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戒鞭受罚
这个处罚不是两人能接受的,驱逐就再也不能进来了。
他们这几人前来可不是闹着玩,刚来几天就离开,功法秘诀一样都没有学到,怎么可能。
没措施,莫千叶只能掏出杂役门生腰牌,证明自己现在暂时是上玄宗门生身份,忽视门规,宁愿受罚。
而那一边,眼看着就要被赶出山门,季杰也慌了神。
仗着老祖痛爱,他可以在季城老家胡作非为。
但是老祖交接的事没有完成,就这样被赶出去。
以老祖那难以琢磨的性子,他肯定生死难测,不得以也只能宁愿受罚,以求能够留下来。
就这样,两个金丹子弟门生就这样跪在刑台上,在公共广庭之下接受果真行刑,是上玄宗从来没有过的事。
围观人群里,艳丽照人的陈玉钥抿嘴浅笑,对着身边身形修长,剑眉星目的男子低声道:“多亏长春师兄前些日子教导提醒,我想到以后各人都是同门,所以没有为难他们,没想到那些人自己就斗起来了。”
杜长春只淡淡瞥了她一眼,显然不信,冷哼道:
“季杰他们是游学门生,修为已经到达炼气五层以上,原来无须去上童课,是你交接下去的?”
陈玉钥抬眼,脸上恰如其分的露出惊讶,又重新归为懊恼道:“是玉钥错了,原来什么都瞒不外师兄。我只是给卖力课业的齐师兄说了一句:这些求学的门生都是散修身世,恐怕基本不牢,照旧重新开始学起为好,只是这些人年纪大了,欠美意思自己去,还需要师兄每日去提醒。”
杜长春微微蹙眉,脸上露出了然神情,促人学习是好事,玉钥也不算故意为难他们:
“齐师兄对教学最是认真卖力,你这样说,他肯定日日都守在客院那边门口不走了。”
“师兄说得极是,只是莫千叶三人住去杂役区,他们有门派事务在身,齐师兄不能去强迫。没想到莫千叶今天自己来了,还在讲道堂外打架,带坏小学童。”陈玉钥掩口,露出一丝窃喜。
她对几派人在寂灭地对自己几个上玄宗门生口出无状早已经是挟恨在心。
不光是莫千叶,对来求学的每小我私家都不满。
原来她只是想小小惩戒一下季杰三人,没想到莫千叶会一头栽进来。
如果宗门能一次性将人全部赶走就好了。
杜长春微微颔首,又作声申饬:“明天我就要闭关突破九层,这些日子你也要好生修炼,不要再插心闲事。”
见长春师兄突然这样体贴自己,陈玉钥粉脸飞霞低声应是。
她心仪师兄已久,知道门派是允许门生结道侣、行双修之事,不外内门门生需要双方都在筑基之后。
自己现在才炼气七层,跟马上就要炼气九层的师兄差着两阶,师兄是在催了吗?
杜长春一句之后,目光就落在劈面一个紫衣男子身上,基础没有留意身边女子那娇羞模样。
劈面的秦长宁正盯着刑台上的女子,眉头紧蹙。
他知道莫千叶从那日去过执事房又搬进杂役区,就再没去找过她,连一些门中规则也没来得及细说。
只是不明白前几天都是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就犯了门规。
这次来了六个游学门生,秦长宁知道掌教真人对秋鸿山庄多有关注。
还让他故意带人去青凌真人的故宅走一圈。
现在莫千叶被罚,甚至差点赶出去,掌教真人肯定会知道的,说不定要问到自己身上来。
按季杰说的,两人只是误会,并没有打架,他照旧有几分相信。
只是有一点让他生疑,季杰已经是炼气高阶修为,为何要天天去上那些启蒙课,还惹得大动怒气。
以他在封印地对季杰的了解,此人也有些心机,并不是容易激动之人。
想到这里,秦长宁目光情不自禁看向劈面两仪峰门生里面,正好跟望过来的杜长春对上。
秦长宁抬手遥遥一揖,杜长春微一颔首,两人又心照不宣的各自转头看向台上。
戒律堂的师叔正宣布处罚结果:每人各罚戒鞭一道,罚抄经文百部。
听完处罚,下面一片低低议论之声,这个处罚中规中矩不算严厉。
普通门生犯错,一道戒鞭是必须要打的,忍一忍就已往了,只是罚抄经文太难。
对于已经习习用神识检察种种玉简的修士来说,需要执笔在纸上誊录,是枯燥乏味的事情。
百部经文要想完全抄完,怎么也得一月时间,这段时间没有空闲修炼,比圈禁还难受。
台上两人听到下面的议论,也知道这不是容易的事,不由狠狠瞪一眼对方,这笔帐是记下了。
戒律堂的戒鞭为破山牛皮加蟒筋炼制而成,绵软而沉,能破灵力护罩,一鞭就会痛入骨髓,若是三鞭,定会终身难忘。
没有灵力护体,那鞭直接打在肉身上。
刑台上,莫千叶疼得眼冒金星,她从来不知道背脊上挨鞭会是这样的感受。
旁边季杰早已经冷汗淋漓,一张脸煞白煞白的。
这戒鞭只伤肉不伤骨,就连衣衫都不会破,可衣衫下早已经血肉模糊。
刑毕,林风跟曲乐上前来扶他回客院,季杰恨恨一把甩开两人,环视周围。
他是智慧人,此时听到周围门生议论声,也知道自己基础不需要每天去讲道堂听课。
他跟莫千叶的矛盾,以及今天这鞭刑完全是无妄之灾。
这是上玄宗有人在害他,是那个齐师兄?
以他在季家家族里子弟们恒久勾心斗角中获得经验来看,不会是那个有些书痴的修士,而是另有其人。
只不外此时无凭无据,他只能咬牙忍下。
另一边,莫千叶正欲起身,却见两个陌生紫衣女子上前来扶:“莫师妹,我们是天柱峰门生,你身体未便,让我们送你回去吧!”
她这才看见旁边衣衫浸血的季杰正被林风架起,似乎行动未便的样子。
心里暗道:自己要是就这样大大咧咧的起身,恐怕别人不会怀疑自己天赋异禀,只会怀疑施刑的师兄手下留情了。
忙也呻吟几声,做出痛苦不堪样:“有劳两位师姐了。”然后任由人用法器送下凌云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