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计划怎么办?”
“从他们抛弃我母亲的那刻我就不属于那里,换句话来说,我从不属于那里。”
第二天起床,蒂娜似乎什么都想通了一般,淡淡地说。
一早即是年度总结,克莱尔已经不指望斯莱特林还能拿学院杯了,她打着瞌睡听邓布利多千年稳定的台词。
不出乎所料,确实不是斯莱特林,但也不是格兰芬多,而是一直以来默默无闻的拉文克劳。
小鹰们激动坏了,久违的学院杯让他们精神奋起,清晨也在抛巫师帽中结束。
凭据从前,克莱尔本应该去找斯内普要蜘蛛尾巷的钥匙,但今年却有所差异。
“我想回去看看母亲和亚当了,”克莱尔莞尔一笑。
“需要我陪你吗?”斯内普照旧有些担忧。
“不用啦,”克莱尔摇摇头:“物理攻击挡不住咱们另有术数的,”她拿起斯内普专门为她制作的魔杖狡黠笑笑。
突然,她将手伸了出去:“蜘蛛尾巷的钥匙不给它未来的女主人吗?”
斯内普无奈地勾了勾嘴角,将钥匙放到她手上:“还没结业呢,倒是自居女主人了。”
“有意见嘛,”克莱尔淘气地望着他:“早晚的事。”
斯内普揉了揉她的头:“想我了或是受欺负了记得过来。”
“好,”克莱尔突然抱住斯内普,轻吻他的脸颊:“我会想你的。”
……支解线……
克莱尔走向那个自己多年未见的小屋,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里被一股落寞所困绕。
“妈妈,”看着不远处正在晾衣服的母亲,克莱尔不禁作声低语。
女子闻声转头,看见她先是一阵惊奇,接着又恢复了从前那个酷寒的样子:“小白眼狼还知道回来啊。”
“妈妈真的一点都不担忧我在外面吗?”克莱尔浅笑望着她。
“上帝啊,”女子深呼吸一口气,没好气道:“你还真是前程了。”
“什么?”克莱尔有些摸不着头脑。
“为了救那个活该的魔法世界连命都不要了?”女人白了她一眼,打开房门:“进来吧。”
“你是怎么知道……”克莱尔有些迷惑。
女子将鞋柜上的报纸拿起,熟悉的排版让克莱尔为之一震,预言家日报?
“你一定很好奇我怎么会有的对吧,”女子把报纸摊开,漫不经心道:“这倒要多亏你爸爸,在他被打走前把十年内的报纸订了。”
“带走?被谁?”克莱尔眼神微微泛冷。
似乎触及到了女子那根神经,她含恨地抬起头:“我这辈子也忘不了,那些挥着魔杖的人将我丈夫带走的画面,那时亚当才断奶。”
“谁?”
“不太清楚,但注意到他们胸口别了一个M的多角形的绿色徽章,叫什么马……”
“马尔福,”克莱尔暗自捏紧拳头。
“对,就是他们,”女子眼睛逐渐泛红,红得狰狞,似乎把马尔福家族恨之入骨。
“为什么?我爸爸不是麻瓜吗?”克莱尔深呼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
“用你们那里的语言说,他是哑炮和麻瓜的孩子,”女子嘶哑地低语。
克莱尔震惊了,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要和自己向来不喜欢的马尔福家族扯上关系。
“想他回来吗?”好一会,克莱尔轻声问道。
“我每一天每一刻都在想,”女人仰起头。
“一周内,我带他回来,”克莱尔似乎下定了决心。
“你疯啦?”女人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你信我吗?”
缄默沉静了一会,女人眸子逐渐变得澄澈:“我相信我的女儿。”
“再说说你和那个男人的事吧,”女子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拿出四五张报纸:“你的魔药教授,斯内普?”
“确实如它所说,”克莱尔微笑着看着她:“我和他正在交往。”
“克莱尔·琼斯!”女人简直要吼出来:“你知道那个男人比你大十八岁吗?”
“我知道的,妈妈,”克莱尔依然很淡定:“在父亲被抓走的那段日子里,外婆一定让你再醮,但你没有,你很爱我爸爸,同样,我也想像你一样,嫁给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