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女人,是我救了你!再说了,他们又没得逞,何须要赶尽杀绝呢?”
宋同风心下不禁有气,“好了,既然女人你没事,那我就告辞了!再见!雕兄,咱们走。”
“哼!”少女冷哼了一声,什么也没有再说了。
宋同民风呼呼的,带着紫焰雕,走出了树林;也不转头,继续沿着官道,赶路。
宋同风很气,救了她,她不仅不谢谢,还斥责自己!
真是美意没好报!
但同时心里又很自豪,因为做了一件好事,救了一小我私家。
良心获得了很大的满足!
“这种感受真好!”宋同风心道,“看来,做好事,不是在于被救的人,感不谢谢,而是自己敢不敢去做!这个敢和勇气,果真是让人,既自豪又爽心;良心也爽迈又舒坦!”
2
走了一两里,宋同风的气也消了,对紫焰雕道:“雕兄,你可真厉害!等回抵家了,我天天给你好吃的;以后呢,我们就一起生活,相依为命!
“我怙恃去世后,我就没了至亲的亲人了;以后,你就是我的至亲的亲人!雕兄,你说好不?”
紫焰雕站在宋同风右肩上,听了,伸左翅轻轻拍了拍宋同风的后脑。
宋同风转头来看它,它兴奋的点了颔首。
宋同风不禁心花怒放:“能获得这样一只灵雕,看来这次出来是……”
宋同风本想说赚了,但想到奚吹尘已丧命了,另有简知梦……这赚了吗?
宋同风马上黯然伤神,一阵悲痛;刚刚兴奋的心情,也一扫而空。
宋同风突然感应后面似乎有人,转身去看,只见是哪少女。
她脚步轻的很,险些没有声音发出来。
哪少女很自豪的白了宋同风一眼,便转开了头。
宋同风回转身,也不理会她,可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转身去,细看。
那少女见宋同风又转头来看自己,这次,她没有转开头,直瞪着宋同风。
宋同风细看了一会儿,转头回来,一边走,一边心下寻思:“看她的衣着、气质、气派,不像是个宫女?难道是天子的妃子?哪里死了那么多宫女、太监、朝廷官员及侍卫,这少女肯定是哪里的生还者。
“这肯定是当今天子出巡,在哪里遇到刺客了。不知道,这当今天子被杀了没有?没有天子的尸体,这天子,应该是在侍卫的死保下,逃了;再说了,天子哪有那么容易杀?
“哪这少女,就是逃过一劫的天子的妃子了?难怪这么牛!这么傲气!
“哼哼,天子妃子?不就是天子泄**的工具吗?等着老天子来临幸,和妓女有什么两样?
“只是妓女,一天有许多各式各样的男人。她,只能有一个男人。可天子有那么多妃子、宫女,临幸一次,下一次,不知道要猴年马月呢。
“这做天子还真爽啊,看那些死去的宫女,哪个不漂亮?哪个不是处子之身?都是他的女人,想和谁就和谁。”
宋同风转念又想:“好个屁!难怪天子都短命!这不短命才怪!在命和色欲面前,照旧命重要得多;为了色欲,而透支自己的生命,是很愚蠢的!”
想着,宋同风不自禁的又转头去,看了那少女两次。
“看她哪自豪的不行一世的样,还以为自己多了不起似的;不外就是个高级点的妓女而已;服侍一个可以做他爷爷的男人;天天巴巴的等着他来临幸。”宋同风如此想着,不由得撇了撇嘴,随着又摇了摇头,不再转头去看她。
这官道似乎无穷无尽。
看看太阳落山了,又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天色已徐徐暗了下来。
宋同风叹道:“雕兄,看来今晚我们又得露宿这野外了!唉,天天吃果子,吃的我都想吐了,牙齿也都快被酸得全掉下来了!
“唉,好想吃米饭啊,吃咸味的菜啊;几天没有吃盐,身子都发虚了,走路都感受虚虚浮浮的。唉,今晚又是果子果腹;想想牙齿就酸痛。雕兄,趁现在天还没有黑,我们就先找歇宿的地方吧。”
宋同风转头,对哪少女道:“喂,不知感恩的、自以为是的、很傲的女子,我要去哪林子找歇宿的地方,不赶路了,明天天亮了再赶。
“喂,你要不要一起去?不要的话,你就自己继续赶路;倘若再碰到坏人,我可不会来救你。”
哪少女听了,心下恼怒,这小孩竟敢对自己如此无礼,但又无可奈何!
只得狠狠的瞪着宋同风,咬着嘴唇,心道:“活该的小孩!我堂堂一……竟然来受你这小孩的气!”
宋同风也不管她,说完,便向林子走去,寻找歇宿之处去了。
那少女更恨的、气得直躲脚!
这哪里来的怪孩子!
这紫焰雕好没有眼光,竟然认他为主人,还和他那么亲热!
少女犹豫了一会儿,也实在没有措施,只好放下自尊和骄傲,也往树林走去。
3
火堆已生起,火呼呼的燃烧着。
这紫焰雕摘了果子回来,又出去了;这次去了很久,还没有回来。
宋同风和那少女,隔着火堆坐着,谁也没有说话!
看着果子,宋同风牙齿就酸痛的不行,咬一口,更酸痛得他直抓自己大腿,强忍。
哪少女也不客气,拿起果子就吃,一连吃了五个。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宋同风见哪少女,总是摆出一副高屋建瓴、不行一世的模样;看向自己的眼光,不是不屑,就是白眼。
宋同风实在忍不住了,开口如此道,故意把声音说得很大。
“不懂感恩、不知好歹、吃人家的工具、烤人家的火;还一副理所虽然的样子;这样的人,另有脸自豪?另有脸瞧不起别人?真是脸比城墙还厚哦!”宋同风也不看她,也摆出一副很自豪、不屑的样子,侧头看着天,说道。
宋同风听到哪少女急促的呼吸声;突然啪的声,一根树枝被她折断,扔进火堆里。
“小兔崽,你……你好大的胆子!谁教你如此不懂礼数的?让你杀了哪两个恶贼,你不仅不听,还放了他们;一路上,还对我看来看去的。现在,还敢风言风语的;说,你是哪里人?谁家的小孩?”
“管你什么事!要你管!我救了你,这是千真万确的吧?我杀不杀哪两人,在我;你要我杀?我就得杀?我凭什么听你的。我能脱手救你,已很不错了;还得寸进尺来了。路上看你?那是……那是我怕你摔跤,怕又有坏人;我是在掩护你,不要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哪少女气得满身发抖,霍的站起来,咬牙道:“你……你……你这粗野无礼的小子!等我回去了,定要让你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