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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白页上的密码

六十八、送官

空白页上的密码 风铃萧落 2141 2020-09-04 22:40:01

  都昌沉吟不语,文安道,“茂才兄似乎跑题了,咱们辩的渭河治理,为何要说道氏族头上呢?”

  哟,想不到,这二位应该都是名门氏族中人吧,否则反映似乎也太大了点吧?

  我说,“那咱们就谈点细节,依文安兄所讲,派遣全国劳工前往修建河堤,分河治理,又说什么源头,你知道从哪里开始治理比力合适?又该花费几多钱财才气做到合理呢?”我猜你们也不会统计学,这个锅就甩给你自己琢磨去。

  此话一出,果真把文安给问住,他支支吾吾,说不清楚,就说他是打官腔,尽是些大空话。

  我说,“所谓治理呢,纷歧定要从源头做起,源头做起多灾?泯灭的钱财你知道数目吗?诶,不知道了吧?”我把文安唬的一脸懵,我对都昌说,“都不知道?嗯,那么我倒有法子。”

  都昌从沉思中转醒,似乎对我彻底改观,连称谓都变了,“愿闻其详,张居士有什么话,尽管说来听听。”

  嘿嘿,我有什么法子?不都是现代人的智慧吗?生搬硬套都比你们强。

  我说,“我这个措施叫,筑坝,就是拦腰把河水给截断,做为泄洪口使用,如此一来,不就能节约成本了吗,而且一永万利,绝对比每年给州县发钱强吧?”

  曲老三听完大笑,“我当是什么高论,原来是痴人说梦,都大人,如果他能做到,我那一万币不要了!而且我还倒贴他一万币!”

  这可是你说的,你就等着交钱吧你,一万币够他倾家荡产了。

  我说,“都大人,曲老三的话你都听见了,如果我修出河坝,怎么说?”

  都昌也感兴趣,他倒想当个好人,他说“依我看,一万币就算了,如果你能为燕国解决水患的话,我便请奏大王,最近户政司正好空缺,如果你能做到,我定保举你坐上卿位。”

  其实适才我说的气话,谁要曲老三把人看扁,再说了,谁要坐什么狗屁九卿的位置,他娘的,我一现代人,还赶着回去呢。

  心里虽这么想,可是不能劈面谢绝,只好允许。

  文安这书呆子,还在掰指头算工程量呢,看到此节已了,只好自己认输,曲老三和文安灰溜溜的走了。

  现在已过了饭时,都昌已将我视为了张居士,摇身一变,我也成了有头有脸的人物。造化弄人呐,白昼照旧个流浪汉,还贫民区为了混口饭吃,冒犯曲老三。晚上就到宰相府里吃上山珍海味了。

  宰相府里的菜式花样繁多,古时人除了用饭、看戏、念书、下棋,写写字另有什么娱乐运动呢?要玩运动,也顶多是打打球。蹴鞠在战国就有了,也称得上是官民同乐的项目。

  一桌子菜,看的我眼花缭乱,真不得了,我记得有一个醋溜鱼珍汤,那个汤是鲜美无比,吃完回味无穷,可惜呀,现在想吃也吃不到啊。

  说起这个醋在周朝就有了,那个时候的米醋是真发酵,十年陈醋,换来鲜美珍汤。

  吃完饭,基本上天就黑了,古时晚上哪有娱乐运动嘛,一般到八点钟,城内就变了死城,坐在阁楼顶上,眺望蓟城,那就一句话,黑的没边,除了西南角有些星火,其余的只在皇宫内部还能看见火光。宰相府也有灯,主要在都昌的书房一带,如果有紧急的公务,需要即时处置惩罚,就可以节约时间,这点倒是蛮合理。

  我跟老五差不多,他是纯夜猫,我顶多算半个,上了阁楼,微风掠面,饮茶吃着糕点,也算某种慰藉。

  不知其余人在哪啊,想找也麻烦,如果他们来的不是蓟城怎么办?不至于九州找个遍吧?最重要的是,有个终极问题,嗯,我该如何回去呢?这时代有没有月光宝盒呢?找到了还要念咒语吗?菠萝菠萝蜜?

  真是可笑,都昌派了个几个下人随着我,明着是服侍,实际上是用来监视我的,我究竟不明身份,他虽看中我,但事实上随处提防,这个宰相照旧有门道的,如果没有这般心思城府,如何才气做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呢?

  这些下人暗地里监视我,面上却体现的殷勤,嗯,怎么说我现在也算半个宰相府的红人,未来说不定当了那个什么,户政司,这些奉承我的下人,还指望能够攀附,到时候做个户政司的管家,或者侍头,那总比做个普通下人要强的。

  宰相府的下人三六九等,高级的仆役穿的衣服都纷歧样。

  好比,随着我的两小我私家,一个穿花衣带红头巾的就是三等仆役,另一个是侍女则是绿色的背衫,腰间围着红绳,这样的仆役算的上是二等。

  最高的一等仆役,身穿红袄,花步纳靴,上面都绣有刺青花纹。听说,这类仆役相当于管家,一个府衙也就只有三俩个,属于府衙里的贴身仆役,可以算作主人的私密仆人,有一定的权利,相府的管家,九卿见了也得客气看待,打狗还要看主人嘛。

  进门时一脸黑泥,连个洗澡水都不给就让坐上台子搞什么弹棉花,还好我机敏,否则,说不定就乱棍打出宰相府的。

  闻了闻,用桑花洗过的身体,一股花瓣的淡香味,传进了鼻子,说什么也好,讲什么也罢,一切明天再说了。可惜昔人没玻璃,一溜铜镜子,看的人脸都是扭曲的,怪吓人。诶,凭我这张英俊的面容,好歹可以泡到一个战国的各人闺秀嘛。

  虽然是笑话,可我照旧笑作声。

  “张居士,如果有付托,尽管告诉我们。”其中那个绿衣侍女听我发笑突然说道。

  “我就笑笑,不是跟你们讲话。”我伸着懒腰躺下,“你们都下去吧,我不需要你们服侍。”话说到这,我也明白,他们肯定不会走的,监视嘛。

  “相爷说了,我们以后就是张居士的门人,您是要赶我们走吗?”那个绿衣侍女说完,就鳄鱼般的抹眼泪。

  我擦嘞,你个老狐狸,送官不说还送女人,什么意思?花花肠子吗?但不管怎么说,我也不能劈面驳了相爷的美意,监视这点我也不能点透,我说,“那你们就走开点,没看见大爷在赏月吗?”

  这两个仆役,相互看了一眼,转身下了阁楼,但也没走太远,我能听见他们走到阁楼下停了。

  我正闭眼,忽又听见有人上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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