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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惊华之挚瑶鸢语满夙缘

第三百四十一章:相劝,他的无情

宠后惊华之挚瑶鸢语满夙缘 千晴薰 3855 2023-03-30 17:00:00

  “菀菀……”君暮澜低唤一声。

  君暮澜徐徐蹲身搂过她的肩头,抚慰道:“这并不是你的错,无需将所有过错归结在自己身上。”

  “可是……我真的好惆怅,我一想到之前那一见即是与嫂嫂最后一面,我就好惆怅……”萧菀韵抬了抬头,眼圈红得厉害,哭泣着,话语之间透露着诸多愧疚。

  “……”君暮澜不再多言,只是抬手拍着她的后背,抚慰着她。

  他现在能做的只是慰藉,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

  萧奕辞回宫后,将自己关在一处独自喝闷酒。

  这一关,即是整整三日。

  他以为,只要用酒精将自己麻痹住了,他的心就不会那么痛了。

  本是上朝的那日,萧奕辞也寻了借口让高禧推了。

  众大臣得知此事,皆是忧心忡忡,担忧天子会一直这样,影响处置惩罚朝政。

  翦纭的丧葬,在熠王府一切从简,草草下葬。萧璟翎也是看在她照旧自己侧妃的份上,才没有因为她对聂卿萦动了手一事便对其后事置之不理。

  熠王府,书房内。

  叱决朝门外走了进来,拱手道:“殿下,曹大人求见。”

  “……”曹汝州现在莅临此处是何缘由?

  见萧璟翎有了疑虑,叱决连忙增补道:“曹大人还让属下转告给殿下一句话,殿下已往见了,他自会道出缘由。”

  正厅,曹汝州正坐在一处,持茶细品……

  见萧璟翎走了进来,连忙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行礼道:“参见熠王殿下!”

  “曹大人无需多礼,坐下说话即是。”萧璟翎抬手示意道。

  “想必殿下也得知了皇宫如今的情况,皇上频频三番让人推了早朝,将自己关在一处借酒消愁,朝中大臣对此忧心不已。”曹汝州淡声解释道。

  随后说明了自己的来意:“殿下同皇上究竟是兄弟,如今能开解皇上的,也只有殿下您了。朝中大臣皆不想看见这样的情景,还望殿下可以不计前嫌,相劝皇上放下已往……”

  “……”萧璟翎缄默沉静半晌。此事他确有耳闻,之前自己解禁后,第二日即是上朝之时,可偏偏翦纭这一档子事又迟迟没有处置惩罚完,翦家人定然要问他要个说法。

  有的事他已经不想再追念,再去揭伤疤了,他确实没想到萧奕辞从聂卿萦被下葬那日开始,就已经没有上朝了。

  “此事本王心中有数,曹大人也无需忧心,本王会去劝说皇兄。”他最终应道。

  他也是时候将自己的看法告诉给萧奕辞了。失去她,会让萧奕辞忏悔一辈子……

  听到他这样亮相了,曹汝州悬着的心也算是松动了几分。

  皇宫,帝寝。

  一个又一个酒罐子四处倒着,萧奕辞的手中拿着酒罐子不停地往口中倒酒。

  “吱嘎”一声,房门被推开了。

  一缕阳光射在他的身上。只见门外泛起了一小我私家影,徐徐朝他这边走来。

  看清来人,萧奕辞冷声问道:“谁让你进来的?”

  “皇兄无需怪罪他人,是臣弟自己要进来的。”萧璟翎扫视了一眼周围,淡声回应道。

  “哼!朕的寝宫,你倒是进得随便。”萧奕辞不屑道。

  随后作势要往自己口中倒酒,却被萧璟翎直接夺过了酒罐子。

  “怎么?熠王刚解了禁足,如今又要顶嘴朕?”萧奕辞冷笑道。

  “臣弟并非顶嘴皇兄,只是就事论事。皇兄为一国之君,当以山河为重,而不是将自己关在此处,疏弃朝政,借酒消愁!”萧璟翎厉声提醒道。

  “萧璟翎,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朕的不是?”萧奕辞强撑着地面,站了起来,怒色愈甚。

  如果不是他萧璟翎,和自己的女人闹出那样的事,他何至于会做到那种田地?

