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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惊华之挚瑶鸢语满夙缘

第一百九十章:想家了,陪她一起去

宠后惊华之挚瑶鸢语满夙缘 千晴薰 3855 2022-10-30 17:00:00

  竹沥解释道:“先前公主被他人陷害,险些丢了性命。中秋前夕,?国便来信了,还给公主做了家乡月饼送过来。”

  “但那时竹沥知道公主失事了,便将这工具给收起来了。至于月饼,放置了那么久,就坏掉了。”

  “这封信已然是三月之前的信了。怎么现在才给本公主?”

  “公主恕罪,自公主回府之后,竹沥一时顾着心中兴奋,便忘了这件事。厥后公主随太子殿下前去前线。这一来二去,竹沥也就记不住了。公主,您罚竹沥吧……”竹沥连忙跪在地上解释道。

  “而已,起来吧。我也不是一个不明事理之人。”

  中秋前夕所写,怕是要祝自己中秋佳节快乐。只是她那时生死未卜。

  如今三月已往,她没有回信,王兄他们会不会担忧自己在夜宸过得欠好,受了欺负?

  算下日子,自她嫁来夜宸,似乎已经十月多未曾回去了。她的父王母后,以及王兄们,能写信给她祝贺,定是对她很是体贴。

  正好前几日与路嬷嬷相谈半玉之事,她想要弄清楚。

  只是萧奕辞近来忙这忙那儿的,她又如何同他开口,自己想要回?国?

  深夜,竹沥推门而入,只见房中灯火通明,却没有看见聂卿萦人去了那边。

  而她现在,正坐在亭中,望着天上的弯月。

  她竟忘了,那一直对自己有着牵挂的父王母后,王兄……

  冷风掠面,她站在月光之下,一动不动。

  “啊嚏!”聂卿萦鼻头一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一件稍厚的深色披风,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微微侧头,看了看身后之人。

  “你怎么在这儿?”她问道。

  “此话该本殿问夫人才是。”他淡声道。

  “我……”她还没有来得及说完,就被萧奕辞牵着朝一旁的坐处走去。

  “房中太闷,我想出来透透气。”聂卿萦随意应付道。

  “如今天气渐冷,你穿得如此单薄,在外待久了,容易落了风寒。难道你想本殿忙完其他事,又分心照看你吗?”萧奕辞带着责备道。

  聂卿萦不依不饶,一把搂住他的腰身,轻声道:“良人,我想家了……”

  在现代社会,她是一个孤儿,从小被福利院收养。

  她很孤苦,无父无母,只有那福利院的一群小同伴。

  在外上学,同学会讥笑她无父无母,没有哥哥姐姐弟弟妹妹,是没人要的野孩子。

  那时,她遇见了那生命里的一束光。他叫纪成,他慰藉道:“阿颜,你别怕,以后,我即是你的家人。”

  她抹去了眼泪,看着那个阳光的小男孩。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纪成点了颔首。

  厥后,他们一同努力,去实现自己的梦想。

  在同一家医院事情。是上天给他俩最好的部署。

  只是命运捉弄人,她无缘无故来到了这里,成了汐涴公主。

  在这里,她有怙恃,有兄长。现在,她另有自己的爱人。不知不觉,她已经把他们当成了自己最重要的人了。

  萧奕辞一顿。但却并未阻挡。

  算下来,她已经嫁来夜宸快满一年了。她还未回去看过她的家人。

  虽然先前与自己的两位王兄见过,但究竟只是急遽一见。

  ?国王宫上下,最痛爱的公主,来了夜宸。他们一定对她很是记挂。

  “等本殿部署好朝廷和军营之事,便同你去?国。”他开口道。

  “真……真的吗?”她有些不敢相信,他会这么快就同意了?

