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克莱尔出来,手上早已流了些许血,一个个字母被显露出来,格外醒目。
确实很疼,克莱尔深呼吸一口气,给乌姆里奇办公室大门一个明白眼。
“粉癞蛤蟆你等着,我立誓我不会让你好过的,”克莱尔咬牙切齿,自言自语地在走廊上走着。
在一个拐角处,她遇见正在等她的安迪和蒂娜。
“梅林的胡子!”蒂娜惊呼一声,飞快抓住她的手臂:“乌姆里奇怎么能这样,我们得去找邓布利多校长。”
“蒂娜,”克莱尔轻声制止:“你和我说过,邓布利多约束不了她,让邓布利多来只会让事情更棘手。”
“那你接下来计划怎么做?总不能白被欺负了吧,”安迪没好气道:“话说那乌姆里奇还真连马尔福家族都没放在眼里。”
“我不外是一个旁系,”克莱尔满不在乎地眨眨眼:“至于怎么做……这手确实疼得厉害,虽然是……去寻求慰藉啦!”
克莱尔笑道:“我去找斯内普教授啦,不用担忧我,我立誓,不出一个月我就会让她滚出霍格沃茨。”
蒂娜和安迪面面相觑,若是别人说这话他们肯定是不信的,但克莱尔这种人有资格说假话。
……支解线……
克莱尔走在半路上便开始酝酿情绪,她吸吸鼻子,推开地窖大门。
“教授……”她含着泪朝里冲去,完全没注意到地窖内另有个过来送论文的赫奇帕奇级长。
“琼……琼斯小姐,斯……内普教授,我我我这就走,”她尴尬又慌神地眨眨眼,随即飞快离去。
克莱尔深呼吸一口气僵在原地,她闭上了眼,丢人,太丢人了,原来好不容易酝酿好的情绪全给搅和了,要害那个级长回去还不知道要怎么传呢。
本想着自己含泪朝斯内普奔去,斯内普搂着她慰藉她的计划一下子破灭,克莱尔气得牙痒痒,最近是水逆了吗?
“怎么了?”斯内普有些可笑地看着面前女人的神情逐渐从伤心酿成气氛有酿成另一种气急松弛伤心,稍稍动脑子想一下便知道第一个伤心是装出来的。
“我的手,”克莱尔委屈地伸出左手,而已而已,戏该演照旧接着演吧。
斯内普本是以为克莱尔在和他开玩笑,看到她手上刚不流血的字母疤痕马上严肃起来:“乌姆里奇干的,对吗?”
“就是她,”克莱尔无辜地眨眨眼。
“我去找邓布利多,”斯内普刚要大步朝门口走去便被克莱尔拉住了手。
“别去,别给他添乱,”克莱尔摇摇头。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克莱尔走到他身前:“难道你不慰藉我一下吗?很疼的诶。”
斯内普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转身从魔药架上拿起一个绿色的小药瓶:“手伸出来。”
克莱尔乖乖地照做,斯内普将药水滴到她手上,徐徐搓揉着伤口。
“嘶,”克莱尔倒抽一口凉气,药物反映使她整个手背都有一种炙热感。
“还知道疼啊,”斯内普没好气道:“希望疼痛能让你长点记性吧。”
话虽如此,但斯内普下手照旧温柔了些。
克莱尔有些不满:“教授怎么和乌姆里奇一样?”
“是吗,”斯内普挑眉:“那她还算是说对了一句话。”
“难怪没人喜欢你,情商都低成负的了,”克莱尔噘着嘴小声嘟囔。
“哦?”斯内普微微眯眼:“克莱尔,麻烦你把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说大点声。”
最后八个字斯内普是一字一顿地说的,克莱尔不禁一阵头皮发麻:“我错了,下次注意,我会换种说法给教授留点面子的。”
斯内普被气笑了,他停止手上的行动,朝克莱尔走来,克莱尔下意识退却几步:“琼斯小姐,你胆子现在真的是越来越大了。”
听到斯内普称自己为琼斯小姐时克莱尔便有种欠好的预感,果真,下一秒斯内普一只手撑在墙上,给她一个完美的壁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