  他只想护住他想要护住的女人,他何错之有?

  可是现在呢?人都没了,他独守着山河又有什么用!

  “臣弟是没有?那皇后也不能吗?”萧璟翎厉声问道。

  “萧璟翎,你还美意思在朕面前提她,若非你和皇后不清不楚,朕何至于将她软禁寝宫,甚至将她打入大牢?”

  自她死后,他日日晚上梦魇,他是忏悔了,忏悔其时一时情急,便将她打入了大牢,才惹出后面的事。

  可他每次一想到聂卿萦为留下那腹中的孩子,以死相逼,绝不独活,他在她眼里又算什么?

  一个欺骗她,利用她的男人。怪不得她会毫无留恋,甚至连?国都掉臂了,也要在没了孩子后决绝自戕大牢。

  “皇兄若是对她真心实意,就不应欺骗和利用她。皇兄又何曾信过她半句话?”萧璟翎质问道。

  “你又怎么知道朕不会信她?”萧奕辞连声否认道。

  萧璟翎只是不屑一笑。信过吗?若是信过,为什么之前他遇到聂卿萦之时,都是她因为萧奕辞的不信任失落和伤心至极?

  “皇兄若是信她,又怎知她会叛逆你和臣弟在一起?但凡当初皇兄能静下来想一想,又怎么不会发现她与臣弟是遭了人算计!”

  他明明之前那么努力解释过,告诉萧奕辞自己和聂卿萦是被人算计了,萧奕辞信过吗?

  他没有信,就凭在厢房没有寻到被暗算的证据,他便认为是聂卿萦一时耐不住寥寂,受了他萧奕辞的冷落,便来贵寓寻自己,和自己做那样的事。

  萧奕辞不知道,聂卿萦并非自愿,她也是遭了算计,他信过吗?

  他已经全盘否认了,甚至在得知她被太医诊断出有身孕后,一心想要除掉她腹中的孩子。

  虎毒尚且不食子,萧奕辞却那么无情地抹杀了那个孩子。

  “什么算计?”萧奕辞身形一怔,连忙追问道。

  “皇兄下令除掉的那个孩子是你和她的孩子。臣弟与皇后那日什么也没有发生!”萧璟翎作声解释道。

  “萧璟翎,你觉得你编造出来的假话为自己开罪合适吗?”萧奕辞依旧不信,质问道。

  他都亲眼看见他二人躺在一处,整整一个夜晚,现在来告诉他,他们二人那日什么也没有发生,他要怎么去相信?

  “呵,假话……都现在这个时候了,皇兄还觉得这是假话吗?皇兄适才还口口声声说自己信她,她是什么样的人,皇兄认真有用心了解过吗?”萧璟翎冷笑道。

  萧奕辞自以为自己很了解她的品行,可如今看来,还不敌他。

  若是非得要拿出证据证明他和聂卿萦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他也没有措施拿出来。

  贵寓有这个本事短短几个时辰换掉厢房的香盏,让人无迹可寻,除了那嚣张跋扈,对聂卿萦有很大的敌意,能做出如此铤而走险的事,也只有翦纭了。

  再结合自己找翦纭的贴身婢女问话,一切都可以证实清楚。

  “……”萧奕辞身形一怔。

  是啊,萧璟翎说得没错,若不是自己怀疑心过重,以为聂卿萦是对自己彻底没了情感,找了萧璟翎寻求慰藉,才造成了自己的误判,没有细想过聂卿萦的品性。

  见他有了动摇,萧璟翎继续增补道:“皇兄可还记得臣弟受刑那日对你说过的话。当初臣弟说过,厢房内被人动了手脚,用了催情香。”

  “可皇兄派人去搜查,却什么也没有查出来。那是贵寓有人早些时候便提前让人将香盏换了……”

