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前文,世空僧人和姓梅的挚友禅房品茗说话,老僧人叹息两位徒弟的品行不良。
梅姓老友听完世空僧人的话沉吟良久说道:“咱们多年的挚友,有什么话我就直说了,你别不爱听,俗话说的好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他俩从小失了怙恃,你又当爹又当老师,养和教你都没做好啊,这是你的责任。”
“老友说的很是,老衲也内疚的很。”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山河易改天性难移,另有一句俗话叫师傅领进门,修行在小我私家。你做老师的已经尽力了,奈何他二人狗改不了吃屎,你也不必如此自责。我倒是有个主意,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
“请讲,咱们相交多年不用遮遮掩掩。”
“那好,我就直说了,听不听就看你了,我认为应该废了此二人的武功或者直接杀了,免得以后出去祸殃人,我可以替你动手,可就怕你不忍心啊。”
“你说的没错,容我想想吧。”世空点颔首道。
这话恰好就被二人在门外给听到了,二人不动声色回到房间。
“这俩老不死的要杀了咱们兄弟俩怎么办?”宋辉先开口道。
“咱们马上跑吧哥,咱们俩哪打的过他们。”
“跑?咱们能去哪?爽性一不做二不休把他们全弄死,咱们哥俩占了这个寺院,从今以后没人管咱们,今后逍遥快活不是更好?”
“好,不外咱们哪来的毒药啊?”
“傻子,粮仓那边有药老鼠的砒霜,放进他们茶饭里。”
俩人这么想还真就这么干了,把教养他们二人多年的恩师世空、梅姓老者以及寺院里的一众僧人全给药死了。快活了没过多久事发,官府派人缉拿二人,二人仗着武艺在身随处逃窜在当地。毒死恩师以后更是无恶不作,杀人纵火,欺男霸女成了屡见不鲜。厥后官府抓了许多次也没抓到,两个恶霸夜闯知府内宅欺压知府别管闲事儿,今后官府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敢管了。
这一天正好曾桥言进京考试路过金华府,宋辉和宋棣二人看曾桥言面生,而且还骑着白马,心生歹意。等到人少的地方杀了曾桥言的随从追随,在这些随从拼死的掩护下曾桥言骑马跑出去好几里地,马一失前蹄就从马上摔了下来。宋氏兄弟从后边赶到一刀就刺进了曾桥言的胸膛。二人把包裹一抢就溜之大吉去逍遥快活了。
该着曾桥言命不应绝,他的心脏长的稍微有点偏比正凡人,所以并没有死,碰巧就被路过的灵动貂蝉张金燕给救了。
张金燕就把曾桥言救回了家中请医救治,其时她父亲张柏逵外出服务没在家中。这曾桥言三日以后醒来的时候只见眼前一位神仙似的美人儿在端着汤药,一张小嘴正举着汤勺在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便随口问了一句:“这是仙界之中吗?敢问仙女尊姓台甫?咳咳咳。”
张金燕抿嘴一笑回道:“令郎你醒啦,我可不是什么仙女,这是我的家中,我碰巧救下了你而已。”
“多谢女人救命之恩,待我起来给你磕几个头。”说完就要挣扎着起来。
“令郎无须多礼,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放心养伤,等你好了再谢我也不迟。”
“也好,敢问女人芳名,小可必当铭记于心,未来也好酬金你的救命之恩。”
“我叫张金燕,令郎你叫什么?”
“我叫曾桥言。女人咳咳咳。”
“令郎你刚醒,照旧早点歇息吧,等你好些我们再说话。你若是饿了渴了就喊我的名字,我听的到。”
“多谢女人,我...”
“嗯?怎么了?”
“没什么,你家另有别人在吗?”
“我家里就我和奶娘两小我私家在家。”
“啊?这...”曾桥言话到嘴边又不说了。
“什么?令郎有话就说吧,怎么还吞吞吐吐的。”
“我想去下茅厕”曾桥言满脸通红说道。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想到这些,是我考虑不周,但是你现在恐怕下不来床怎么办呢?”
“能否请女人帮我找个男人回来帮帮我,你一个女孩太不方便了。”
“好主意,我这就去找人。”于是转身跑出了房门。果真功夫不大从外边带了个男人回来,是在镇上摆摊儿的一个老头儿。总算解决了这尴尬事。
当晚曾桥言睡的很香甜,就这样一住就是二十天。
一天清晨,曾桥言也能下床了,批好了外衣计划在院子里走一走,就听见有人在小花园的石亭里读诗:
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
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
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
河汉清且浅,河汉清且浅,河汉清且浅...
然后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听不到任何消息。现在张金燕正抬头望着天空冥思苦想。
曾桥言一笑接道:“相去复几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对对对,就是相去复几许。啊?曾桥言你怎么下床了,身体恢复好了吗?”
“许多几何了,这些日子辛苦张女人你了,你喜欢诗吗?”
“虽然喜欢了,可是我脑子笨,总是记不全。”
“这背诗先要理解诗的故事,意境到了诗自然就背全了。”
“真的么?你可不行以教教我这些技巧?求求你了曾令郎。”
“虽然可以,好比这首诗...”
三个月以后,张柏逵回抵家中,看见二人现在如胶似漆,俨然一对恩爱伉俪就地大发雷霆。把女儿叫回房间质问道:“怎么回事?我几个月没在家怎么家里还来了外人,你还如此不检核跟一个男子腻在一起是何原理?”
“父亲您听我说。”于是把曾桥言的事一五一十的跟父亲说了,言语之中竟是赞美之词。
张柏逵听完不由得拍桌子道:“厮闹,救人就救人,治好了赶忙让他走,女人最重要的就是清白,传出去咱们爷俩儿怎么见人?再说尤勃欣那你怎么解释?”
“父亲,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做主,我原来就看不上尤勃欣,整天打打杀杀一点不明白怜香惜玉,人家曾令郎可纷歧样,诗词歌赋精通、人物风骚倜傥、家族身份显赫。”
“你住嘴。”
预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剖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