“太白又来说笑。快坐下说话,有重要事情与你相商。”

  在其他地方,被李夕怎么抢话都无所谓。在念奴这里李夕还抢话,李白大不爽,“念奴这里你最好老实一些,我以前说过的话依旧算数。”

  怕了你了!

  李白今夜要独享话语权。他温柔笑道:“看你两这样子,定是好事。快说与我听听!”

  念奴不置对错,只道:“是不是好事,太白先尝尝这酒再说。”

  说罢,她凝脂白玉般的小手,拿起肮亓酒瓶,轻轻地斟了小半杯,然后递将过来。

  李白接过一饮而尽。李夕只觉那酒约有个20多度,与白酒坊里最低一档差不多。不外酒味却有些差异,里面带着淡淡的黄酒香。

  “这是哪里的酒?”李夕李白均是好奇起来。

  五儿抢在她念奴姐姐前回道:“这是洛阳的寒潭清酒坊所出。”

  寒潭清酒,郑家?

  细品那酒味,果真与以前西市的寒潭清酒坊里的酒有些相似。

  看来郑家盗走那套设备没少下功夫研究。已经开端掌握了蒸馏技术。

  只是或许还不知道蒸馏温度要控制在80多度,所以只能到达目前这个度数。

  被人盗了技术去,这可不算什么好消息。这两个丫头怎地另有那么一点点的兴奋?

  念奴似乎看出了李白心中的疑问,将手中的信纸递了过来:“这酒是洛阳那边假母们托人带过来的。另有这封信。”

  李白接过信纸,扫了一眼。

  原来洛阳那边,精油和白酒生意的前期准备事情都已准备妥当,就等提货上架,大赚特赚。

  不外近日在洛阳早有名号的寒潭清酒却再推新酒。原本在洛阳就占据泰半山河的他们,更是凭借此酒完全垄断了洛阳市场。

  几位假母担忧白酒生意会受到影响,便让人送来一瓶,让念奴判断是否按原计划进行。

  李白生而好酒,对两种酒的差距再清楚不外。他英气满满道:“告诉洛阳的假母,只管按原计划进行,这郑家还不配做我们的对手。上次他们使暗招搪塞白酒坊,这次我们就灼烁正大的让他绝望。”

  “既然太白如此坚定,那念奴现在就回信。”念奴说着便站起身来要去寻笔墨,修长曼妙的身姿从李夕李白的眼前划过。

  李白伸手轻轻拉住她的软嫩柔荑,深情款款道:“暂且不急,你累了一天先歇歇吧。”

  自李夕附身以来,这可是李白第一次对念奴这么主动的。

  李夕感受着手心又软又暖的柔荑,心里又舒又痒。这是好事,至少说明李白当着他的面也能与念奴正常相处了。

  你吃肉,我喝汤。李夕完全放松意识,不去影响李白。

  念奴被李白拉住,咯咯一笑,“今日就读了一封信,哪里就累了。倒是你整日奔走,想来累了。我这就叫人弄些酒菜来,我们共饮几杯。”

  一听饮酒,李夕心里大喜。虽说这些日子酒仙的白酒酒量也渐有增长,但与李夕这种时常与客户应酬、堪称专业的酒囊照旧有一定的差距。

  今夜就要把你灌醉,我与念奴鹊桥相会!李夕心里贱贱的想着,有些迫不及待。

  李白还不知李夕阴险的企图,拉着念奴温柔笑道:“甚好,万事也不若与你观星饮酒。”

  他望向窗外暮色处的几只星点,“今日乞巧,此外俗物怕是入不得念奴的眼,唯有送你一颗星。”

  李白说着,就从腰间取出一只水滴般晶莹通透的坠子。

  念奴虽知李白在让姚师傅研发玻璃,这却是她第一次见着玻璃制品。只见它水滴形状,外貌带着极淡的蓝色,给人一种高尚神秘之感。中心嵌着一颗朱砂点饰的红心,小巧迷人。整颗坠子用淡金色的丝线挂着,映着烛光一闪一闪,煞是悦目。

  “这是送我的?”有才气就是有才气,送个乞巧节礼物都这么自出机杼。念奴轻捂小嘴,心中感动不已,日常都是落落大方的她眼眶也有些湿润。

  见念奴捂着嘴却不收,五儿一把接过,嘻嘻笑道:“阿郎太小气了,今日那些王公贵族不知送来几多珍奇异宝,念奴姐姐都退了回去。你送这么小一只,念奴姐姐虽然不要了。不外我倒是不挑的,就给了我吧。”

  “你这丫头,哪能少得了你的!”李白又从腰间取出一个小小的8字形物件,“这个给你。”

  五儿接过,只见这物件两端是木头,中间也是玻璃制成。里面放着细细的沙子,正发出轻微的沙沙声,通过中间的细口从一端掉到另一端。

  “阿郎这是什么?”五儿欢喜异常的问道。

  “这是沙漏,用来记时的。这沙从上面全部掉下,即是一刻钟。”

  五儿如获至宝,一只小手爱不释手的把玩沙漏,另一只小手则把坠子塞到念奴手中,嘻嘻道:“念奴姐姐,坠子照旧还给你!我这个可好玩多了。”

  念奴接过吊坠,小心翼翼的戴在琼脂白玉般的天鹅颈上。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眼里尽是一副小女儿的神态:“悦目吗?”

  这是李夕第一次见念奴这般,只觉灵魂快要飞升。

  还不待李白‘悦目’两字出口,门外便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娘子,有人送信与太白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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