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现在已经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受满身的血液都已经僵住了。
那把镰刀还紧紧的勾住了自己的脖子,让自己没有措施转动,他感受现在的事情很是严重,如果自己不能赶忙逃离死神的魔掌,自己的脖子恐怕就要被这把镰刀切断了。
死神阴森森的站在背后,紧紧的箍着秦牧,让秦牧基础没有措施逃跑。
“你好歹把这镰刀放下,我们慢慢说话,你也不至于一下子就这样对我。”
秦牧淡淡的笑了笑,虽然心里照旧有一些张皇,但他强作镇定,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这个死牢恐怕是他特意给自己找的,想要在这里了解了自己的性命,看样子这里连人影都没有,如果自己死在了这里,恐怕也不会有人发现。
死神冷冷的笑了笑,发出了属于来自地狱一般魔鬼的笑声,但是并没有回覆些什么,这反而让秦牧的心里越发有些惊恐。
秦牧咽了咽口水,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在砰砰砰地跳着,但是外貌上自己不能乱了阵脚。
于是秦牧冒充镇定的笑着问道,“你有什么事情就可以说出来,为什么要对我一个上帝这样?”
听到秦牧的话,死神冷冷的笑了笑,从嘴巴里嘶哑的发出了声音。
秦牧基础没有听清楚死神到底说的是什么,他总觉得死神只是模模糊糊的说了几句,基础听不懂的话。
“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可是上帝,你再怎么样也不能把镰刀瞄准我。”
秦牧冒充镇定,语气生硬且冷静的问着死神,想要让死神赶忙把镰刀从自己脖子上一看,然而那个镰刀丝毫没有动。
死神低哑阴沉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他发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声,又像是冷笑,却又带着一股讥笑的感受。
秦牧皱了皱眉,他明显感受死神有些差池劲了,这态度和自己之前完全纷歧样,难道是死神已经发现了些什么吗?
“你基础不是上帝。”
死神恶狠狠的说着,从斗篷后面的眼睛里射出两道酷寒阴森的目光,对着秦牧的后脑勺。
秦牧感受自己的后脑勺突然凉了一下,他下意识伸手摸了摸后脑勺,然后反问道,“你凭什么说我不是上帝?”
“没有想到你事到如今还在装,我在地狱已经遇到过上帝了。”
死神发出了意味不明的笑,他似乎在吃嗤笑,秦牧到现在还在装自己是上帝,又似乎在冷笑秦牧落到了自己的手里。
“怎么可能?你是在逗我玩儿的吗?明明我才是上帝,你在地狱遇到的,也许是个假上帝。”
秦牧心里已经有一些心虚了,但是外貌上照旧很是镇定的狡辩着。
死神停顿了好一会儿,随后发出了咯咯的笑声,这笑声在空洞的地牢里显得很是阴森,“上帝已经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诉了我,现在我就是来要抓你这个,混水摸鱼,欺骗我的小人。”
秦牧背上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他没有想到,竟然自己已经被识破了,看来不得不想措施逃走。
秦牧眼睛转了转,他细细的审察着,发现四周都是严严实实的墙壁,基础没有可以逃生的地方,然而出口的地方预计已经被死神封起来了。
死神似乎已经看出了他的意图,一只手抓着镰刀抵住秦牧的脖子,另一只手牢牢的抓住了秦牧胳膊,他站在秦牧身后,可以看到秦牧的一举一动。
“我劝你不要挣扎,否则的话,这个镰刀可比你快。”
死神的声音似乎来自地狱般的魔鬼,阴森而恐怖,带着湿润腐朽的气息,直直的钻入秦牧的脑子里。
秦牧转了转眼珠,他感受到差池劲,自己应该想个措施逃走,否则的话可真的要死在电脑里了,到时候连帮自己收尸的人都没有。
“不如你先放了我,咱们谈个交易怎么样?”
秦牧觉得硬的不行就来软的,相信死神应该不会拒绝他。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死神发出了相应的笑声,然后继续把刀恶狠狠的抵在了她的脖子上,反问道,“你有什么交易可以和我谈?你现在只不外是我的手下败将,你的生命还掌握在我的手里。”
秦牧现在有些张皇,但是照旧冒充镇定,她自信从容的笑着说道,“我帮你去找死囚,多让你收几个灵魂,你放过我行吗?”
死神冷冷的笑了笑,然后说道,“你以为我会中你的企图吗?我看你基础是想逃跑。”
说着,他紧紧的抓住了秦牧的胳膊,把秦牧的胳膊抓的生疼。
秦牧吃痛的喊了一声,“你能不能稍微松开你的手,抓的疼死了。”
死神默不作声,只是冷冷的看着秦牧,嘴巴里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工具。
秦牧感受这个死神也是一根筋的直脑子,如果自己这样是行不通的,看来只有想措施逃跑了。
秦牧看准了,牢房外面有一个铁栅栏,他如果可以直接跳过这个铁栅栏,就可以把死神甩在身后,他现在要挣脱死神的掌控。
“你不放就不放吧,但是咱们一直这样僵持着也没有什么用,你说是不是?”
秦牧说些什么能让死神放开自己,但是他发现此时面无心情,一动不动,岂论自己说什么,他都不理会。
妈的,看来靠他是靠不住了,最终还得靠自己。
秦牧脚下悄悄的发力,一个鹞子大翻身,想要通过这次时机,从死神的手中逃出去。
但是这和他原本计划的一下子逃出去基础差异,正当他施展要大翻身的时候,他发现死神的这一只手牢牢的抓住了他的肩膀,不知道为什么死神的力气竟然如此之大,抓着她肩膀让他基础转动不了。
然而他此时现在的行动无疑是在热锅上,都难以翻了个身而已,而且秦牧的行动挣扎幅度太大,他的脖子在刀刃上一划你的刀刃,上次出了一条红红的血。
秦牧感受到脖子突然疼痛,凉凉的感受混着刀刺般的疼痛。
随即,一滴滴血珠看着这镰刀往下落,怕的一声滴在了地牢里,这个声音在空洞的地牢里回响,显得尤为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