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碇,对于这次的行动,有疑惑吗?”
“不影响计划,就不需要在意,零号机那边应该快好了吧”这样的情况并没有影响到碇源堂所说的计划。
“就快了,再启动实验过几天就开始了”
……
尝到一丝甜头的安阳有点想主动出击了,但是又懒得去找使徒,照旧等它们自己上门吧。
“总觉得自己生长怪怪的,现在还可以吞噬使徒的立场”
原来还想问系统,但是现在的实力都是系统带来的,自己的生长它肯定都清楚,那么问题不就明显了。
“算了,横竖就算系统要做什么,自技央绕也没措施反抗”年轻的安阳并不清楚,其实系统的目标很简朴,把他培养到最强。
究竟这个安阳可不是那些把它能量打到现在才恢复的人,可以认为现在的经历,其实没有系统他一样可以经历。
就是现阶段不行能有这些能力而已。
使徒来袭事后的第二天,安阳照旧老老实实的去了学校,横竖也没啥娱乐方式。
不外这次碇真嗣没来,究竟还没醒过来吧,不清楚这次醒来会不会像剧里那样,选择离开。
“或许下次可以让他体验下赢的感受,再被夸一下应该就好了”
究竟这孩子也挺可怜的,安阳已经说计划下次泛起的那个蓝色立方认真处置惩罚一下,让碇真嗣可以直接秒掉的状态。
不外是不是缺的人有点多啊,凌波丽也没来,或许是去体检了吧,零号机也快开始行动了。
啊,那属于我的EVA什么时候才气到,虽然不是很需要,但是很想真的体验一下。
“那个安阳君,请问真嗣今天怎么没来?”相田剑介受人委托过来问,昨天他们偷偷的跑出了遁迹所,然后看到碇真嗣的EVA被炸了。
厥后他们被吓得跑了回去,这也让铃原东治对于自己欺负了碇真嗣感应忏悔。
“真嗣啊,他可能这几天就来不了了,不外人没事,下次叫我安阳就好了”果真剧情还会和之前差不多,那可操作的规模变得大了啊。
“没事就好,那安阳,我就先回座位了”相田剑介的座位离得不远,但是走的时候,安阳总觉得他跑挺快。
“好无聊啊”安阳忏悔了,待在学校一上午,原来还以为能和凌波丽唠唠嗑,结果她没来,这个学校里的人安阳又没记得几小我私家。
就记得那个铃原东治后面被打的挺惨,不外现在自己接替了他的身份,也就不用面对被暴打了。
“不如,我照旧偷跑吧?”安阳可不是单纯就会想想,留下个两全后本人就溜了。
“还不如回家躺着,话说自己怎么越来越懒了”不,其实是你的本质泛起了。
……
“我要去见一下这位”腰间别着一把剑的“安阳”泛起了,这段时间他们一直都在讨论这件事,到底要不要提前接触。
“我没意见,系统那边有我们看着”剩下的几位基本都没阻挡,究竟看到那个家伙直接吞使徒的立场后。
意见就直接统一了。
“那我出发了”
这里的空间更像是各个宇宙中的夹缝,或许等到这位带剑安阳到地方,还要个几天。
……
安阳回到了自己的公寓,他现在就想躺一会,这个世界还没什么游戏可以玩,不外漫画倒是有。
“果真闲下来了以后,就不想乱跑了”这个世界对于安阳的威胁还没超神宇宙的大,所以整小我私家就像是没啥目标了。
碇真嗣那边也刚刚从昏厥中醒来,看着有点熟悉的天花板,明白自己还没死。
和安阳想的差不多,碇真嗣现在真有点不想驾驶了,连续两次被炸,留下点阴影。
一直待在旁边的美里感受到真嗣动了,抬起头看了下。
“真嗣,你醒啦,这次的作战你干的不错”美里单纯的认为使徒倒在地上是碇真嗣干的,究竟在场又不行能有另外的EVA或者使徒。
可是碇真嗣并没有回应她,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这次的爆炸让他体验到自己小时候在妈妈的怀抱里。
究竟是初号机啊。
“真嗣?真嗣?”看到碇真嗣连回应都不回,完了,真嗣傻了。
美里突然觉得有些失望,但是也没啥好说的,或许这个样子,真嗣就可以回到自己以前的生活了吧。
“美里小姐,我晕了多久?”这一句话真的是让美里心里感应开心。
“真嗣,几个小时而已”
陪同着一阵缄默沉静,碇真嗣照旧说出了自己不想驾驶了。
“我会像碇司令陈诉的,真嗣你好好休息”
或许美里小姐心里对我很失望吧,但是我不想再蒙受那样的话痛苦了,碇真嗣心里想着。
不是另有安阳在吗,初号机还可以让他来驾驶,肯定没问题的。
咸鱼在家的安阳要是知道碇真嗣这个想法,或许会跑过来物理说教一番。
虽然了,安阳也没有彻底的当条咸鱼,他用精神力扫描了下这个地球,发现几个高能量反映基本都在海洋里面,另有一个单独在外面。
或许就是那位渚薰了吧,那么这个地方记下来,下次有空已往看看,究竟那个组织照旧要解决的。
“吼~”使徒对于精神方面还挺敏感的,所以它们基本上都察觉到了自己已经被发现了。
太平洋上面也慢慢浮现出一块蓝色的大立方,开始慢慢朝着刚刚泛起的精神力中心前进。
于是本应该过一段时间才会泛起的使徒,因为安阳的操作,全部提前了。
而安阳还不清楚这件事,究竟他也就看了一下,没有一直保持着,究竟这玩意也很费脑子。
“我知道了,如果他真的不想驾驶了,那就让他走吧”美里将碇真嗣的话告诉了碇司令。
“我明白了”事实上美里并不想让真嗣走,或许是出于自己童年的原因吧,对于真嗣美里总是感受需要弥补什么。
虽然她讨厌乖小孩。
美里回到医疗室,把碇司令的话告诉真嗣,对于父亲的抛弃,碇真嗣的体现很平淡,像是早就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