  “你贵寓何人有这个本事如此胆大妄为?”萧奕辞回忆着先前的事,问道。

  “翦纭,她一向看不惯皇后,先前本就与皇后闹了许多矛盾,是她嫉妒心作祟,看不得皇后比她过得好。”萧璟翎解释道。

  他只能说个半真半假,那贴身婢女交接的清清楚楚,翦纭是因为嫉妒聂卿萦比自己过得好,明明已经是高屋建瓴的皇后了,还要和他有往来。

  自然而然,便嫉妒生恨了,铤而走险想利用他让聂卿萦身败名裂,无脸面活在这个世上。

  翦纭算计得好,将他也算计了进去,连他也敢利用。

  为了拉聂卿萦入深渊,不择手段,行事恶劣。

  萧奕辞听后没有过多的疑心,之前聂卿萦也和自己小聊过翦纭和她差池付,频频三番挑衅和刁难她。

  他其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没想到翦纭那个女人会这么胆大妄为,连他的人也敢动,甚至利用迷药迷晕守牢狱卒,对他的人动狠手,毁她相貌,鞭打她身,这样的女人,就算将她五马分尸,挫骨扬灰也不为过。

  可他当月朔心扑在聂卿萦这里,对于翦纭,也没有多管了,只是下令让人将其尸身送回了熠王府。

  眼下他已经不想再挑起不须要的麻烦了。挖人宅兆,折磨其尸身也不是聂卿萦想要看到的。

  他已经做错了许多,能制止的事,他绝对不会激动去做。

  他只想让聂卿萦在天有灵,能够放心……

  “臣弟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还望皇兄能尽快放下往事,重归朝堂!”随后屈身行礼道,“臣弟告退!”

  萧奕辞自嘲地笑道:“原来……是朕亲手磨灭了和她最后一点情意。原来她说得对,是朕无情至极,亲口下令杀死了她腹中的孩子……”

  他居然下令杀了自己的孩子。聂卿萦听到他当日同她说的那席狠话,说何等失望和恼怒,才情绪激动,一时情急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当初她执意留下腹中的孩子,以死相逼,堂而皇之告诉他,若是要除掉她腹中孩子,她绝不独活。

  甚至她自己也不清楚,那腹中的孩子是谁的,可那究竟是自己身上的一块肉,她怎么会那么快接受?

  他以为,她腹中的孩子是萧璟翎的,她拼死要护住的是此外男人的孩子,所以便心直口快,说出了令她厌恶和反感的话,最后惹恼了他,他怒气冲冲,下令将她打入大牢,不允许任何人探视。

  可时间久了,他也是忏悔的。曹琦丹来求自己要探视她一眼,他想了半晌,最后同意了曹琦丹去探视。

  可唯独自己,在那段时间,连牢门都未曾踏入过半步。

  而在萧奕辞消沉这段时间,覃宛抒一刻也未曾闲着。

  她以回府探望生病的母亲早些时候便回了覃相府。

  随后换了身轻便的衣服直接出了城。

  现在,冥阎阁——主堂。

  神秘人听闻皇城近日的事,直接朝着夜莺重重的一掌。

  “嘭”的一声,夜莺往退却了好几步,后背直接撞在了后方的柱子上。

  “你好大的胆子,胆敢坏了本座的事!”神秘人厉声呵叱道。

  那个女人和她身上的玉佩,他都不会舍弃,夜莺胆敢自作主张,将人给解决了。

  夜莺擦了擦嘴角的血,冷笑一声:“我只不外做了该做的事,那个女人虽是狗天子的软肋,人虽没了,可如今你不也瞧见了,那狗天子成日里醉酒消沉,疏弃朝政,不正是向着好的偏向生长!”

  “夜莺,本座警告你,最好不要存了此外心思,你可别忘了,你那师兄的性命可是握在本座手上的。”神秘人冷声提醒道。

  想要在他眼皮子底下搞其他行动,也要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好说,我师兄若是没有什么危险,你要我怎么做,我便怎样来。”况且她在一步步取得萧奕辞的信任。

  只有到那个时候,才气给其致命一击,萧氏任何一小我私家,她都不会放过。

  陶氏灭门之仇,她要一步步向他们讨回来。

  “你杀了那个女人,只不外是一时,狗天子可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搪塞,你最好小心行事,若是再敢擅作主张,背着本座单独行事,可不只是一掌便能解决的事了。”神秘人暗声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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