  “嗯。”

  三日后,二人上了马车,马车朝城外赶去。

  “吁……”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萧奕辞冷声问道。

  “回殿下,紫菀公主的马车在前面。”齐珉拱手道。

  二人只好下了马车,朝那边走去。

  “菀菀,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聂卿萦率先问道。

  “太子殿下,太子妃。公主得知你们要去?国,便让臣同她一起过来送送你们。”严漠解释道。

  “你二人有心了。”萧奕辞开口道。

  “太子皇兄,嫂嫂,一路小心。”萧菀韵看着他们二人,道。

  “菀菀放心,我和你太子皇兄,一定会平平安安回来的。”聂卿萦慰藉道。

  “嗯。”她点了颔首。

  “还麻烦严将军,一定要将菀菀送回去。”聂卿萦看向严漠,开口道。

  “臣一定会将公主平平安安带回去的。”

  经过连续十日的赶路。他们的马车终于进了?国启都。

  城中热闹特殊,黎民安身立命。和亲能换来两国宁静,她现在竟觉得很值……

  “如今重回启都,照旧如先前那般熟悉……”聂卿萦挑开帘子,道。

  “既是如此,萦儿可要下去逛会儿?”萧奕辞问道。

  “不了,照旧先回王宫吧。”聂卿萦摇了摇头,拒绝道。

  王宫,承恩殿内。

  聂卿萦乖乖跪下行礼:“萦儿参见父王,母后!”

  “小婿见过王上,王后!”萧奕辞拱手道。

  ?国王满意的点了颔首。道:“你二人都起来吧。”

  “孤知贤婿与汐涴来此,特在偏殿设宴款待。你二人,快些入座。”

  “谢过父王!”

  “谢王上!”二人同时道。

  聂卿萦坐在一旁,便东瞅瞅,西瞅瞅。

  他的两位王兄在前面坐着,朝臣在后面坐着。

  她朝他们二人摆了摆手。

  聂禛尴尬地瞥了她一眼端起桌前的酒水,一饮而尽。

  聂胤脸色平静,没有半分体现。

  奇怪,今日这是怎么了?为何她的两位皇兄如此拘谨?

  难道是因为有萧奕辞在这里吗?

  算了,她琢磨不出来。

  “汐涴,你在夜宸待得可还习惯?”?国王突然问道。

  “啊?”突然其来的问题,让她来不及反映,“父王放心,萦儿在夜宸一切安好。”

  横竖她绝对不行能说自己曾经差点被陷害致死。

  “知道你过的好,孤也就放心了。”

  “今日来者皆是客,诸位不醉不归。”?国王高声道。

  “贤婿,请。”?国王端起酒杯,道。

  萧奕辞起身,回敬?国王。

  他们喝酒,她却只能小酌一杯。这是萧奕辞对她的警告。

  制止喝得酩酊烂醉陶醉,一发不行收拾。

  她只能不停往自己的口中塞吃食。

  是夜,聂卿萦扶着喝得半醉不醒的萧奕辞朝晨微宫走去。

  竹沥与小芽菜二人早已经将这里部署好了。

  “公主,你可算是回来了。”小芽菜连忙迎了过来。

  “废什么话?快将萧奕辞给扶已往。”

  “哦,好。”小芽菜连忙应声。

  聂卿萦甩了甩酸痛的胳膊。

  “重死了……”聂卿萦低声吐槽道。

  “公主,该去洗浴了。”竹沥上前提醒道。

  聂卿萦点了颔首,便朝屏风后面走去。

  她本以为自己可以安放心心洗浴完。

  哪知还未来得及出浴桶穿衣,便听见了轻微的脚步声。

  聂卿萦神色紧张了几分。

  可她一向洗浴不会让人伺候,那这脚步声可能是……

  还没有回过神来,一只稍带薄茧的手覆在了她的肩头。

  弱微的热气打在她的脖颈之处,痒酥酥的。

  “萧奕辞,你怎么不经我同意就进来了?”聂卿萦微微蹙眉,不兴奋地埋怨道。

  “萦儿怕什么?又不是没有见过……”他低声浅笑道。

  “……”聂卿萦气鼓鼓地,小脸染上一丝红晕。

  “呵,小工具,还怕羞了……”

  “你能不能正常点?”尽说一些肉麻的话。

  “本殿很正常。”

  “……”正常个屁,酒没少喝吧?这话他自己信吗?

