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
陶莎莎声音里掩饰不住的颤栗,她的这个身份绝对不能曝光,但是以她的本事是杀不了木一帆的,她完全不知道怎么办了。
木一帆自得的一笑,道:“我想知道自然有措施知道,总之你最好乖乖听话,否则我很难保证自己不会乱说话,要是让别人知道监察司陶大人的闺女居然是污名昭著的天道楼杀手,可就有意思了。”
“你想怎么样?”
“暂时还没有想好,不外,眼下我想在这里借宿一晚。”
“哼,你行刺大皇子的事情已经败事了,现在天镜府的人再随处抓你,我要是收留你的话,一旦被发现可吃不了兜着走。”
“这就不是我体贴的事情了,你能将自己的身份隐藏的这么好,肯定是有几把刷子了,我相信你的能力,哈……,不早了,我先睡了。”
木一帆打了个哈欠,施施然的躺到了床上,完全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家。
“你……”
陶莎莎气极,眼中冷光一闪,紧紧地握住剑柄,如果可以的话,她不介意将木一帆干掉。
木一帆侧过头来,淡淡的看了一眼陶莎莎,道:“别打扰我睡觉,否则……杀你全家!!”
说罢,转过身去,若无其事的继续睡觉,他那强大的精神力早就牢牢锁定了陶莎莎,一旦这个女人有什么不轨举动,他可就要为民除害了。
陶莎莎不敢轻举妄动,这种亡命之徒一旦暴走,真有可能杀她全家,她真忏悔当初接这个任务,眼下也不知道木一帆意欲作甚,陶莎莎走到桌子边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边喝,一边思考如何解决眼下的困境。
“你是不是在想怎么除掉我?靠你自己的力量是做不到的,另有什么措施呢,这里是国都,皇室的土地,你的组织不行能派遣更强的人过来,只能向天镜府通风报信,可我要是被抓住了,我也会把你的身份说出来,不让你好过,嗯,想来想去似乎没什么措施呢。”木一帆在床上自言自语起来。
陶莎莎缄默沉静以对,木一帆说的这些她适才都想过。
“话说,你这样的巨细姐怎么会成为杀手的,为了钱?照旧为了正义?”
“让我猜猜,陶大人似乎掌管朝廷的监察事宜,肯定见过太多的黑暗,而这些地方是无法沐浴灼烁的,所以你就成为杀手,想替天行道,对差池?”
陶莎莎继续保持缄默沉静,但眼中却闪过一丝惊讶,木一帆虽然没有全部说对,可焦点的工具却菜得很准。
陶志文现在混得不错,其实以前很凄惨,没有一个官员喜欢监察司的人,这就注定了陶志文仕途坎坷,家里过得也特别拮据,被人威胁是屡见不鲜,陶莎莎的娘亲就是这样被人杀死的,这些幼年的凄惨经历让陶莎莎对这个世界彻底绝望,但是年幼的她什么也做不到,只是性格变得越发的缄默沉静。
厥后,天道楼的人私下里找上了她,教她修炼武功,而她也特别努力,再加上天赋也比力好,经过这些年的努力影成为一个优秀的杀手,这些年死在她手上的恶人不知凡几,她一直以天道执行者自居。
“你明天去探询一下二皇子的情况,回来向我陈诉,知道了吗?”木一帆见陶莎莎不想跟他说话也就没了兴致,开始部署任务。
“嗯。”陶莎莎终于开口了。
“那你去其他房间睡吧,别在这里碍眼。”
陶莎莎闻言二话不说,转身就出门了,她一刻也不想在这屋里待着了,在木一帆面前有一种透明的感受,让她很没有宁静感。
“总算可以放心睡觉了。”
木一帆见陶莎莎出了门,心里也踏实了一些,开始呼呼大睡起来,这一夜可把他折腾得够呛。
越日,陶志文前脚刚出门,陶莎莎后脚就出府了,她老爹说的话在她眼里就是放屁,完全不妥回事儿,文人嘛,就喜欢说两句局面话,听听就得了。
陶莎莎基础就不去替木一帆探询什么消息,她想的是怎么搪塞木一帆,所以她去找自己的好闺蜜卜悠悠。
“莎莎,你怎么来了?”卜悠悠正在神庙里擦拭神像,见到陶莎莎过来,很是兴奋。
自从被郝白白忽悠着加入赚钱大计之后,卜悠悠是既痛苦又快乐,痛苦是因为以前这种事情都是她和郝白白一起完成的,现在郝白白借口开展业务,她不爱动脑,只能做体力劳动了,把日常事情全部包揽,不外一想到月底分成,她就充满了劲头。
“想你了呀。”陶莎莎嫣然一笑,把自己伪装的很好,“怎么就你自己在这忙活,白白呢?”
“他呀,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干嘛,你找他有事?”
“我遇到了一点小麻烦,想请他帮个忙。”
陶莎莎是通过卜悠悠认识的郝白白,两人说不上有多熟悉,只能算是普通朋友,但是卜悠悠跟郝白白熟悉啊。
“先跟我说说情况,是不是哪个家伙缠着你了?看我不打断他的腿。”卜悠悠说着就抄起旁边的扫帚准备替好朋友出气。
“噗……”
陶莎莎捂嘴笑了起来,道:“你想哪去了,我就是想教训一下对方而已,真当我是蛇蝎心肠的女人啊。”
“说的也是,自制他了。”卜悠悠讪讪的将扫帚放下,“你等我一会,我去把白白叫来。”
卜悠悠转身朝偏殿跑去,将正在写商业计划书的郝白白拉了过来。
“原来是陶师妹,在下有礼了。”郝白白招呼道。
“白白师兄。”陶莎莎热切的叫了一声,眼下有求于人,她不得不做做样子。
“嗯。”
郝白白对陶莎莎的体现很满意,这样的小美女主动求上门来,让他很是兴奋,道:“陶师妹的事情我都听说了,真是气死我了,哪个淫贼骚扰了你,你告诉我,我来处置惩罚。”
陶莎莎面露喜色,道:“郝师兄有所不知,这人的身份有些特别,我不愿冒犯他,能不能……”
“明白,明白,你要相信我的能力。”
郝白白立刻会意,不就是背地里悄悄地整人嘛,这事儿他当年在学宫的时候没少干,“你有他的贴身物品吗?最好是头发或者血液。”
“我带来了。”
陶莎莎从身上拿出了一个手帕,里面藏了一根头发,是她今天早上命丫鬟扫除卧室房间搜集的。
“……”郝白白愣了愣,心里对于陶莎莎的认知又提升了一层,他将发丝接过来,道:“你们稍等片刻。”
“哼哼,莎莎,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了。”
卜悠悠一副我看透了你的模样,陶莎莎这明显是有备而来,跟对方认识那么久,照旧第一次见到陶莎莎这样搪塞一小我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