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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被我上了身

63、包吃住

李白被我上了身 本霸 2223 2020-10-12 21:48:43

  “不行!”魏昶大喝到:“要提监犯须有刑部公牍。不知李翰林可将公牍拿出来让我等瞧瞧。”

  李夕李白就是拿钱买人,有个屁的公牍。

  不外看魏昶这样子倒是一个朴直不阿的人,只怕软硬不吃。照旧先套套近乎再说,有高力士的引见,想必他会卖个面子。

  “这位就是长安县不良帅魏昶魏帅吧,久仰。是高将军……”

  李夕话未讲完,魏昶便以为‘李白’要搬出某某将军来向他施压,生生打断道:“不用拿上头来压我。这贼人既是我拿的,那就得有公牍才气从我手中提走。”

  那样子甚是无畏。

  李夕正欲解释,却又被顾县丞抢了话:“老魏,李翰林的台甫你又岂非不知,他来提人定有他的原理。可能是这贼人还犯有此外事……李翰林,我说的对是差池?”

  魏昶却是一点面子也不给他的上司,心情酷寒道:“没有公牍的原理,那就是不讲原理。这人我不能让他带走。”

  顾县丞面色有些难看,不外依旧带着笑:“李翰林乃是圣人身边的红人,这等小事就是没有公牍又何妨。老魏你就行个方便。”

  说着便捡出一锭刚得的金锭塞到他手中。

  魏昶哪里肯接,把手一甩:“我管他红人不红人,我食大唐俸禄,便依大唐律法服务。想依仗关系要在律法之外行事,在别处我管不着,在我这里即是不行。”

  这魏昶果真与上司顶嘴,又拒绝上司赠与的财物,倒是一个不畏权势、不贪钱财的耿直boy。难怪适才那两个军士也是这般,想必是他的手下心腹了。

  顾县丞见魏昶食古不化,竟敢冒犯圣人跟前的马屁妙手,端的是老寿星上吊活的不耐烦了。

  他冷声道:“老魏,你还真以为就你品行高尚?你那日常行事也不知冒犯了几多人。若不是念在你我多年友爱,不停为你擦屁股,我何至于现在照旧一个小小的县丞。”

  他声音越说越大,最后对两名拿板子的衙差喝到:“今天这人我放定了。你二人把这贼人架起来,交与李翰林。”

  两名衙差哪敢冒犯新晋马屁精‘李白’。现在又见上司生机,忙不迭的将躺在地上那人架起来,站到李夕李白身旁。

  李夕李白看那异族人一副尤为明显的鹰钩鼻,应该就是小月亮的兄长了。只是他现在面色发白,双眼微闭,有些奄奄一息的样子。看来刚刚的板子拍地不轻。

  魏昶见顾县丞强行放人,一声冷哼,“我曾仰慕李太白的台甫。今日一见却也与那些人没什么两样,倒叫人好生失望。”

  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

  靠,这算个什么事?还想与他结识一番请他资助呢。结果高力士的引见信还没拿出来,关系就闹成这样了。还让他藐视了一把人品。李夕也只能理解为魏昶不在其位、不思其行、不察其情、不谋其政了。

  “视察之事只能延后了。哎,照旧人手不够。得培养自己的势力了!”望着魏昶愤愤离去的身影,李夕心里唯有叹息自己势单力薄。

  李白却是一盆冷水泼来:“现在无职无权,想要自己的势力,未免想的太美好了些。”

  望着眼前的鹰钩鼻,李夕心里骚骚一笑:“时机就在眼前了。前面酒坊和精油虽是赚钱,却还震撼不到玄宗。这一次差异了,定要亮瞎他的狗眼!”

  魏昶走了,又听了些顾县丞的奉承话儿,李夕李白带着鹰钩鼻出了门来。

  小月亮、岑参、崔九郎忙迎了上来。

  望着被架出来的兄长,小月亮欢喜不已,总算是解围了。不外兄长奄奄一息的样子,又让她伤心不已。

  她悲声轻唤:“兄长!”

  鹰钩鼻耷拉着脑袋,并无回应。

  看小月亮俏容挂着伤心,却是一副迷死人的模样,李夕心头微颤,控制着身子向她靠了靠:“你兄长挨了板子,快扶到车上去。”

  李白哪能不知道李夕心里的小九九,却也不点破。

  小月亮关切兄长,倒未觉察到‘李白’的龌龊;就由他紧贴着自己,一起将她兄长扶上了马车。

  看鹰钩鼻这样子,得先去找个医馆才行。可别扛不住暴毙了,那就特么搞笑了。

  崔九郎驾着马车往就近的医馆行去。刚行了不远,车内响起一句蹩脚的汉话:“妹…妹妹,这些人是谁?”

  李夕李白吓了一跳,急遽一看,却是那鹰钩鼻务自坐了起来。不仅双眼泛光,而且生龙活虎,哪里像挨过板子的人。

  这狗工具,适才装的很像啊,竟然瞒过了所有人的眼睛。

  小月亮见兄长忽的醒来,又惊又喜:“兄长!你,你没事?”

  鹰钩鼻掀开衣衫,手伸到屁股后面一扯,手上便多出几张软软的牛皮。

  原来是有备而来。

  只是这牛皮虽能扛一阵,若是多来几板子,用处也不大。难道这狗工具知道我们会来救他?

  兄长无恙,小月亮喜不自胜,忙拉着他指着同在车厢内的岑参、李夕李白道:“这位上次资助过我们,你也见过的。这一位,则是名满大唐的李太白先生。”

  鹰钩鼻连忙拱手道:“原来是太白先生,失禁失禁。在下哈扬,多谢先生救我。”

  他这汉话说的,听多了怕是真要让人失禁。

  李夕淡淡一笑:“不必客气。你昨晚开柜坊的锁,用掉几多吞金水?又拿了几多钱?”

  哈扬一听这事,神色便黯然了下来:“我真是没用。来长安不仅没赚到钱,连回去的盘缠都要妹妹去那风月之地赚。那柜坊我已蹲点了好些天,明明每天看着有大把金银进去;等我进去用吞金水打开柜锁,里面却只有些破铜钱。否则我拿了金银,一早便可寻到妹妹出城,哪里会被他抓到……”

  他突然来这么一大段话,音调飘忽,李夕半听、半猜才算听懂。

  算盘倒是打得挺溜,想偷了钱就跑。却不知道柜坊都有地下暗室,重要财物都市放到里边去。

  这么说来倒要谢谢柜坊了,否则这狗工具可能现在已经跑了。

  李夕暗自庆幸,问道:“吞金水可另有?”

  “开了十余把锁,都用光了。”

  这用量预计都够做一块不大不小的玻璃镜了。一块玻璃镜至少值个几百贯吧!

  李夕对这这家伙无语至极,更是肉痛不已:“你拿着千金不换的工具,去偷几个破铜钱,端的是败家啊。那工具你可会制?”

  哈扬讪讪回道:“制倒是会制,不外那工具无论在我们大食,照旧在你们大唐,都无人问津……”

  “会制就行,明天就开工。包吃住,月俸10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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