  “呵呵,良人,要不你先去外面等着?”究竟她还没有穿衣服呢?这一丝不挂的,确实不大好……

  萧奕辞也不作弄她了,直起身子,朝外面走去。

  她总算是松了口气。

  虽然躲过了现在,却终究照旧要同榻而眠,她再次“残遭辣手”,被某人吃干抹净了。

  翌日,晨。

  天空充满了雾水,淡淡的光线射进窗内。

  照在了还在睡觉的聂卿萦脸上。

  她微微睁开双眼,身旁之人早已经不在了。

  “吱嘎”一声,房门被推开了。

  “公主,快日上三竿了。”小芽菜提醒道。

  “啥?”聂卿萦一惊。

  她怎么睡了那么久?

  肯定又是萧奕辞害的……

  “小芽菜,你怎么都不叫醒我?”聂卿萦问道。

  “哦,是太子殿下付托的。说让公主多睡一会儿……”小芽菜解释道。

  “而已,洗漱吧。”

  “是。”小芽菜连忙应声。

  王宫某一处亭子里。

  聂禛站在一旁,盯着对弈的二人。

  琢磨着他们二人到底谁下棋厉害……

  “我听说太子殿下三月之前,亲自带兵,击退檠军。凯旋而归,深受黎民恋慕。”聂胤落下棋子,突然道。

  “本殿再厉害,也比不外大王子久经沙场强。”究竟他还记得,夜?未曾联盟之前,两国边战不停。

  而聂胤,倒是成了?国的掩护神,率众将士守卫疆土,他不外是初出茅庐而已,怎会比得上聂胤?

  “王兄!”一个细长的声音传了过来。

  “三妹?”聂禛一惊。

  这反映倒是快啊?这么快就找过来了,这是生怕他们为难了这妹婿是嘛?

  聂卿萦随意瞥了他一眼,便朝棋局看去。

  总之四个字:似懂非懂……

  她认可她学过琴棋书画,可那都是划水划完了的。

  聂禛提醒道:“三妹与其在这里耗着,倒不如去母后宫中看一看,究竟母后已经念叨了很久了……”

  “诶?说得有原理啊。那先谢过二王兄了。”话尽,便朝前面走去。

  毓庆宫,聂卿萦轻车熟路地摸了进去。

  “萦儿来了?”王后淡声问道。

  “见过母后!”聂卿萦连忙行礼。

  “起来吧。母后还以为萦儿想不起来要看看母后了……”

  “怎么会?您是萦儿的母后,萦儿来看母后是应该的。”

  这时,王后瞧见了她腰间挂着的玉佩。

  “没想到这么久了,这半玉萦儿还带着。”王后笑道。

  提起半玉,她突然想起来自己另有事情要问。

  “母后,萦儿可否问您一个问题?”

  “问吧。”

  “不知母后可认识路佳?”聂卿萦试探道。

  “……”王后心头一怔。问道:“萦儿见过她了?”

  “嗯。”她点了颔首,“路佳说,这半玉是我生母所赠。所以母后,我的生母是您吗?”

  “没想到,这么多年已往了,你还能见到路佳。”

  她已经成年,是时候该将此事告诉给聂卿萦了。

  “当年,你生母言妃在雨夜难发生下你……”

  其时,她才刚刚降生,她的生母言妃就已经撒手人寰了。

  ?国王念及她尚在襁褓,就失去了自己的母亲,心中不忍,便将聂卿萦交给她这个一国王后去抚育长大。

  言妃宫中的伺候之人走的走,散的散,最后,就连路佳,也离开了。

  生母临死之前,将自己身上的半玉给了聂卿萦。这即是聂卿萦最重要的物品了。

  ?国王为了不让聂卿萦知道自己的生母已经死了,便瞒下了此事。

  今后,便让她自己也这么认为,她的生母是当朝王后。

  “所以说,我的生母不是您,而是言妃……”

  怪不得自己先前听父王提及过言妃二字,没想到这里面竟藏着这样的事。

  聂卿萦突然摸出自己脖颈处挂着的小型血玉。

  “那母后,此物也是言妃所赠吗?”

  “此物……倒是先前偶然见过,母后还记得,你小时候特别宝物此物,从来不让别人碰的。”

  “你小时候常说,这工具很重要,谁也不能碰。母后自然也不敢多说什么了。至于是谁相送,恐怕只有萦儿自己心里清楚了。”王后解释道。

  “……”所以此物并非言妃相送,那会是何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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