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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平无奇小兽医

第七章:红袖(二)

平平无奇小兽医 胖猫来了 2329 2020-08-25 00:00:00

  红袖连忙蹲下,重新举起了匕首。但这次却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你别碰我,要否则我就死在这!”

  红袖带着哭腔喊道。

  心道:红袖啊红袖,你发什么善心。这纨绔少爷就算出了事,又于你有什么关连。这下好了,连自己都搭进去了。搞欠好就被这忘八少爷给灭口了!

  但她也知道,下次遇见这种事。她照旧会进来看看,万一真有人失事了呢?可是,另有下一次吗?

  梁晨见这丫头这般反映,也是急了。自己只是想逗逗这小女人,稍微吓唬吓唬,他可没想弄出人命。赶忙三两步走到红袖身前,想去把刀夺下。

  用匕首抵住自己喉咙的红袖,见梁晨向自己快步走来,真以为这少爷想把自己抓走,送进窑子里,闭着眼一咬牙下意识把匕首往前一伸。

  噗呲……

  红袖只感受到刀尖一丝微微的阻力。

  “嘶……”梁晨吃痛下,倒吸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低头看了一眼匕首,这幅身子才刚用啊!

  “小丫头,我说你是不是有点不讲原理了,不是说好捅你自己的吗?你捅我干什么?”梁晨无奈地看着右手臂上兀自哆嗦的匕首。

  “啊……”红袖听这话,疑惑地睁开眼。见自己的匕首居然扎在了少爷身上。猛地一愣,刚止住的眼泪又开始不值钱地往下落:“少爷,这刀,这刀怎么去你身上了。”

  梁晨没好气地瞥了红袖一眼:“怎么来的?我自己想不开捅着玩的!”

  红袖若有所思所在了颔首,郑重其事地对梁晨说道:“少爷,你不能这样。身体发肤受之怙恃,怎敢随意破坏!”

  梁晨仔细盯着红袖的脸看了一番,看她一脸认真不像是开玩笑的模样。无奈扶额:“我闲的慌啊,自己捅自己。自己想想刚刚刀在谁手上!”

  红袖这才反映过来:“啊,少爷,我不是故意的!”说着说着,一只手就握上了刀柄,想把刀重新拔出来。扯动了伤口,梁晨疼得五官都皱在了一起,鲜血涌出,将袖子染红。

  红袖急了:“少爷少爷,他在流血!我该怎么办啊!”说着,又把刀给插了回去。

  噗嗤……

  “是我在流血!我的小祖宗,你又插回去干什么?”梁晨觉得自己的手臂已经疼麻了,没有什么痛觉了,眼前这女孩认真没有半分世俗,甚至感受跟没长脑子一般:“你说怎么办?给我拿药,包扎啊!顺便给我取一截针线。”说着,梁晨又倒吸一口凉气。

