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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白页上的密码

六十二、车马行辕

空白页上的密码 风铃萧落 2203 2020-09-01 20:52:41

  我实在不敢相信,就适才那么一瞬间的功夫,自己到底身在何方了。满眼都是郁郁葱葱的小林子,鸟语花香,这哪照旧闭日不见的深坑地底呀?

  一段颇为笔直的门路,纵深往着远方走,适才的阁楼就在目力所及的地方。我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脸,这跟做梦可纷歧眼,看着天上的太阳,烈焰如火,温度比地底要高多了。

  到底出了什么状况,我问自己,难道是中了什么幻术之类的吗?

  又一想觉得可笑,幻术也太真实了。

  一队车马,就从远处飞驰而来,这是古代的行辕,凭据先秦的样式造的,很是古朴,两个轮子都是木质的,用金属片对接而成,车上的马夫随着马车一高一低,晃人眼。

  再看,车夫抽着马鞭,朝我冲过来。

  我惊呼了一声,险些喊出来,看这位马夫的就像古代人的穿着和妆扮,比起电视中的场景还要传神。

  难道我穿越回了先秦吗?这太匪夷所思了。

  那马夫举着鞭子赶路,见我站在马路的中央,直接就撞了过来。

  眼看就要撞到我,一只手从身后伸过来,将我拉到一边,来不及细看,我已被人拖着坐在地上。

  “还不快跪下!”车马上的人大叫,“敢挡钟医生的马车,活腻味了!”此人扬鞭就要打。

  一道长鞭挂着风声,结实的拍了在我的腿上,双脚紧缚把我拖行老远,直跑出二十来米仍未停下。

  衣服在拖行中被磨破了,比之前在地下森林里还惨,我感受胳臂快散架了。

  车上人掀开珠帘对马夫说道,“快些走!别纠缠几个奴隶!”

  马夫闻言,‘惹’了一声,手腕一抖,就感受身子突然一送,皮肤破裂后火辣的灼痛感就传遍了周身。还未搞清楚状况,就突遇一件祸事,我爬起来破口痛骂,哼,连他们八辈祖宗都骂进去了。

  我正自骂的兴起,那马车头也不回得消失了视野中。

  适才拉我的几小我私家走上来,“小兄弟!住口啊,不要命了吗?士医生的也敢挡?”

  转头看时,却见到两小我私家,全都是衣不遮体,隐约看到他们身上皮鞭的伤痕,许是被人打过,若非他们拦住我,我定用古剑把什么钟医生的辕车切成两半。

  这两小我私家见我的背部猩红一片,就用身上的裹布要给我擦拭。

  但是我还不清楚,为什么回到已往,现在另有奴隶这个词吗?不是已往又是哪儿呢?

  最奇怪的是,我竟听的懂他们的话。

  两小我私家一老一少,老的哪位满脸皱纹,一看就是饱经沧桑的务农人,而年纪小的哪位也是一副农人妆扮。

  “小兄弟,你也是逃难来的吗?”老头一边擦拭伤口,疼得我满身冒汗。“看你衣裳奇特,你不是燕国人吧?”

  燕国?难道我穿越到燕国来了吗?一连串的问号,在我的脑海里冒出来,可两名奴隶基础不知道什么日历,更不懂所谓的战国时候各国的情况,正所谓一问三不知,不外能听懂他们话,我照旧较为幸运的,如果无法相同,那真是要命了。

  我问,“你们二位准备去哪儿?这是什么地界呀?”

  老头疑问道,“你难道不知,这是蓟城吗?”

  蓟城?蓟城不是燕国的皇城吗?我问起燕王的事,果真如预料中一眼啊,我竟到了燕国钊王的时代了。

  就不知钊王和姬胥开仗了没有啊。

  两小我私家从四周摘了一些草果,挤出浆液,算是给我的伤口消毒。

  我得知他们原是奴隶主坝三的下人,因为不忍迫害,在迁徙途中逃了出来,一走就走到了燕国,眼看就走到燕国的皇城了。

  古代也有身份证啊,也就通关石牌,没有通关石牌如何入城啊?最要命的是,二人是秦国人,古代最隐讳差异国家的人之间来往,发现口音差异就是大忌,万一盘问不详,捉到了不被认作特工砍头才怪呢?

  可也有一条,这二人一路是装疯卖傻,化妆哑巴。昔人也是真够笨的,二人凭着装聋作哑,竟从秦国一直到了燕国,可想,路途之艰辛。

  “你们二人是来投靠亲戚的吗?”电视剧中不有苦难人投靠亲戚一说吗?他们颔首,我嘞叉,两人还真是投靠亲戚来的,他们原来是燕国人,但老者很小的时候就被家人卖到秦国的坝三庄园当了奴隶,这奴隶之间也能结婚生子。

  老奴隶和秦奴生了孩子,也就是旁边这位年轻人,其中缘由自然不必说,一定是老头想着能够脱离坝三的魔掌,才带着妻子和儿子叛逃,结果,途中他的妻子染病身亡,只留下了父子两人相依为命。

  我瞅着他俩,这哪是父子,整个就是爷孙辈分嘛。

  问询一番,各自叹息,我不明白为什么会回到二喜的故事中来,更不明白如何出去。现在唯有进城了,不知啊,老五他们是否也随着一齐回到了已往,总之,进城再言其他。

  我也学了哑巴,不用满脸糊泥巴,现在的我跟乞丐也没差异,所以,适才车上的什么钟医生才会误认为我是奴隶。

  老头倒是美意,让我化妆成他的儿子,一齐进城。

  可老头却说,想进城你得把剑留下,如果带剑入城,恐怕士兵查起来麻烦。

  我一想,现如今我只有这把剑了,丢掉确实可惜,就晃着脑袋不愿抛弃。

  说着,一队马车又驶过来。

  二人说,进去也不难,咱们就随着马车走就是了。那马车赶得不急,老头说着就把我手里的剑塞入了车底。

  三人跟在马车后面,一路到了阁楼的近前。

  远处看是阁楼,近处看时,才明白,此阁楼非彼阁楼。

  见过古装剧里的城门吗?城门上方不都有一个亭子吗?所谓阁楼就是亭子了。

  城门下方篆书有字,但我虽能听懂话的意思,却认不得字,可能上面写的就是蓟都两个字了。

  入城的卫兵,身披重铠,对入城一行人,逐个盘问,并检查石牌。

  到了我处,我是颇为紧张。老头指着喉结,咿咿呀呀装哑巴,士兵问话,他就指着马车,似乎意思说,我们三人跟这马车的主人是一起的。

  其时坐的起马车的,无不是富甲一方的子弟,城中的士兵多数不敢招惹这些人,他们或多或少可能跟达官贵胄有些千丝万缕的联系。

  手持长戈的士兵知道,想他们这些人买几个奴隶使唤是理所虽然的,这壮肚虬髯的士兵,他那个体味实在是难闻透了,他见车马远去,皱着卧蚕眉,说了句“快滚!”

  适才进入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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