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王妃。”
“福叔。”
“今日起您就是王府的女主人了,王府中的一些内务是需要您计划打理的,老奴先跟您说一下,您先熟悉熟悉。”
“有劳福叔了,我们坐那边说吧。”
“咱们王府有自己的田产、地产、商铺,这里是方单和宅券。”郑福拿出一个玄色的盒子,思语接过来打开一看厚厚的一叠纸,着实令她惊呆了。
“这是账本,这一摞是田产、地产和商铺的,这一摞是王府内部的。”
“这么多啊。”思语看着那一摞摞足有一尺多高的账本,不禁叹道。
“郡主王妃莫要畏惧紧张,这些呢就是让您过一眼,了解一下咱们王府的副业都有些什么,看账本这种枯燥乏味的事不用您费心,会有专门的人处置惩罚的。”
“我也不是不能看,只不外这么多账本,我一小我私家着实是看不外来,有心无力啊!”
“无妨,这些不用您费心。下面老奴跟您说一下咱们王府的副业,在京城东郊有一座别院,别院往北有一片五顷(约即是500亩)大的田地,在南郊和北郊各有一片三顷大的田地。”
思语心中暗自盘算了一下:按现代来说一亩约即是666平方米,就算这里的尺度不如现代的大,这1千多亩地也是不小一片啊!
“在京城天街有三处铺面,划分是米粮店、瓷器丝绸店和茶叶店,在……”
“福叔且慢。彩蝶、小马,去拿纸笔来。”二人应声而去。
“福叔,欠美意思,我脑子欠好使,怕记不住,我写下来。”
“郡主王妃这是说的哪里话,您的智慧才智老奴可是见识过的,您要是说笨,那就没有智慧人了。”
“福叔说笑了,我不外是小智慧而已。”
“我的主子,您就不要妄自肤浅了。”
“郡主王妃,纸笔拿来了。”彩蝶道。
“劳福叔再重新讲一遍,我好记下来。”
“没问题,老奴重新说。”
郑福解说这些工具足足花了一个时辰。
“就是这些了。”
“咱们王府的工业还真不少呢。”
“王爷是皇族贵胄,有这些并不稀奇。”
“这么多的工业打理起来一定不容易。”
“确实不易,不外咱们王爷任人唯贤,部署恰当,一切都井井有条,也就不那么难了。”
“看来这王爷也不是好当的,在其位就要谋其政、承其重。”
郑福以赞许地目光看着思语笑了笑,捋了捋那撮山羊胡。
“基本上就这些了,以后若另有什么老奴再跟您说。”
“好,辛苦福叔了。”
“分内应当的,不辛苦,倒是劳郡主王妃在这儿听老奴絮叨半天。”
“我既是王府的女主人了,就要肩负起该肩负的责任。”
“那郡主王妃快回去休息吧,老奴告退。”
北堂墨染大婚后要去应酬,一直到黄昏时分才回到王府,看到思语正在秋爽亭聚精会神地看着什么。
“思语。”
“王爷回来了。”
“你在看什么?”
“课堂条记。”
“你不用去学堂,哪里来的课堂条记?”
“今天上午福叔给我讲的王府事务,我怕记不住就写了下来。”
“我能看看吗?”
“可以。”
北堂墨染虽然早就知道思语平时会拿着他给她写的字当字帖来练字,但是从来没见过她写的字,今天第一次看到,她的字体娟秀,笔顺流畅,和他的字虽有些相像,但却有女子特有的柔美,一时间倒看痴了。
“王爷。”思语看到他在发愣就唤道。
“字很悦目。”
“是吗,功夫总算没有白费。”简朴的一句夸奖,思语心里感受美美的。
“福叔说的那些你听听就而已,这些事多而且繁杂,本王早已部署专门的人卖力打理,不用你费心的,你爱玩自去玩即是了。”
“王爷这么说我就有点儿不兴奋了。”
“怎么,我说错了什么?”
“我是爱玩,也不喜欢操/那么多心,太累,可我现在已经是宸王妃了,若照旧什么都不管掉臂的,传出去岂不是让外人笑话,说我是一个只会贪图享乐、胸无点墨的草包王妃,那多灾听啊,我不愿意。”
“丫头,你跟了我,本王是绝对不会让你受半点儿委屈的,外头那些闲言碎语不必理会,只管做自己就好。”
“哇哦,有一个帅气多金又有权有势的王爷当良人,真是好幸福啊!”
“本王有你也觉得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