  “哦哦哦哦!”红袖茫然所在了颔首,转身向门外跑去。

  梁晨扶着桌子慢慢坐下,用牙咬住右肩的衣物,左手抓住衣服,沿着伤口处慢慢把衣服给撕开,以便漏出整块伤口,历程中难免又牵扯到了伤口,额头上慢慢渗出了汗珠。

  一开始还没有太过疼痛,慢慢地疼痛感越来越强。手下的速度也越来越慢。

  这梁晨身体本就欠好,没有太多气力,再加上右臂疼痛感不停地刺动着神经,而且这梁府的衣物质量实在是太好。梁晨撕了半天,贴身内衣的衣袖仍有一小块连着。

  “多好的衣服啊,少爷你撕它干嘛?”红袖拿着药跑了回来,心疼地看着梁晨撕着衣服。

  梁晨咬着牙,听见这话,气得额头上的血管隆起,不停跳动着。左手猛地一用力,整片袖子撕了下来。梁晨闭着眼,深吸一口气。

  看向红袖,却见她右手提着药箱,左手居然还悠哉悠哉举着一根鲜红诱人的糖葫芦。

  “嘶。“

  梁晨强忍住骂人的欲望。心里默念:她只是个孩子,她只是个孩子。

  “你拿药,还拿根糖葫芦干什么?“

  梁晨努力让自己显得和颜悦色。

  红袖放下药箱,听梁晨问起,把糖葫芦递到梁晨嘴边:“少爷你吃,我娘说了,疼的时候,想哭的时候,吃口糖就好了!“嘴里说着,那眼神却一刻也没从糖葫芦上离开。

  梁晨看着眼前的糖葫芦,又看了看小女人不停咽口水的模样。这糖都快化了,肯定是小女人放了一段时间不舍得吃的。

  小馋猫!

  梁晨暗笑。

  梁晨咬了一颗山楂,嚼着点颔首,装出一副惊奇的模样:“真的诶,真的没那么疼了!剩下的你吃了吧,这一颗糖葫芦我就感受好的差不多了!“

  红袖正心疼地看着梁晨,听见这话一副你不要忏悔的模样,快速把糖葫芦抽了回来。兴起嘴吹了吹,小心翼翼地用门牙铲了一点点糖葫芦,舌头一裹,连忙闭上嘴品尝着美味,似乎速度慢一点那糖葫芦就能从嘴里跑掉一般。

  等品尝完,从怀里掏脱手绢,把剩下的糖葫芦包起来,又塞进怀里。

  梁晨看着这一切,笑着对红袖说道:“你叫什么名字,要不以后你就随着我吧。我保你每天都能吃到糖葫芦。“

  红袖闻言,骄傲地抬起头:“我叫红袖,小姐说了,是红袖添香的红袖!我才不随着你呢,糖葫芦有什么稀奇的,前两天小姐出门前才给我吃了马蹄糕,松松软软的,不知道比糖葫芦好吃了几多倍!你没吃过吧,改天我给你取一些来。“

  红袖一时嘴快,说完了才反映过来,眼前这人可是大柱国梁德的孙子,梁家的少爷,哪会稀罕什么马蹄糕?

  可没想到,眼前的少爷居然笑着点了颔首:“那可就说好了,改天给我拿马蹄糕,我可要好好尝尝!“

  红袖微微一愣神,点了颔首:“嗯!说好了!“

  她觉得这个少爷跟以前,跟别人嘴里说的似乎不是一小我私家了。这哪像蹂躏糟踏小女人的恶魔,明明比小姐看起来还平易近人。以前看向自己,眼里满是嫌弃和厌恶。可现在,眼里似乎只剩下了怜惜。就似乎自己是他的一个妹妹一样。自己捅伤了他,也不见恼火。换作其他主子,自己非要被活生生打死不行。

  “好了,别愣着了,给我把这个拧开。把针线丢进去泡着。“

  梁晨从桌上拿起一瓶酒,递给了红袖。红袖接过,拧开一闻。

  酒!

  似乎照旧烈酒!

  “少爷,你用酒干什么?“

  “保密!“梁晨接过拧开的酒壶,尝了一小口,酿造工艺不算好,酒精度数有点低,但也比没有好。

  闭上眼,咬紧牙,在红袖惊恐的眼神中,梁晨一股脑把酒倒了泰半在胳膊上,仅仅留下一小部门泡着针线。唐蛟疼得额头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往外渗。随着一声低喝,匕首被拔了出来,鲜血降低在地。

  “药!“梁晨向红袖喊到。

  红袖手忙脚乱地从药箱里取出金疮药。

  接着,红袖惊恐地看着梁晨上了药,从酒瓶里取出针线,把自己的胳膊像一件破衣服一般缝了起来。

  不外,这手艺可真巧。

  红袖心想到。

  而且,这么看着少爷,他可真悦目。

  红袖看着梁晨,擦着梁晨额上的汗珠,脸居然慢慢红了。

  “叮!任务告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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