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不知耻的泥巴种,”怀特闻言咬牙,再也装不出一副冷静的样子了。
突然,怀特似乎想到了什么,轻轻一笑:“琼斯,你不会喜欢斯内普教授吧?”
克莱尔身子微不行看法哆嗦了一下,但她昂起了头,神情逐渐严肃起来,四周散发出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气场:“是又如何?”
说出这句话的那一刻,克莱尔并没有忏悔,而是目光坚定,纵然这件事她暂时不想让人知道,但她也不会否认。
克莱尔突然转变的气场让怀特轻颤一下,实则心里已经有些不确定,但照旧装出一副冷静的样子,俯下身子,附到克莱尔耳便:“呵,你就想想吧,第一,我在年龄上就比你有更大的优势,第二……”她停顿了一下,讥笑地笑着:“第二,教授的母家可是普林斯家族的旁系,你觉得他会看上你这个泥巴种吗?”
怀特徐徐起身,做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我另有更多理由教授不会喜欢你,你想听吗琼斯?”
“住口,”这次轮到克莱尔不淡定了,她一下举起魔杖抵到怀特的脖子前,咬牙切齿,冷冷说道:“你说得太多了。”
这一刻,怀特才感受到几分恐惧,她没想到一个三年级小丫头的气场如此强大。
“你空话那么多,我该用什么咒语呢?”克莱尔像玩儿一样地用魔杖在她的脖子上徐徐绕了一圈,怀特面色马上有些苍白,她低估了克莱尔的狠心,她忘了克莱尔也是一个斯莱特林,一个更尺度的斯莱特林。
“锁舌封喉?吐鼻涕虫咒?照旧……结舌咒?”克莱尔露出来一种险些不像她平时的,而是近乎疯狂的神情。
如果问克莱尔有没有弱点,答案是肯定的,就好比现在,克莱尔近乎要发狂,任何人可以说她是泥巴种,但倘若拿斯内普来刺激她,结果可能是让克莱尔失去理智或是心如刀割,很显然,克莱尔这次已经失去了理智。
“不如……结舌咒吧,你那么爱说,再也说不出话来的感受肯定很好,”克莱尔平静地说着,语气就和问一个朋友“今晚吃什么”一样,却使人满身战栗。
“你这么做,会被开除的,”怀特声音哆嗦地说道。
“邓布利多允许过我,永不开除,”克莱尔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每小我私家都要为自己的言行卖力,怀特。”
“Tongue-Tying……”克莱尔徐徐开口。
“Expelliarmus(除你武器)”大提琴般的声音从门口响起,克莱尔的魔杖被打飞落到地上。
“琼斯小姐,怎么回事?”斯内普皱了皱眉头,能感受到他有些生气。
克莱尔被这熟悉的声音猛然惊醒,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在做什么。
“我很……”她话还没说完便被怀特打断。
“我很歉仄,教授,若不是我说错了话,琼斯小姐是不会那么激动的,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怀特首先认错,这样容易获得好感,啧,打得一手好算盘。
“琼斯小姐,你怎么说?”斯内普并没有看怀特,而是望向克莱尔,深呼吸一口气,徐徐说道。
“无话可说,就如怀特所言,”克莱尔抿了抿唇,一句话说得很艰难。
“有受伤吗?”斯内普终于看了一眼怀特。
“没,幸好教授来得实时,”怀特听斯内普这么问自己,马上感受有些小雀跃。
“你先出去,”斯内普不再看她,揉了揉太阳穴。
“什么?”怀特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刚刚教授不是还体贴她的吗?
“怀特小姐哪个词不懂?”斯内普很不耐烦地说道,没受伤还赖着不走,看着头疼。
怀特心知斯内普心情欠好,挑衅地看了克莱尔一眼,横竖待会斯内普就会罚她,自己先走又有何妨?
“教授再见,”怀特的心情马上愉悦起来,还朝斯内普招了招手,这才心满意足地走出了地窖。
“看来我有须要设下一个魔法阵来防止让怀特进来了,”斯内普闭着眼,揉了揉眉心,自言自语道。
刚刚邓布利多才又给他找了个麻烦事,现在又来个麻烦事,他只觉得自己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